雙生花(父女GH) - 69、“沒錯,就是我搞的鬼”,“回你們媽媽

這晚蘇展幾乎整晚沒有合眼,那些淫亂的幻像一刻也不肯放過他,糾纏得他幾乎徹夜勃起,他忍著不擼不碰那孽根一樣的東西。
第二天他起得晚,女兒們上學去了,套間門打開著,阿姨正在打掃衛生,他信步走了進去,這是他第一回走進她們這個房間——因為她們應有自己的空間、因為女大避父,女兒的卧室他實在不合適造訪,也因為他心裡有情鬼,他必須遠離一切誘因。
小書柜上都是各類工具書,和他腦中那些亂糟糟的幻像不謀而合,他像撞入一個似曾相識的夢境,晃了晃腦袋,認真琢磨起書柜上的書來。
除了管理、設計類書籍,烏央央一排又一排中文、英文日文原版心理學、心理諮詢、催眠實務之類書籍讓他眉頭緊鎖。
他突然想起昨天劉銳和陳明為了報答他給的大單子,回贈他兩份醫學心理學應用交流沙龍入場券,說是送給他師出名門的女兒,當時他只是客氣推辭,並沒往心裡去。
書櫃檯上一條銀鏈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倏的腦子裡閃出一個畫面:被吵醒頭疼欲裂的那天晚上,小舞從他房間氣呼呼衝出去時手裡似乎就抓著一條銀鏈子?
他沒來沒由打了個寒顫。
打開她們的衣櫃,75D的胸衣,尺碼並不算很小的內內,又和他腦中那些詭異幻像情節不謀而合。但事實上,他就沒看過她們的這些東西!他們的衣服並不晾在一處!
【妝台下有個小箱子】,他突然想起。
他轉頭看向妝台:一個粉色的硬塑收納箱安靜的窩在妝台下,他緩緩走過去蹲下端詳,修長的手指撩玩了會把手上的銀色小鎖。
俊眼眨了眨,他轉身去雜物房拿來工具箱。
他握著小衝擊鑽扭鑽了叄兩下就把硬塑收納盒上的銀色小鎖給廢了,緩緩打開收納箱,臉色發白。
沒錯,小箱子里裝著鎖精環、馬眼棒、分腿器、情趣手拷……
緩緩起身,獃獃的看著書柜上那溜兒書和銀鏈子,他倏的掏出手機給陳明發了個微信信息,感謝他的回禮,說女兒們很喜歡。
“劉銳說送你什麼都不如送你女兒喜歡的,我和她們超有緣份,我的摧眠課老師就是她們的老師,出國考摧眠等級證居然和她們同個考場,這個沙龍國內大伽雲集,我可是把自己的入場卷捐獻出來了哈哈。”
聽完陳明回復的語音信息,他沒來沒由又打了個寒顫。
倏的轉頭,小舞站在門口幽幽看他。
“怎麼突然回來了?”他聲音有點發顫。
她幽幽站在那的樣子,和他心裡奇怪而大膽的推理撞搭成怵人的影像,他想起閃靈里那個恐怖的酒店走廊。
她指了指收納箱,淡淡的說:“那是電子鎖,內置攝像頭,我手機里的APP能收到實時影像和動態通知。”
他眨了眨眼。
“沒錯,是我搞的鬼。”她又淡淡的說,聲音里有藏不住的輕顫,蘊著不甘。
他抬眼掃了她一下。
“你在國外考了摧眠等級證?”他先破冰開口。
“嗯。”她淡淡的應。
“學那麼多東西幹嘛呢。”他嘆了口氣。
她也嘆了口氣,小臉上一片蒼茫,“就差一點點,前面是套娃式的建模,就像一層一層的夢境,層級越多越牢固,越難分辯真假,越難走出去,最後一層無限接近現實,只要在這一層找到和現實最貼近的入口,完美收官喚醒,就能實現催眠暗示向現實完美過渡。”
他又半眯了眯眼,“那、就怎樣?”
“喚醒后完全接受被催眠暗示過程的一切幻像狀態,自然無縫延續連接。比如我為你實施催眠的最後一層是父女仨過起恩恩愛愛小日子,如果完美收官的話,喚醒后你就會……”
“咳”,他輕咳、阻止她說下去。
她無奈,苦笑,“可惜那賤渣竟忘了關手機,催眠被異常打斷是非常危險的,特別是在最深一層。我真想殺了她!而且,完全功虧一簣。”
“她是你妹。”他看她。
她也看他。
他先垂下了眼。
他想問她為什麼,但沒必要問了,那些紛亂的套娃式的故事告訴他了。真的難為她、她們了。他、她、她們都一樣在求不得中打滾。
“怎麼說?”她問。
“回你媽那吧。”他看著手錶說,那是她們送他的35歲的生日禮物。——他不是她施行催眠暗示幻覺中的“爸爸”形象,在她們搞任何事後不斥責、放任由之、一步步抬高底線接受;他也沒有任何雙向箭頭的驚喜,有的只是鋪天蓋地、排山倒海的悲傷。
得虧他木納,若他早知道【其實早就互相喜歡了吧】,早就把她們送出國了。他愛她們,不會傷害她們,也不許她們傷害她們自己。
“好!”她乾脆的答。這是她意料中的答案。
她太明白他,告白、曖昧等花招都沒法耍在他身上。他極自律,是個正經好爸爸。唯一出格的舉動可能就是在視頻聊天時和她們深情對視。
所以她才得繞這麼一個大圈。這個催眠方案比她當初交給老師的作業還多了一層。
“你、你們怎麼知道的?”他還是問了,他自認為他藏得很好。
“你有兩個女兒,兩雙眼睛,兩顆敏感多情又愛你的心。”她無奈的說,“你飽含深情的眼神往哪裡躲呢。你以為我沒看見多瞄了我一秒,媚媚捕捉到了,你以為媚媚不知情多覷她一瞬,我全收在眼裡啊。”
他點頭,明白了。
“最後一層,我遇到很大的阻力,有哪些和現實很不符?”她也忍不住問。這也可以說是個技術問題。
“我、在床上不說葷話。”想了很久,他才低頭悶悶的答,實在不習慣也不願意在女兒面前說這些。
唔,她揚了揚眉,最後她設計的葷話多了些。一是她確實疏忽了,一是她貪心了,她想重塑他的性癖,讓他有趣些。
“我可以幫你把那些亂糟糟的東西清掉。”
他蹙眉看她。
“放心,”她輕笑,“我不會再搞事,以你現在的精神狀態,如果你不配合,無法再實施催眠的。”
看著手錶,他搖頭,“不搞這些了。都忘了這事吧。別再掐媚媚了,她是你妹妹。爸爸不在你們身邊,互相照顧。”
她沒答腔。沒再說話。
他沒再看她,一直到送她們去機場,他才淡淡的問她:“回去還學工業設計嗎?”
她搖頭,“那個誓言不算數了,你結婚生子去吧。你的公司、工廠,留給你的老婆孩子吧。”
他緩緩點頭。
媚媚癟嘴、不停的抽噎。
別哭了媚媚,癟嘴得像個老太太。”他心都碎了,強尬說笑。
“她會掐我,一輩子掐我的,掐得媚媚好疼的。你也不救媚媚,你不是好爸爸。”這是媚媚上機前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在機場,他又遇見張山。讓他想起了在女兒們十八歲生日那天晚上,張山誤會了他和女兒們竟是那種關係說他會玩,那天晚上她們一直問他什麼玩?玩什麼?他看她們的眼神肯定出賣了某些情緒,所以在摧眠里,這個細節竟出現了兩次。
他想,他們父女仨互相明白就好了……
那些摧眠中一個套著一個的幻像永遠留在他的回憶里,陪他到老……
就當真的擁有過了……
他們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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