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父女GH) - 61、見不得光的日記本:最不堪的爸爸(劇情 (2/2)

再次不舍的摸挲,他看著碎紙機發了會呆,利索翻開日記本,哧啦啦碎紙聲響,一張張寫滿密密麻麻鋼筆字的紙張消失在碎紙機入紙口。
他的心似也像紙張一樣碎成一縷縷……
這是一本完全見不得光的日記!
它記錄了大半年來他對他雙生花漂亮性感女兒荒唐、不堪的愛戀;極致骯髒和瘋狂的、意淫!
大約一年出前,他發現自己心裡對兩個女兒的感情開始詭異跑偏,摻進了絕不該有的雜質,行止上他依然甚至更加極度自律,但跑偏的愛戀像野草般瘋長,他像被惡靈之手殘忍推至懸崖邊,崖下充滿魅惑的罌粟毒香使勁兒招他的魂。他陷入搖搖欲墜的掙扎。
這年頭手寫日記的人真不多,蘇展堅持二十年了,從林茜不告而別那年養成的習慣,高中整天刷題,也不在乎每天多寫幾百字。
對那段以女友失聯告終的初戀,他體會最深的並非心傷、情傷,而是人與人信任缺失帶來的無力挫敗感。這些心緒,不善言辭又處於青春郁燥的他無以宣洩,全寫在日記里。
接著,一篇又一篇日記記錄下高叄衝刺時的艱苦和專業學校選擇的迷惘、考上名校后的意氣風發。
大二時在日記里寫道調整好情緒好好戀愛吧。日記里第一次出現楊思的名字,學妹在圖書館總偷瞧他。
但隨之文風突變,他開始自稱爸爸:爸爸竟然有一對女兒?!長得一模一樣會撲進懷裡還吐口水泡泡的小可愛?!
他寫道爸爸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爸爸太愛小舞和媚媚,要賺好多好多錢給小舞和媚媚,要做天下最好的爸爸、外公。
日記里再不見楊思或任何女孩的名字或影子,他記錄他一次又一次飛去國外看她們,記錄他開始和同學一起建工場創業、保碩、接觸更多技術大伽,記錄他和林茜撕吵要共同撫養權。
他以創業原始股份跟林茜換來每人5年的撫養權,女兒們5-12歲跟他過,17歲半回到他身邊,他疼寵她們如命。
半年多前,他開啟了這本全新的日記本。
每一頁依然記錄著他們父女仨溫馨的日常生活,他給她們做早餐、陪她們打球、和她們暢聊歷史、聊科技發展趨向,偶爾閑瑕,他還會寫點對“懂王”言論的看法;
他也開始在頁背面,寫滿密密麻麻不堪入目的對女兒們極致狂亂的花式意淫。
儘管這是完全見不得人、只具渲泄解壓作用的私密日記,他還是忍住內心滿腔更真實狂野更瘋狂大膽的臆想,比如把女兒們逐一壓在身上,狠狠操干,把她們的小嫩逼操得紅腫不堪,讓她們爽得噴水又淫叫求饒;
意淫狂亂操乾女兒和不期相愛亂搞不同、和被任性深情的女兒操玩更不同,后兩個顯然沒那麼不堪?傷害性沒那麼大?顯得他很疼她們?
於是,他意淫她們花式搞事,他半推半就,父女不約深深相愛,他因心疼、溺愛,縱著寵著她們花式搞事、擼玩他、甚至用器具操玩他;而他偶爾才放縱耍開性子反操她們!
現實中他一直行為無虧,自律少欲到極點,但在日記本每一頁背面寫下那些不堪文字的才是更真實的他,不、最真實更狂亂的他依然深藏。
碎紙機入紙口不斷吞噬他塞進去的紙張,哧啦啦的碎紙聲似乎也在譏嘲他的不堪。
當初寫下的時候他想七想八藏匿傷害度、不堪度,但此刻他倒寧可小舞看到的是他日復一日寫下他想用他的大雞吧瘋狂操乾女兒、射穿女兒、把她們的小嫩逼操熟,想操尿她們、想拿尿道針插玩她們、想戴上男女雙用震動鎖精環逐一操她們、花式褻玩她們的大奶子;
都好過看到父親在日記里極富想像力意淫女兒花式搞事愛他、玩馬眼棒操玩他、鬧吃醋嗔怪他偏心。
他是如此既猥瑣、骯髒、變態,還精分、可憐可笑,戲比誰都多。
小舞受傷后,他極盡臆淫之能事,在日記本里寫下他如何照顧她小便,便后給她擦小嫩逼,給她洗澡,換衛生巾、塞衛生綿條……(見上一章)
當然,這些文字都出現在紙頁背面,翻過來,紙頁正面記錄著他每天燉骨湯,請最好的醫生上門,小舞恢復良好,平時總和姐姐吵架的媚媚懂事的扶姐姐上洗手間……
日記本紙頁正面還記錄了他帶她們吃飯時遇見投行MD張山,張山竟誤會了他和女兒之間是那種關係,說他“會玩”,他非常忿忿;那天是她們十八歲生日。
也是從那天晚上起,日記本紙頁背面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意淫文字。
——但奇怪的是這個故事在日記本里出現了兩次,另一次出現在紙頁背面,那本虛構的療診記錄里所描述的、6年未見女兒的他在省音門口見到女兒、接她們回家前吃自助餐時,時間點十八歲多。(見第二章)
除了那些大量的狂亂意淫之外,那天晚上后在日記本紙頁正面記錄的事件有:
他帶媚媚單獨去看電影,在商城一樓轉角給她買了哈根達斯雪糕吃,也給小舞打了包。——他知道哈根達斯那句有名的廣告語:愛她,就帶她去吃哈根達斯。這個廣告案例早早出現在MBA講義里,關注商業推廣案的經理人基本都知道。(見38章)
他和楊思楊標的解約事件,除了小舞以楊標兒子在國外吸大麻的照片逼退楊標外(見第56章),他還設了個仙人跳局,把楊標徹底整死了;
楊思找他哭哭啼啼訴說多年未盡愛意,他冷冷聽著心裡卻在想愛於我是什麼你知道?是永遠也得不到的鏡中雙生花。楊思說小兒子可以改跟他姓,他笑得差點滲出了淚,“楊思,我不值得你愛,掰開我的體面,你會看到比你最喜歡的錢更齷齪骯髒的心。”
他帶姐妹倆去看螢火蟲,他確實說了那些人沒法控制愛上誰的話,回程路上小舞摔傷了。(見第59章)
……
心有多不堪、猥瑣、變態,相反,他日常的行為舉止就有多得當!
——他內心滑向黑暗深淵,他每天寫下意淫的日記,他是最不堪的爸爸,行為上,他是最自律的爸爸。
寵歸寵,媚媚只能口頭撒嬌,趴他背上撒嬌他會馬上佯裝若無其事轉身退開,找點事做和她拉開身體距離。
在她們再次回到他身邊那天,他宣布取消從小養成的早晚安親吻這個環節,他鄭重對她們說:“你們長大了,爸爸不該親你們,你們也要懂得,除非戀人關係、不讓別的男人親你們的臉、嘴,國內沒有親頰禮這一說。”
他打開碎紙機紙箱,把碎紙條拉出來撕碎,又找來個小鐵桶,將紙碎放在小鐵里,拿出打火機先點了根煙,再把紙碎點著燒了。
茫茫然看著溫灼跳閃的火光,淚水緩緩從眼角奔瀉而出,除了在日記本里寫下荒唐意淫,他沒做過任何有愧於女兒的事,連和女兒對視,他都從不超過兩秒,小心翼翼藏好眼中那些見不得人的情愫。
多年保持一付天下最好爸爸面孔的他,被剝去體面的外衣,呈現最不堪的一面,在他最愛最珍視的女兒面前。讓他怎麼面對他的小舞?……
變態爸爸,愛上女兒,意淫女兒,不是好爸爸,他整夜呆坐一堆紙灰前……
天亮后,他讓人張羅好南園的小別墅,把她們都接過去安頓好。
特地把小舞叫到小花園花庭下,他有點局促的雙手插褲兜,垂眸看鞋面,“小舞,爸爸道歉,爸爸把日本記燒了,保證以後不會再寫那種東西。你們回來一年多了,爸爸從沒做過任何越線的事,以前不會、保證以後也不會,如果你不放心、想回你媽那去,爸爸馬上幫你們訂機票。”
小舞抿了抿嘴,沒答腔。
“但,爸爸希望你們別走,爸爸絕不會傷害小舞,那麼疼你們……”他哽了哽,從來那麼要面子的男人這一刻真希望天上能掉塊塤石砸個坑讓他鑽進去,“小舞,別、別告訴媚媚,告不告訴你媽,你自己決定。”
沒等小舞答腔,他匆匆轉身走出花庭。
小舞蹙眉沉思,煩惱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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