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膝蓋受傷后,生活諸多不便,當然、爸爸自是體貼有加。
別說沖涼洗澡這些,就是小號爸爸也要親自照顧的。
扶穿裹厚厚護膝的小舞在馬桶上坐下,他蹲在旁邊候著,“小舞小便的聲音真好聽,尿道好強勁,小逼穴也好緊緻有力。”
——爸爸難得說這種葷話。
小舞也臉色。
扶起小便好的小舞,拿過紙巾邊幫她抹下身邊親她邊繼續說葷話,“爸爸給小舞抹小逼逼,爸爸喜歡給小舞抹小逼逼”。
他也喜歡幫她洗澡。
小舞腿傷這幾天,媚媚不再和他們一起洗,小舞特別開心,爸爸好像整個屬於她了。
他先拿防水膜套在她膝蓋上,讓她把傷腿架在腿架上,仔細、耐心幫她沖洗小嫩逼。
修長的手指分開蚌肉,搓洗蚌肉內側,撩出些許垢垢,父女倆臉色同時羞赧……
抬頭親她,才又低頭撩洗小縫縫,搓洗嬌嫩的小花唇、小花蒂,這時,小舞已輕吟、腿軟得癱靠在他身上,他眼底幽灼繼續淡定沖洗,最後總要蹲下去用舌頭再清洗一遍,含抿每一片花唇、吮吻小花蒂……
直到乾淨得不能再乾淨,再把修長的中指、舌頭依次溫柔探進花穴,一進一出似在清洗、更似在肏插,直到將第叄根手指進入肏擴,才算完成整個沖洗過程,才將她抱進欲缸進入泡洗環節。
泡澡總是從纏綿的接吻開始,然後插入,怕震到傷處,他不敢用力衝撞操插她,只能溫柔、沉緩肏插、用陰力旋磨。
有時他也會先情不自禁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包括會陰小菊圈。
“爸爸想做那?”她淫笑的問。
“給做嗎?”他淫笑的反問。
“爸爸想做,小舞就給啊,可是小舞也想做爸爸那裡哦。”她更淫笑的說。
他搖頭,“拿什麼做爸爸那裡?你們那百寶箱里的塑膠雞吧?省省吧。”
“用舌頭啊。啊,不行了,光想想小舞舌頭就硬了。”
“硬你的頭!”他笑得大雞吧暴脹一圈,使著陰勁輾磨她的花穴。
她淫肆的笑得全身發顫,大嬌乳顫得被他拿捏在手裡把玩個不停,“爸爸愛這大乳,大又大,白又白,小小乳頭兒立起來。”
他雖也喜歡那個嬌野嬌烈老要在他上面操弄的小舞,但也喜歡這時因腿傷不方便,乖乖任他操肏的小舞,兩者各有、風味,他都喜歡。
最近他們只能用側入,她的傷腿被懸吊起來,他在側后自下而上頂入她,邊輕吻她的玉背,邊輕而緩慢肏她,大手探到前面撫揉她的大嬌乳,捏搓她的乳蕾,父女倆緩緩進入交融的狀態。
他蠻喜歡這樣,讓未婚的他有種婚後夫妻生活的恍惚。
他多次忍住溢到嘴邊想喊她小嬌妻的衝動。
最近,他總能在小舞身上體檢到某種歸宿般的幸福,有人說,好的女人能激起男人的興奮,更好的女人能讓男人平靜下來,而小舞都能做到,既能讓他興奮狂亂,也能和他歲月靜好。
“爸爸好喜歡和小舞做愛。”他在她耳邊喃喃,水波漾來盪去,從她的乳房、香乳漫過、退去,“小舞好美,好緊。”他又說。
他的大賊手繞過去捏扯她的花蒂,“小舞是爸爸的……”未婚過其實也蠻渴望婚姻溫暖的他真的好想說小太太、小女人。
有時媚媚也會推門進來,看他們做愛,如今他已淡定多了,繼續操肏,只是不再說些情話葷話。
這時小舞就會說:“爸爸剛才說好愛小舞。”
媚媚撇撇嘴轉身出去,小聲咕囔:淫濺渣。
他搖頭苦笑,大雞吧卻發起了威,健腰用盡陰力、沉沉摩擦、狠狠磨她緊緻的穴肉,她伊伊呀呀淫叫。
“小舞好像不曾被爸爸做到求饒?”他突然問。
她眨了眨眼。
“等小舞腿好了。爸爸做一次狠的,操到小舞求饒。”他健腰旋磨重重鑽肏她的花心,她咬唇忍住其實已到嘴邊的“輕點”的討饒。
他在性上面雖技巧不多,但持久和暴發力真算極佳了。
“爸爸、其實很厲害的了,我、我們有時只是嘴硬和硬撐著,不哭不討饒。”她終於說了實話。
他呵呵傻笑。
“爸爸以前做得多嗎?”雖然不該問,但她還是問了。
“不多,別聊這個,傻瓜。”他鬱郁的說。這年頭壯年男人承認性生活少並不是件光榮的事。
“爸爸、是真不該跟你們做這種事。”他把大雞吧沉沉磨進她花心,聲音突然啞哽得厲害。
她搖頭。
他想從她體內出來,她夾緊了他,他便繼續緩緩肏插,旋磨她的穴口,暖灼舒服的快感讓她淫蕩的哼唧。
知道她好奇他的過去,想想他說:“青少年時,有段時間我有點……”他思索著用詞。
“不信任女人?”她替他說出來。
“不致於這麼嚴重,不信任感情和自己吧,滿懷憧憬和熱情的投入,結果你媽不聲不語失聯了,去她家找她,只剩一個保姆在收拾東西,說兩天前出國了。好聚好散不行嗎?很久走不出來,沒敢再開始,後來她像炫寶似的帶你們回來,我成了未婚爸爸……”
怕她誤會,他又解釋:“不是愛她到沒她不行和走不出來,她這樣搞法我愛不起,是怕自己帶著對感情的不信任進入下一段,出現某些不夠成熟比如害怕對方又失聯大晚上去電去找確認還在?你明白我意思嗎?”
她點頭,有點後悔前兩天在山下時他說起這事時和媚媚那樣嘲笑他,他很少言說這事。
“爸爸,我們不會離開你。”她說,緊緻的小花穴縮咬他,似在強調。
“嗯。”他輕咬她的小耳垂,“爸爸懂得小舞、也懂得媚媚。”
那天,父女倆聊了很多。
出來時,只見媚媚氣得臉都黑了,他在床上又和媚媚來了一次,做得恣意盡興。
小舞躺在一邊看得花穴濕得一塌糊塗,他讓她靠著床頭板抱起傷腿,插了她幾下給她解渴,又是一團欲亂。
給媚媚清洗時媚媚纏著他問是不是更愛小舞?
“也許是,但更寵媚媚,想往死里寵媚媚、怎麼寵都不夠的那種寵愛。”這個答案他第一次說,往常都說一樣一樣、不偏不倚。
媚媚半眯起眼思索,兩種愛有什麼不同?
“今晚插著媚媚睡。”他撈起她,給她抹乾身體,舔濕了她,站立式進入她,就著插入托抱起她往大床上走,真的插著一覺到大天光。
小舞腿傷還沒好全時來了例假,蘇展過了一回給女兒換衛生巾、塞衛生綿的癮。
第一天量較少用衛生巾,他笨手笨腳墊衛生巾的樣子讓小舞笑得肚子疼,他也訕訕傻傻的笑,墊好給她穿上,隔著衛生巾搓她的小嫩逼。
幫她沖澡時看著自己的大賊手在她逼縫裡撩出一縷縷血絲,眼底幽灼得厲害,出來時把媚媚操幹得狂叫好爽爸爸好猛。
第二天幫小舞插衛生綿條就太刺激了,他發現真有些奇怪的性癖,比如他其實好想看她的小嫩逼流例假,下次吧,他想。
小舞雙腿敞開架坐在他微敞開的腿上,靠在他懷裡抬頭天真無辜臉看他,他呼吸微重,修長的手指輕拈綿條,輕輕抵在那個只進過他的手指、大雞吧的小穴口,循著平時手指進去的記憶路徑,中指往裡推、再往裡推。
竟比把自己的大雞吧插進去還激動。
小舞微微蹙眉,他停下,側過頭尋到她嘴和她漬漬接吻,中指繼續往裡推、至全根沒入。
“小舞真棒,小舞今天一整天花穴里都含著爸爸親手塞的綿條,下午爸爸再親手取出來,不許自己取。”
他又急急找媚媚去了,又和媚媚做得天昏地暗,這回兩人躲到小書房大班椅上做。
第叄天,媚媚也來了例假,撅著嘴說不能偏心,他自然願意效勞。
他太淫亂了,他說了出來:“媚媚,爸爸好淫亂。”
“可我們喜歡,淫亂這事,像韓信點兵。”媚媚淫笑。
“多多益善?”他也淫笑。
她們發現爸爸淫笑也很帥、不、更帥了,內斂、不好意思、羞澀中浸泡的淫笑,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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