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蘇展手臂上的妹妹林媚接話:“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男生勃起的粗大的陰莖不能直接插進來,要戴套?”
他俊眼大瞠,尷尬的猛眨了幾下,父女這麼直白對話似乎不太妥?
可他剛說“像朋友般相處”馬上就擺家長臉譜明顯更不合適?他確實應該、也想趁機和她們好好聊這事,她們這麼漂亮打眼、這事的溝通教育宜早不宜遲。
而且她們從見面對他生冷到此刻才暖和了些,他實在貪戀此刻難得的親近。
后槽牙一咬,直白就直白吧,點頭:“對,男生當然不能直接、插、插入,當然要戴套。”插入二字他說得異常艱難。
姐妹倆唇角微微勾了勾。
“你和女人做都有戴?”林媚灼熱的臉趴在他的小臂上,更灼燙的氣息呼呼噴洒,他小臂上又癢又燙的觸 感似乎正在向心頭漫延。
“嘿,說你們呢,別扯到爸爸身上。”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頭,溫柔的問:“馬尾辮不放下來?這麼扎著不箍么?”
“箍,你幫我放下來。”聲音嬌嗲嗲的,他聽著心都酥了。
“嗯,爸爸幫你。”他溫柔的幫她把橡皮筋解下來,頭髮縫松撒開,又用修長的手指順開她的頭髮。
林舞冷冷看著。
他似是意識到林舞在注意他們,動作頓了頓卻還是沒停,因為、林媚似是蠻受用,他為妹妹撫順頭髮,眼卻看向姐姐林舞,兩人眼神交會,有點怪怪的。
他沒想,他本身這付動作就怪怪的了。
林舞雙手交叉枕在腦後仰靠在墊子上,他眼神難免總落她緊身毛衣里嬌挺的圓峰,怎麼都轉不開,偶爾轉開卻是滑向她併攏的長腿。
他發現他可能又步入誤區,他一邊婉嘆那對小少女不復可見,要將把她們當大人當朋友看待,於是他似乎便總在留意她們身上與小少女不同的那些成年女性特怔?或總被那些特徵引走注意力?以提醒自己或被提醒、她們長大了:有渾圓俏挺的胸部和肉肉的嬌臀和一雙傲人的長腿,還有嬌美得過份的容顏。
“你們、還年輕,交男朋友可以,但、”他艱難的組織語言,“但不是非要很快、結婚。”
“你是想說不是非要很快上床吧?”林舞冷冷拆穿他有意委婉的說辭。
“可你又說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林媚抬頭天真樣看他。
“他的意思是對男人來說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你女孩子家交交男朋友可以,但不能隨便和男人上床。”林舞又冷冷補刀,不、簡直是拆牆。
他撫了撫額。他這下基本能斷定,那是姐姐,從小活潑些,長大后卻滑向了凌厲些。
“可是,有需求了怎麼辦呢?”林媚嘟起小嘴,似無辜的撒嬌。
林舞瞪她,這賤人,怎麼不去演戲!竟這麼會撒嬌,平常和她對撕兇狠著呢。
“對啊,有需求怎麼辦呢?”她跟著林媚問。
他輕輕拍林媚的小腦袋,“小小年紀,說得像四十如虎了?反正你們、不許濫交、不許無套、無套性交!搞出未婚小孩來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她們就是未婚產物,讓他怎能不擔心這事!
到底還是無法好好做科普、溝通,還是像專制家長一般一語蓋棺論定!而且越說、越想越氣,他像真看到這對寶貝犯了錯,被男人無套內射了,眼前晃起奇怪的動作畫面,該死!
他把剩下的半罐啤酒全喝了,又開了一罐。
“爸爸,戴套和不戴套性交感覺很不一樣?”林媚突然小小聲的問。
腦里轟轟的響,他是想和她們聊性安全問題,不是想和她們科譜性體驗!
讓他怎麼回答?
“你做過戴的還是沒戴的?”他低頭看她悶悶的問。
他眼神淡淡,卻還是有成熟男人探究和霸氣范兒,氣場壓得她努了努嘴,眨了眨眼,似是有些委屈樣兒。
突然想起,那兩包衛生綿條似乎沒開封?他誤會她們了?畢竟也才高中,未必就真和豬互拱了。
又想起,這是重逢后她們第一句喊的”爸爸“,心頭也不知因什麼而暗喜,反正,她們不那麼快談戀愛、結婚就好,留她們在身邊多幾年,他想、他願意把她們捧在心尖疼寵。
“嗯?”他繼續撫順她的頭髮,她小唇兒委屈撅得老高,大手緩緩撫過她熱燙的臉,食指點了下她嬌嫩的唇,嗔斥她:“調皮。自己沒底的話別亂問、男人。”
拇食搓了下怪怪的食指頭,心頭也怪怪的。他也不只是男人,是她們的爸爸。
抬頭和冷視他的林舞對視了下,慌亂的移開眼。
急急轉了話題,提出另一個隱雷:家裡叄個卧室,主卧理論上歸他,次卧和次次卧朝向大小都不同。
妹妹林媚趴在他手臂上悠悠懶懶的說:“我要主卧。”
呃?
他低頭看她。
“我要主卧,有大飄窗、大陽台,大床、大淋浴間大浴缸。”聲音嬌嗲得像一團香草冰琪琳。小時候比較沉冷的妹妹倒是出落得異常會撒嬌?
他沒意見,抬頭看向姐姐林舞。他以為她們會大撕一場,結果倒是風清雲淡快速解決了,林舞冷冷的點頭,她睡次卧,他睡沒有洗手間沒有飄窗沒有陽台的次次卧,無所謂,女兒開心、相親相愛別吵架就好,回來了就好,能和他親些、再親些就好。他計劃再過兩個月,另一套房子裝修好了,搬過那邊去。
——她們原來就協商好了,姐姐林舞先上車,妹妹睡他的主卧,林舞只是算輸了一招,妹妹撒嬌這麼厲害,這麼快趴到他小臂,他幫忙解開她馬尾辮子、幫她撫順頭髮,還點弄她的唇嗔斥她調皮……
這第一回合,姐姐輸了太多、太多,她咬了咬唇,吸了吸鼻子,暗罵賤人綠茶林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