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父女仨一起睡,在搞出勁暴心理療診記錄后,不只有點、尬,是、非常尬。
叄人直挺挺躺屍一般仰卧,蘇展渾身僵硬,彆扭的連連輕咳。
左手邊的小舞突然嘆了口氣說:“爸爸,你不用為難了,送我們去電擊吧。”
“住嘴。”翻篇吧,父女仨日子照常。
媚媚嗤的暴笑,下午小舞冒出這句時她就想笑了,這濺渣又來這句,她真想說特么你想被電擊你自己去,電得你青娃跳,長發變速食麵條。
他轉過頭蹙眉看向媚媚。媚媚急忙郁喪搭拉臉。
“爸爸,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想像力特豐富?”小舞又說。
他蹙眉又轉頭看向小舞,“我為什麼要看不起我的女兒?”
“爸爸,你真不用勉強假裝。”
“住嘴……”他再次無奈。
“爸爸……”
“你睡不睡?”他瞪向小舞,倏的伸出手撓痒痒式的掐撓她的脖子,“睡不睡、話多!”
“咯咯、嚶嚶、救命啊,”小舞被撓得喘笑不止,頗有內個味兒,他頓感指尖發熱,渾身也、燥熱,許是酒勁上來,晚上真不該多貪兩杯。
訕訕放開她,卻發現她睡衣有兩個扣子鬆了,半個乳房擠出衣襟外,和療診記錄描述的一樣,又白又圓,他慌慌轉正身子,可他真不習慣仰卧,煩燥。
他挺想儘快入睡,但記錄里每一行字、每一處細節,總在他腦子裡轉悠,特別是某些涉及到他的色色、的細節。
越禁止自己細想,越不受控的想,越不想聊,越不受控的想問她們一些細節。
半晌過去,媚媚似乎酒勁上來睡著了,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睡不著,聽小舞也是鑽來扭去的,他輕呼:“小舞。”
“嗯。”
他艱難的組織了下語言,問:“你為什麼非、非要、爸爸叄人行,我是說治療時的敘述。”
小舞眨了眨眼睛,“因為、因為我們都愛爸爸啊。”
他當然知道這話里的“愛”和平常他們老掛在嘴邊的“愛”不同。
一句違常背德的告白、就這樣悠悠淡淡在女兒嘴裡說了出來,他心頭如鼓擂,全身更燥熱,使勁控制自己不轉身看她的表情。
但這麼深重的感情不回應、說不過去,他悶悶的“嗯”、算是回答,也表達他想聽、說下去。
“我們都愛爸爸,所以,爸爸註定不能只和一人好,所以要消減爸爸的羞恥度、道德感,要讓爸爸習慣在小舞面前和媚媚做愛,最後叄人一起愛愛,只和其中一人做愛,另一個會孤獨、難過。”
他問她時,特地加上“治療”時的定語,她回答時卻直接將【和媚媚做愛、叄人一起愛愛】說得如事實一般,他再度輕咳。
或者他實在不習慣仰卧,或者實在想看她說這些的表情?還有那一半白嫩圓的乳房?他緩緩轉身看向不知何時也側卧看他的小舞。
父女倆對視,微微尬笑。
“爸爸,你是不是還想問我們都愛同一個男人,會不會難過?”她看著他說。
他點頭,確實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她們都任性嬌揚,愛、分享同一個男人和愛、分享爸爸當然完全不同。
“一開始難過,恨不得搞死她!”她幽幽的說。
他急急伸手輕捂她的唇,“小舞,不許有這樣的想法。”
她拿下他的手,握在手裡,他反握她的手,心顫得厲害。
“但沒法子,搞死她,爸爸不會再疼小舞,同樣,她搞死我,爸爸也不會再疼媚媚;還有,我們能感應到彼此悲傷的,得不到的悲傷會縈繞對方心頭。所以,作為姐姐,小舞一定要實現叄人。”
她又轉回那個問題,他攬過她,這樣的感情,讓他心疼,他順撫懷裡女兒的頭髮。
抬起頭,她調皮笑看他,“爸爸還好奇、想問什麼?”
心思被她看出來,他不好意思的低頭,她胸前好像又有一顆扣子鬆了,他幾乎瞄到一半粉艷艷的乳暈,他想別開眼或轉身,卻動不了、一直盯著她胸前。
“爸爸?”
“嗯?”他應她,但依然盯著她大半顆乳房,乳暈太粉艷了,可惜沒能看到乳蕾,“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沒能再進一步,什麼感覺?”——這是一個相當應、應景的問題。
“焦慮,止步於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小舞好想要】、【要更多】,壯年男人當然知道要、要更多的含義,他全身熱轟轟。
“爸爸,看紀錄時,爸爸硬了沒?”
“啊?”這話、過線了。
他伸出手指勾了勾她衣襟上的扣眼想幫她扣上扣子,但趁機卻輕拉開一點點,瞥了眼嬌突的乳蕾,真嫩、真粉,好想揉捏,像紀錄里的爸爸對媚媚做過的那樣。
“看紀錄時,爸爸硬了沒?”她重複問。
“沒有,”他說的是實話,“心裡太亂。”
“想拯救我們?”她挺了挺胸,柔嫩的乳肉碰到在幫她扣扣子他的指背,乳肉嫩滑極了。
“嗯。不知怎麼拯救。”
她緩緩轉身緊貼他,他一隻手下意識摟住,另一隻手依然卡在她胸前,感受她乳房的碩圓嬌彈。
“成全也是個辦法呢。”
他倏的一怔,全身一陣激顫。說實話,這個念頭曾在他腦里一閃而過。
“嗯?”她抬眼看他,輕吮他的唇。
他條件反射般回應,條件反射般攬緊她腰胯,父女倆腹胯緊緊相貼,他下身性器疾速升溫、膨脹。
完全停不下來,父女倆深情膠著吮吻。
吻歇,他依然攬緊她,灼烈看她。
診療記錄無情粉碎了他們之間平和的表像。他無法再佯裝他們沒問題。
她們苦惱、而狂亂。
而他?揣著明白裝糊塗?以父女感情太好、大方歡樂的早晚親吻稍微偏離航道而已為借口,每天充滿溺愛的親吮女兒們。
他自動忽略了他們每天吮吻的次數有點多、得太多……
他整天掛著溺愛式的淡淡淺笑,將她們捧在手心裡疼愛,縱容自己以及她們無意、有意的過火!才使得她們最終生出凌亂不堪的幻想。
暴雷后,他不只沒收斂,他還和她們繚亂喝小酒,他是在慶幸雷終於暴了?
他還把她們拉到自己床上一起睡。
父女倆唇瓣再一次膠著在一起,他瘋狂噙吻女兒剛剛被他吮吻得靡艷之極的嬌唇。
一切止步於親嘴、吮吻!
【小舞口述中,一直和爸爸粘乎吮吻,沒能再進一步,心裡什感覺?”
“焦慮,總止步在吮吻,可小舞好想要、要更多、更多。】
——剛才他們的對話。
【成全也是個辦法呢】,——這話不對!
怔然間,他冷汗涔涔,微微推開她。
小舞唇角輕勾,倏的趁他失神翻壓跨坐在他硬挺的胯上。
“爸爸看紀錄時沒硬,現在硬了。”
他迷離的看著身上嬌野任性漂亮的女兒。
不知何時醒來或者壓根就沒睡的媚媚湊過來吻他。他狂亂的和媚媚陷入灼烈的吮吻,全沒注意睡褲被小舞扯退至大腿。
當一個靈活香嫩的小舌兒伸進他的唇間,他近乎瘋了,他緊扣媚媚的後腦勺,吮吸那個小舌兒,百般憐愛含吮——他們吮吻了有半年了?終於突存這層親嘴吮吻與接吻的界限——他鄭重又小心冀冀伸出舌頭、和媚媚的小舌兒追逐、勾纏。
太美妙的唇舌纏綿的感覺,他喜歡、他要……
他迷離唔唔呢喃:“媚媚、爸爸的好媚媚。”一直止步於吮吻的輕愛終於在今晚、迎來唇舌勾纏的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