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父女GH) - 33、小舞和爸爸各自的堅持

“爸爸,為什麼、我、操你時,感覺一點也不好呢?”雖然不太適合再提及把爸爸拷縛起來操干這事,但林媚實在好奇,趁著氣氛大好的事後溫存時分,她還是問了出來。
蘇展不知怎麼說她好,但這是他女兒,教導有方是他的職責,父女跑偏成這樣,性愛的指導責任他也得承擔起來。
“有人做愛是既想讓對方爽也想讓自己爽,有人是光想自己爽,你是新冒出來的品種,完全沒想怎麼讓自己、讓對方爽,只想戴一個‘操’的帽子,要的是個形式,能爽才怪。”他親她的小耳垂說。
林媚微微點頭,似乎有點明白,操他時自己確實有點蠢?不怕,反正現在有的是機會實操實戰了,很快,她就能操到他爽得飛起射了又射,射得無貨可射,呼呼啦啦。
他攏緊臂懷,又親了親懷裡的女兒,這鬼精靈。他已能全程串起她們的把戲,包括為什麼讓他在省音而不是一中門口接她們、為了要在美女如雲的省音路邊和他演那出對視邂逅,為了營造心理暗示,她們真是不放過每個細節。
“以後不許再搞七搞八了。”
她調皮的眨了眨眼。
——他終究溺愛極她們,犯這樣的大事,連罰叄杯都無需,就這麼輕飄飄一句溫馨警示就翻了篇。
撫著她光滑細嫩的小臉,心裡充滿無盡的溺愛,眼前晃起另一張完全一模一樣的小臉。
想想他出差回來進家門前,還以為方法總有的,可媚媚疾速打亂了局面;
不管起始有藥劑從中催情、致幻或沒有,已不重要,深究起來,最開始那撩人的香水應該真沒那麼大的藥效,當青春嬌美的女兒向他貼過來時,他自身的墮落撩亂才是藥效最大的催情劑……
他知道深度參與此事、和他多一秒又一秒早晚安親吻的小舞對他的心思,這對女兒性格大相徑庭,興趣愛好也大不一樣,但有些方面卻出奇的一致,比如從前在他身邊時,對他的依賴和佔有慾。
但他不能再讓小舞跑偏了,不能把兩個女兒都耽誤了。
拉起林媚的手,他親著她指尖說:“媚媚,爸爸想獨佔你。”
她往他懷裡扭了扭,開心的在他脖側種下個大大的草莓吻痕。
“所以,你也想獨佔爸爸的是吧?”
她眼珠子轉了轉,他想離間在這事上她們的合作?她非常警惕。——不是她不想,她沒辦法;她們倆誰也沒法獨佔爸爸,從小撕到大,太明白對方的性格和手段。
“媚媚,咱們的事,不要告訴姐姐。”指腹撫過她向上勾的眼梢,他淡淡的說。
“你別跟她說我們做了這樣的事,就讓她以為爸爸和你睡一起是太疼你,你太愛撒嬌、太膩爸爸。”他又親了親她的唇瓣。
“我可以不說,但她那一關,你認為過得了?你就過吧。”她悠悠的說。
這話聽著有點怪,但他沒敢深究,只是又攏緊臂懷,淡淡的應“嗯,
她瞥了她爸一眼,眼裡居然儘是危險意味,像看著、獵物?
她知道他怎麼想,既然動心動情了,就愛吧;已經和她跑偏了,就如她的意父女倆好好相愛。
他的想法確實如她所料想一般。但他想得太簡單了。
她們的目的並非只此,不達目的,她們不會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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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倆第一回在性事滿足相擁后沉沉睡去。
兩樽赤裸的身體緊貼交纏,她的大腿總夾架向他的大腿、或腹胯,於是他的大腿或腹間便總被一處濕漾漾暖呼呼的所在緊貼著,半夜醒來,說不清的歡愉、也說不清的難受,性器總憋脹半勃著。
看著與他赤裸交纏熟睡的媚媚,他眉宇間有濃濃的愛,也有深深的疼。
他依然醒得比較早,歡樂的給兩個女兒折騰早餐。
“早安。爸爸。”小舞依然走過來,淡淡看他。
“早,小舞,”他似乎忘了他們的早安親吻是她親他、晚安親吻才是他親她,快速主動低頭親她的額頭后若無其事走向主卧去喊媚媚起床。
他應該堅持不再和她有那般奇怪曖昧的親吻。
身後的小舞眯了眯眼,他欠她一個晚安親吻、一個早安親吻。
情侶相愛膩歪和咳嗽一般無法低調藏隱,相愛的情侶突破肉體底線靈肉結合后的甜膩更無法藏隱。
蘇展和林媚不時對視、眉眼間都是化不開的濃情暖昧,雖然叄十好幾,可還真沒經歷過這般甜蜜的愛戀,他神情含笑,內心含糖,哪怕小舞在場,媚媚和他怎麼膩歪,他都照單全收,捨不得推開。
偏媚媚又實在會膩,哪怕小舞在場,都粘他摟摟抱抱,小手甚至總插進他的褲兜摸他半勃的性器。
他總是寵溺的偏過頭腔調柔啞的歡樂求饒:“媚媚乖,別鬧。”
這種歡樂求饒無異於鼓勵,讓媚媚更加變本加厲,小嘴兒撅起跟他索來一個又一個嘖嘖響的親吻。
小舞唇角微勾的穩坐一旁,這個父女叄口的小家依然充滿詭怪。
一家叄口臨出門時,媚媚歡樂的跑出去按電梯,他正低頭從玄關鞋柜上拿車鑰匙,抬頭唇便被一個嬌軟的唇貼住,他怔住沒動,一秒、兩秒、叄秒……
他能感覺到她的唇瓣輕吮,而他的唇瓣有沒有吮動,他不知道,他腦里亂轟轟。
“晚安,爸爸。”
“早安,爸爸。”
親吻歇停她說,定定看他,彷彿告訴他,屬於她的晚安、早安親吻,別想溜、別想取消。
“安、小舞。”
————
“姐姐,怎麼搞?他妥協了一半。”教學樓天台上,林媚看向林舞。
林舞看著天上雲捲雲舒。
“都是你做的計劃、方案。”林媚嘆了口氣,也看著天上雲捲雲舒,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青春恣肆,靈動之外越來越有股奇怪的邪美。
“要不你……”
林媚還沒說完林舞搖頭,林舞知道她想說什麼,扮林媚把爸爸睡了。林舞不屑如此,她要他清楚明白和哪個女兒上床、做愛。
“人生短短急個球啊……”林舞突然哼唱。
林媚呵呵傻笑,雖然兩人總撕,林舞總掐她,她還是蠻、服林舞的。
“走,下去買重芝士雪糕吃,最近可迷重芝士了。”
“痴肥死你。”
“我們從來同步瘦同步肥,別狠起來連自己都咒。”
以她們的性格,都不會願意與任何人分享男人,但當她們知道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姐妹,一模一樣的喜歡上爸爸后,幾乎無需任何交流、商量就妥協,達成戰略合作。
她們互撕、明爭暗鬥非要個唯一獨佔,只會把她爸逼得誰也不要,她爸絕不會選擇某一個傷另一個;從小撕到大,她們也太知道對方的性格、手段,爭只會雙輸,誰也別想歡快吃肉。
只有合作是唯一出路,一起將爸爸綁縛向那條不歸孽路,才能共贏歡樂吃肉肉。
這天晚上,林舞悠悠走向巡查關窗后正要走進主卧的蘇展。
“晚安,爸爸。”她美目微閉。
他心裡翻江倒海,呆怔幾瞬后還是親向她的額頭。
她踮起腳跟,嬌軟的唇瓣貼向他的唇瓣,清新微甜的氣息充斥他的鼻息,他能感覺到她唇瓣的吮吸,而他、彷彿亦然。
“晚安,爸爸。”她緩緩轉身回房。
他仰頭嘆息。他堅持不過她,他不能生硬推開,他也沒法不回應。他想,如果她喜歡,或者就這樣吧,也就一個並不深入的親吻?再不越過這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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