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嚶的一聲從他身上滑下來,媚媚癱在地上懵看蘇展,連大岔著腿、花穴洞開都沒意識到。
他“呃”的一聲慘喘,大長雞吧差點讓她給拽斷。
見他沖她白眼,她無辜捂臉喃喃:媚媚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世界欠你一個小金人,頒獎嘉賓必須是你爸。
他瞟了眼她泥濘還摻著血漬的下身,心又酸又疼。
她像突然想起什麼,紅著臉咕囔:“感覺一點也不好,一點也沒有想像中的好,真是中看不中用,操起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他瞥她,輕咳,妹的亂起亂坐就想有感覺?還把水瀉到他身上說他中看不中用,什麼亂七八的極品事都讓他撞到了。
“還不放開爸爸?”
她急忙爬過來,一邊解開他的手拷一邊抬眼打量他一邊咕囔,中看不中用,感覺一點也不好。
哼,打壓他就能減輕過錯了?這腦子確實適合學管理做管理,他沒答她的腔,活動了下手腕和腳踝,蹙眉拎起地上兩付硬塑手拷和那條縛繩,再轉頭看向妝台下的小箱子,悶悶問她:“都什麼玩意?”
“情趣用品。”她撅著嘴兒答。
呃?她好像又會撒嬌了?
到底?
“你買這些玩意幹嘛?明天全給我扔了。”他沒好聲氣的說。
“有尿道針哦,插進馬眼裡狂擼超爽的哦,不試試嗎?爸爸。”她拉著他的手很是雀躍。
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似在暗示提醒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還沒找她算帳呢,試你妹?
噢,她抱膝坐在床邊的羊絨地毯上努嘴,彷彿一點也沒意識到這個姿勢將還濘泥濕漉漉的小嫩逼向他展露無遺。
他起身蹲下,一手撈向她的膝窩,一手還來不及撈向她腋下,她已兩臂嬌軟的抱住他的頸脖,在他耳邊嬌呼:“爸爸。”
真是、敗給她了。
“嗯。”他悶悶的答。
走進淋浴間,將她放進浴缸,她倒是麻利的調教水溫放精油一通操作猛如虎,拉著他溜進浴缸,“一起洗,爸爸一起洗。”
抱著懷裡的嬌軟人兒,他茫茫然也不知說什麼,只是側過臉親了又親她的臉頰、耳廓,小耳垂。
她乖乖的窩在他懷裡,乖乖的任他親,乖乖的不說話,水氣醺得她小臉嬌紅,更狀如吹彈得破,賺足了他的眼神。
倒真是懂進退識相知趣,知道此時不說話比說什麼都強。
“疼嗎?”他攬她面對面側躺,大手探向她花穴口溫柔的問、溫柔的幫她清洗,混著淡淡血色的濁液絲從她下身蜿蜒汩出,在清水中甚是礙眼,他蹙了蹙眉。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應該怎麼答更合適?
“別耍滑頭,說實話!”他微慍。
“一點點,撐的。”
“胡鬧!”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這麼硬含坐進去,撕裂了怎麼辦?想去試試縫針的滋味?”
她沒理會他發脾氣,用氣聲低聲問他:“爸爸,男女做愛這麼沒意思嗎?只有異物感誒。還是和你做才這麼沒意思?媽是不是因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無感離開你的?”
我就去你全家了!蘇展簡直要抓狂暴走!
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頭,小腦袋乖乖窩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噓”狀。
手指溫柔的在她蚌縫裡遊走、花穴口撫揉,一邊盯看她臉上的反應,她臉上似乎只有舒服的迷離,應沒受傷,幸虧她還懂得用潤滑液。
低頭噙吻她的嬌唇,他柔啞啞的問:“做么?”
嗯?她抬頭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話,做什麼?
他又問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
做?做愛?
做!當然做!——哪怕只有異物感都做!——不再總邊緣搞到最後一步中止?他終於敢真正進入了?父女倆真正做愛?好好的做?
她拚命點頭,小腦袋點得像要掉下來,他急忙扶住它,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小寶貝,可、哎,他認了。——認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認了這層背德的罪。
他坦誠反省,在剛才那場彆扭性事里,不管身、心、還是情,他都越了軌,正如他無法否認雞吧有爽到,他也無法否認他動了心、動了欲。
他喜歡、愛她,各式各樣的她,靈動動、嬌嗲嗲、胡鬧嬌野的,還有說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與你無關,爸爸別怕】時執著、倔強、勇狠、決絕、嬌烈的她!
她是想用並不強壯的身軀背起所有罪責的小勇士。他竟擁有這樣灼烈、純粹的愛……
認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愛吧。
他低頭再次噙吻她的嬌唇,大舌頭撬開她的唇間,靈動而強勢的侵進,大手依然在她蚌縫裡游撫,她本來陶醉微閉的眼倏的睜開,眼中煜煜閃閃:
他變了,他的吻和動作與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溫柔,但溫柔中夾雜著灼烈的激情,似乎還加進挑動的意味,靈動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時輕時重撩劃過她的上顎,靈活的手指調皮又溫柔深情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戲意味,完全沖著勾起她的情慾而來。
原來早前撩亂時他一直壓著?既壓住自己也不敢太過撩勾她,此時才真算是心情慾皆足的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