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前,蘇展終究還是給林媚回了信息,說他正在開會,沒看手機。
林媚回了句嬌嬌嗲嗲的語音信息:PAPI辛苦,媚媚心疼。
他聽了一遍又一遍,心酥酥痒痒,然後揉按眉間長嘆。
從機場回來車子經過省音路口時,蘇展讓司機停下,望向當時停車初見女兒的路邊,心像被頻密雨點輕砸的湖面。
一路他想了很多,比如怎麼收場?比如怎麼和她們好好聊聊,帶她們掛最好的心理醫生號,比如他搬出去住,讓自己驛動的心、悸動起來的不應該的違常背德的情消退下去。
可是到家樓下,他的腳步便不由自主加快,對她們灼切的惦念記掛蓋過了一切。
他盼了那麼多年才把這對女兒盼回來,哪捨得再分離?他也不捨得讓她們去面對什麼鬼心理醫生,他親自和她們聊吧,耐心點跟她們講道理,趁還沒錯到底,把彼此都拉回正道,方法總是有的。
推開門,和窩在沙發里看電視的林舞四目相對,依然扎著高高的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靈氣十足的看他,他似乎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很明確此刻他沒有受任何藥劑左右,但他依然呼吸頻重,心頭也痒痒,他知道他又想起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親吻。
他和她打了個招呼,無視她晚安親吻的暗示,拉著行李箱走向小房間,放好行李,拿了個小禮品袋走向主卧。
在床上刷手機的林媚像八爪魚一般撲粘到他身上,咕囔他身上好臭,“都是機艙味。”
他無奈的將她扯下來,“爸爸去洗澡,媚媚拆禮物,先給媚媚挑,別告訴姐姐哦。”
她很開心的拆開兩個小禮盒,同款同顏色的碎鑽玫瑰花形別針。
“完全一樣嘛,讓我先挑什麼挑?”她朝洗完澡穿著睡袍出來的他撅嘴抱怨。
他輕笑,用商量的口吻問道:“爸爸出差剛回來有些累了,今晚爸爸去小房間睡好不好?”他不想一回家就和她正式聊說,顯得太、刻意,但當然也不應該再同床裸睡了。
她眨了眨眼,貼著他糯糯撒嬌,“媚媚也有禮物送爸爸呢。”
他微微朝後躲扶開她,抑止不住的開心,這小丫頭居然也送他禮物?欣喜的笑得見牙不見眼,“媚媚這麼乖?”
“來來來,爸爸坐。”她拉過厚重的靠椅擺在窗前,將他按坐好,拿了付睡眠眼罩給他套上,又將他的雙手拉到椅背後,“給爸爸個驚喜。”
她實在會折騰會撒嬌,他只能說笑任她擺布,“小公舉,可別傷人滅口哦。”
“不致於滅口,傷不傷人可就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了!”小公舉林媚嬌嬌嗲嗲的腔調倏變為冷冷森森!
他全身莫名炸起一層雞皮疙瘩,直接從欣喜驚喜滑向驚嚇:她要幹什麼?
一聲“卡嗒”,被她拉在椅背後的雙手似被手拷拷住!他掙了掙、沒能掙開,雙踝似也被拷住!
“媚媚?!”他喊。
“在呢。”她冷冷的應,掀開他的眼罩。
她退後一步,欣賞她的傑作:她爸坐在靠椅上,腳踝被拷住,雙手被拉至椅背後,也被手拷拷住,基本已動彈不了,徒勞的掙扎只不過把自己搞得像只青蛙般狼狽。
不夠,她從妝台下的小箱子里抽了條繩子出來,鬆鬆套住他的額頭又在他的頸脖上繞了一圈,然後固定在窗把手上,這樣他的頭基本也被固定住,沒法大範圍晃來撞去給她製造麻煩。
“誒,學的時間不長,這SM的綁縛手法不太專業,不過,你也不懂欣賞。”她拍了拍手,又退後一步欣賞起來,這回滿意點頭。
蘇展扭蹭掙扎,但手腳頭皆被固定住,掙扎形同徒勞,他幾乎要瘋了,怒吼:“林媚,你要幹嘛?!我是你爸!”
“住嘴!蘇展!”她和他對吼。
兩人重喘怒瞪對視,像兩頭困獸。
他努力平靜下來,“媚媚,你不能這樣胡鬧,放開爸爸,我們聊聊。”
“聊什麼?”她吸了吸鼻子,慢慢在他面前坐盤腿坐下,淡定的說:“你知道什麼?說吧。”
他怔了怔,垂眸想了想瞭然,應該是林茜有意或無意透露了他們聯繫的信息?索性他也不隱瞞了,“香水、煙、啤酒、一起看情色片……”
果然,她失神了片刻,幸虧她及時動手了。
她搖頭,認真解答:“不只,周六早上你喝的我喝剩一半的牛奶,看片前、你去晾小內內回來后喝的兩杯茶。還有,你有沒想過,為何讓你幫忙收拾行李?為何行李箱一打開就是一堆小內內和胸衣?為何我們大肆聊例假?”
他懵叉臉!這神仙女兒不去考警校是不是太可惜了?
“媚媚,你知道這不對?我是你爸爸!爸爸!”聽到這些他除了重複這句話竟想不出別的詞!
“你對?!”她半咬著牙半眯著眼幽狠問他:“爸爸?從小教我不能撒謊,你做到了嗎?你騙我你在開會,卻是跟楊思賤貨母子在江邊晃悠?!”
他不可置信的看她,“你?你僱人跟蹤我?”
“那倒沒有!那賤貨楊思當時就把你抱她兒子的照片發上微博炫耀了。”她輕蔑的冷嗤。
“我不是刻意撒謊,那是善意的謊言。”
“我不需你善意的謊言!”她起身揮手低吼,“我給你發了多少微信、打了多少電話,你不回不接!從前你有這破習慣嗎?沒有!現在為了楊思、楊思的兒子你不理我?!”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和外人無關。放開爸爸,我們好好聊聊。”他試圖和她講理。
“你喜歡人家的兒子,你重男輕女!”她故意潑他黑水激怒他。
“林媚!說話講良心!”他重重喝斥她!——她拷綁他,吼他,他都沒真往心裡去,但她飆出這句話來,是真的傷他!
她半眯起眼看他,捕捉到他的痛處?
“抱著楊思的兒子臉笑得跟朵花似的。你不理不要女兒了,你只疼楊思的兒子。”她繼續添油加火。
“你這樣想我?真是白疼你了,白疼你了!”並不很善言辭的他被氣得只能喘著大氣一再重複這句毫無意義的話,腔調既怒也哽,氣死他了、也傷極他了!
父女倆似乎要拉開真正互吵互傷的陣勢。
“白疼我?後悔疼我了?”她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紅,沒等他回答,她一把撕開他的睡袍,抓起妝台上的剪刀剪扯開他的內褲,“你說出這樣的話就別怪我耍橫了!”
“你瘋了?放開爸爸,不要做一輩子後悔的事!爸爸沒有重男輕女!”他俊眼圓瞠,似乎猜到女兒要做什麼?!
“不做我才後悔一輩子!”她朝他搖頭輕笑,一邊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你撒謊、重男輕女,所以、必須受懲罰!”
不管他之前看過幾次她的胴體、和她裸睡過、此刻處於什麼情狀下,當她的胴體離他近在咫尺時,他還是無法從她身上挪開眼;
他甚至從她嬌野的臉一點點往下巡睨至她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碩乳、精緻的小蠻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細的長腿。
他呼吸紊亂、粗重。
“記著!蘇展,你讓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懲罰你!什麼背德、罪孽深重都與你無關!”
她狠視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軟蟲,軟蟲一碰到她纖軟的玉指、呼嚕一下蘇醒,胖長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
“吼給小舞聽?”她手上的動作不停,軟蟲已不軟,馬眼蠕翕,滲出一滴碩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他們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你以為她會進來?阻止?她、不會。”她繼續擼動他的性器,儘管他萬分不願意,雞吧還是在她的擼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長的向上抖擻,已具備極佳的做愛交合條件。
他眉峰緊蹙,收起發火的衝動,開始放低聲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我們聊聊?好好聊聊!”
她搖頭,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擼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艷艷的小舌頭舔舐大龜頭、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雞吧越發脹硬。
“它比你實誠,爸爸。”她淺笑嫣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