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討厭啊……救命……安老師,我錯了。
” 夏沫沫瘋狂大叫,雙手被安逢先摁住,只能雙腳亂踢,可惜,安逢先反應神速,身體頂在夏沫沫雙腿間,夏沫沫有勁使不上,敏感的腋下被喻美人和貝蕊蕊準確搔中,夏沫沫頓時笑得長發飛舞。
天地失色。
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安逢先見狀色心澎湃,瞅準時機,把整個身體壓上去,吻上了夏沫沫的櫻唇,喻美人和貝蕊蕊一愣,馬上停下手,獃獃地看著安逢先擁吻夏沫沫,這一幕好煽情、好特別,那一瞬間,三個美麗的少女沒有妒忌,也沒有隔閡,只有深深的感動。
“嗯思思,嗯……” 夏沬沫吞咽安逢先的唾液,安逢先吮吸夏沫沫的小舌頭。
美麗的眼睛已緊緊閉上,只有嬌軀在顫抖,一隻大手悄然而至,壓在夏沫沬高聳的胸脯上來回揉搓了土幾下,遂潛入上衣,把滑膩高聳的大乳房握在手掌里,又是一陣大肆揉搓。
手掌稍微用力,高聳的乳房頓時變形,一顆小紅豆不小心從安逢先的指間中探出頭來,驕傲地挺立著,彷彿天下唯它獨尊。
貝蕊蕊面紅耳赤,她跺了跺腳說道:“黃色電影,不看了,我洗碗去。
” “我……我吃藥去。
” 喻美人夾了夾雙腿,被安逢先強行插入的情景歷歷在目,她抖了抖香肩,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客廳就只剩下了兩個纏綿的男女,少女特別投入,男人卻別有居心,他不只喜歡與少女接吻,還喜歡偷竊,前扣式的白色蕾絲乳罩已被男人偷偷塞進褲兜,或許蕾絲小內褲也能佔為己有。
貝蕊蕊並沒走遠,收拾碗碟后,她悄悄站在廚房門邊向客廳伸著脖子;喻美人也沒吃藥,她睡手躡腳地貼在睡房邊向客廳偷窺。
當安逢先脫下褲子,露出大肉棒的時候,兩個窺視的少女都心如鹿撞,難以自持。
“嗯嗯,不要,安老師,請你不要太過分。
” 夏沫沫幾乎沉浸在迷茫之中,少女都喜歡接吻,總覺得接吻非常舒服,非常迷幻。
“滴滴。
” 手機突然響起。
迷幻中的夏沫沫驀然驚醒,她睜開了大眼睛,發現屁股有些涼意,小熱褲不知何時已被安逢先踩到腳邊,夏沬沫尖叫一聲,奮起反抗,狂舞的雙臂連續擊中了安逢先的臉頰,劇烈扭動的身軀如野馬般難馴,迫使堅硬滾燙的東西遠離少女的敏感禁區,夏沫沫知道,這根滾燙堅硬的東西令喻美人的阻道出血,所以她拚命阻止受到侵犯。
夏沬沫不是喻美人,也不是貝蕊蕊,多年駕馭笨重的機車,她的手腕力量就連一般男人都無法匹敵,加上她倔強不服輸的性格,安逢先竟然被夏沫沫擊打得渾身發痛,脖子上還有兩條紅腫的抓痕,抓痕上隱隱的刺辣令安逢先震驚,他萬萬沒料到夏沫沫如此強悍,強姦貝蕊蕊和喻美人的辦法用在夏沫沫身上難以奏效。
白色的蕾絲小內褲依然掛在夏沫沫柔滑的髖骨上。
安逢先漸漸失去了鬥志,乘安逢先喘息之機,夏沫沫猶如一條泥鰍。
成功把身體側起來,失望的安逢先只能獃獃地看著一雙舉世無雙的美腿。
“安老師,放開沫沫啦。
沫沫不情願。
你就不要逼她。
” 貝蕊蕊突然出現在安逢先的左側。
“對呀,安老師是好老師,不應該這樣對夏沫沫同學。
” 喻美人不知何時,也站在了安逢先的右側。
其實,筋疲力竭的安逢先已打算放過了夏沫沫,可是,喻美人與貝蕊蕊突然來相勸卻令安逢先沒了台階,他內心深處的暴虐種子猛然發芽,雙眼射出兩道兇狠的寒光,一道給喻美人,一道給員蕊蕊:“你們都給我滾回房間去,這裡沒你們的事。
” 貝蕊蕊和喻美人都嚇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膽怯地離開了。
安逢先重新凝聚力量,不但為了挽回男人的面子,還為了強烈的慾望;壓在身下的嬌軀是如此美麗,嬌嫩的肌膚是如此迷人,安逢先冷哼一聲,再次向夏沫沫發起進攻。
夏沫沫畢竟是小女孩,哪怕她的性格再倔強,鬥志再頑強,也無法長時間抵抗強悍的安逢先,嬌柔的身體重新被扳平,修長美麗的雙腿再次被分開,狡滑的安逢先不再尋求剝離蕾絲小內褲,他只需要把小巧的小內褲往旁邊撥開,就可以看到少女的嫩穴,啊,夏沬沫居然有一片濃密的絨毛,不知道那銷魂的嫩穴是否能夠承受大肉棒的洗禮? 安逢先兇猛地壓了下去,大肉棒接觸到了濃密的絨毛。
“颼颼”兩道清脆的聲音過後,安逢先的身體突然僵立,屁股上傳來的劇痛不但刻骨銘心,還記憶猶新,他發出了一聲嘶吼:“哇噢,疼死了,誰王的?” “安……安老師,請你放開沫沫吧。
” 喻美人怯生生地來到了安逢先的右側,她手裡拿著一枝雞毛揮子。
“喻美人,安老師生氣了,你媽媽可以打我,你不能打我,滾開!” 怒吼中的安逢先幾乎失去了理智,雖然屁股疼痛厲害,但他仍然不顧放過幾乎可以插入的小嫩穴。
力氣耗盡的夏沫沬已放棄了抵抗,安逢先馬上就可以得到束手就擒的小綿羊。
“撲撲”兩道沉悶的聲音過後,安逢先扭頭看向身體的左邊,他驚訝地發現貝蕊蕊拿著一根豌口大的木棍,怎麼回事?安逢先瞪著貝蕊蕊大聲間:“你們贏了嗎?是不是想造反?” “安老師,放過沫沫啦!沬沫不情願,你就不要逼她!” 貝蕊蕊歪著脖子,似乎在重複前一次的勸告。
只是口氣嚴厲得多,聽起來更像是警告。
“我偏不放過她,找今天就要強姦你們的好朋友夏沫沫,然後再王你們土次八次,你們有種就把我打死。
” 安逢先冷笑一聲,挺起巨大的肉棒頂在夏沫沫的嫩穴口,身體一弓,就要把大肉棒強行挺入。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颼颼”聲和“撲撲”聲突然密集響起,安逢先痛得嗷嗷大叫,回頭看去,只見貝蕊蕊掄起碗口大的木棍兜頭劈下,安逢先肝膽俱裂,這一棍如果砸中腦袋,不死也變白痴,他哪裡還顧得上小綿羊,慌忙往右側閃避,剛好迎上了喻美人的雞毛撣子,肩膀被狠狠抽個正著,安逢先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不知道為何,一向羸弱的喻美人詭異地滿臉潮紅,明亮的眼神竟然沒有半點懼色,她興奮地揮舞手中的雞毛撣子,如同她母親喻蔓婷一樣,越打越興奮,越打越用力。
安逢先怒吼一聲,不退反進,伸手就耍搶奪喻美人手中的雞毛撣子,可是,耳邊生風。
安逢先嚇得低頭,那碗口大的木棍險些掃過。
安逢先畢竟毆鬥的實戰經驗豐富,他迅速調整策略,暫時忍受喻美人的雞毛撣子,首先撲向貝蕊蕊。
連續躲過幾棍橫掃,他抓住了貝蕊蕊的雙手,木棍掉到了地上。
追著安逢先瘋狂抽打的喻美人似乎打上了癮,她心裡一直在暗爽:我鞭、我鞭、我鞭鞭鞭。
惱怒的安逢先反手一抓,也把雞毛揮子抓在手裡。
喻美人這才發現自己麻煩大了,她放開雞毛揮子就想跑,安逢先跨前一步,把喻美人攔腰抱住,喻美人頓時如小雞一樣,被大老鷹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