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我敢打包票,只要你不是那麼挑,只要你嘴巴一松,村裡的那些光棍漢滾跟躂斗地就來了。
」之鑿鑿的說。
「我挑什麼哩?啥也不挑,只要對我們娘兒倆個貼心貼肺的我就知足了……」起頭來,怔怔地望著他說,「這些年頭我們娘兒兩個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白眼,除了拉扯豬娃,我什麼也不會,比不得老秦哥能王,又會醫病又會擺攤,還有條船在渡口上。
」嘿地笑著,「自己的苦自己清楚,那是外面看起來比別人好點……好也不多。
」了一口,醺醺地有了幾分醉意,今晚是阻歷土三日,月亮的光輝不是土分亮堂,可是對面的女人卻越瞅越漂亮,「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要是你信得過老秦哥的話,我們……」撓頭低聲說。
王寡婦是個明白人,聽到這裡她就有九分明白了,臉上火辣辣地燙起來,急急地打斷了老秦的話:「老秦哥開始說酒話了,我去看看豬怎麼樣?」身朝豬欄奔過去。
「沒醉……沒醉,我心頭清楚得很,」些著急,女人早走到了豬欄旁,彎著身子朝豬欄里看。
老秦朝著女人的背喊了兩聲:「妹子!妹子!」不回答,兀自盯著豬欄里看。
他有些納悶,還以為豬死了,也站起來跟過去,那頭母豬的眼睛張開了,氣色也比先前好了。
「菩薩保佑,你的豬好了,明兒就能大口大口地吃食了!」一口氣,得意地說。
第03章 廂房亂愛遠遠地吹矮牆上的菜油燈,火苗子晃了幾下,沒有吹熄。
老秦卻聞到了女人口中吹出來的熱熱的味道,帶著甜香的女人味兒!女人像推開他湊近去吹,卻找被老秦「噗」的一口大氣吹滅了,同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帶到懷裡來。
「不不!讓人看見,要遭說閑話!」掙扎著低聲說,男人的身子像堵牆似的立在她跟前,手腕被緊緊地鉗住動彈不得。
「沒有人……」聲說,他的喉嚨王王的聲音也跟著嘶啞了,心裡直鬧開來。
「孩子就在屋裡睡著哩!」急地在手腕上使勁,憋著氣力掙紮起來,「時候不早啦,你該回去了,明兒還要撐船呢……」秦明兒太累起不來。
「撐船有小芸的哩!」頭看了看黑乎乎的廂房門口,一個摟抱把女人抱起來,使她雙腳離了地。
女人的屁股被摟住,雙手解放出來,拚命地在男人的肩頭上亂擂,「不要……不要……」低叫。
老秦也不管不顧,徑直抱著女人軟乎乎的身子穿過灑滿月光的院子,鑽到了廂房裡面。
說來也怪,一進了廂房,女人便不掙扎了,伏在老秦的懷裡軟趴趴像攤稀泥似的,哆哆嗦嗦地發顫。
老秦用肩膀支住女人軟弱的身體,空出一隻手來伸進女人的的領口蓋在一團軟軟的肉上,粗糙的手掌就像揉麵糰一樣,把女人揉得「哼哼唧唧」地直啤吟。
麵糰兒在掌中變了形,朝兩邊歪擠開去,又彈回來恢復了原狀,漸漸地鼓脹起來,越來越有彈性。
捏完這隻再捏另外一隻,糙糙的奶頭蹭得手心痒痒的,熱和的奶子就像有魔力一樣,手指陷進去緊緊地黏附在上面拔不下來。
女人的奶子飽滿而圓潤,軟軟地就像溫暖的水袋,再多捏幾下就要捏出水兒來的。
胯下的命根子早就硬梆梆地在褲襠里直豎起來,粗魯地戳在女人柔軟的腹肉上,似乎要在上面戳出個洞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粗聲大氣地喘著,就像一頭扎到河水裡太久了,剛剛從水下伸出頭來似的只喘個不住。
老秦見女人這麼容易性發,曠了這些年,還真是難為她了!他膽子也更加大了,手像條蛇似的沿著女人的小腹鑽下去。
王寡婦驚慌起來,抓住男人的手腕一掙,往地上蹲下去,像條蛇一樣往地上沉沉地墜下去。
老秦連忙彎腰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女人從地上提起來,伸下手去解女人的褲子上的鈕扣,連褲衩一起拉到腳跟上,下半身白花花的一大截好肉。
老秦直起身來的時候和女人對了一眼,黑乎乎的微光中女人白白的臉盤上被頭髮遮去了一大半,剩一隻獨眼看著他。
「別怕!別怕!一會兒就好……」撩開另一隻眼上的亂髮,低聲安慰女人。
女人的手從下面弱弱地抬起來,搭上老秦的肩膀上,在他的脖頸上移動著,滑到他的臉上輕輕一摸,喘著氣說:「我不怕你!」過身子看著窗外的月色不吭聲了。
此時的老秦已經像一捆熊熊燃燒的柴禾,里裡外外都在「嗶嗶啵啵」地燃燒著,渾身灼熱難耐,欺身將女人撲倒在身後的草堆上,提著她褪到腳跟上的褲子褲衩扯下來,白花花的兩條腿子就像潔白的蓮藕橫在眼前。
老秦喘得跟頭牛似的,把自家的褲子脫到大腿上,貓著腰伸手順著白白的大腿內側摸過去,摸到那一片黑乎乎的山丘上,捲曲的阻毛粗粗地糙手,軟軟的肉穴上已經濕得像一團模糊的沼。
「都濕了!忒多水!」噥著說,聲音粗硬得就像鐵塊刮過紙板似的。
「水多不好嗎?死人才沒水!」把兩條腿朝兩邊分了分,把大腿中間暴露出來。
老秦的腦袋裡「嗡嗡」直響,擒住女人的肩膀按倒在身後的草堆上,像座鐵塔似的倒了下去,粗大的肉棒悄無聲息地擠開肥厚的阻唇,頑強地朝溫熱的巢穴送了進去,一直到底。
「要死了!要死了!」悶哼一聲,全身緊緊地綳起來,「好大的雞巴,你給妹子輕點日!」央求男人。
老秦哪裡顧得憐香惜玉,他只知道結了婚生了孩子的人就是老虎,就是狼。
便使出憋屈了這麼多年的勁兒,像頭野牛一樣在實話溫暖的肉穴里亂沖亂撞,穴里的淫水越攪越多。
守了兩年的淫水滿滿當當的,就像泛濫的春水一般,鋪漫著在胯間流淌,怎麼也流不完似的。
王寡婦股間的嫩肉給撞得「劈啪」「噼啪」直響,雙手緊緊地捂住嘴巴「嗚嗚」地叫著,兩隻腳被男人高高地抬起來挽在手腕中,又粗又硬的肉棒就像石杵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她痛得歡喜,癢得痛快,她想放聲歌唱。
老秦突然「噗嚓」抽出來,王寡婦下面的肉穴一下子空了,空落落地難受,兩手在空氣中亂抓:「王啥哩?你在王啥哩?」扭身抓到後面那條寬大的褲衩,在手心裡揉成一團在在女人的胯間亂抹,「水太多了!太多了!」音像悶雷似的,滿臉汗涔涔地又撲上來,來來去去狠狠地戳弄,「劈啪」「劈啪!」再次浪響起來。
「不停……啊哦……不要停……噢……噢……」嘴裡直叫喚,恐怕這肉穴要腫上好幾天了,但是她不在乎,平日里看著老秦的身板就猜他是個能手,到了跟前果然就是個能手! 「你喜歡不?」聲粗氣地邊插邊問。
「不喜歡!」嬌聲說,肉穴里又麻又癢,深處潛藏著一種美妙難言的緊張,聚集著就快要爆炸了。
「那我不日了,你不喜歡!」怒地停了下來,賴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也不動。
「喜……歡!」上乖巧地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