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把大門關上……莫給人瞧見嘍……」心裡慌成了一團麻,口中的呼吸便急了。
「鬼才瞧見哩!」嚨著說,撲在女人軟乎乎的身子直喘著粗氣,長滿老繭的手溜溜地鑽到女人的褲衩里去了。
「咋說沒人,小芸不回來吃午飯?」奇怪地問,阻阜上被粗糙的手掌一摸,渾身抖了一下。
「小芸今早兒早早地進城去了,和辰辰去弄啥勞什子的抽水機……」邊說一邊將女人的褲頭扒拉開,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來。
「啥?進城……和辰辰?」心裡一驚,怪不得壯壯一回家什麼話也不說,進門就悶著頭睡覺,原來是為了小芸的緣故。
老秦把手掌貼在閉門上一摸,上面還是潮潮地,在手心下動一動,還有滑滑的騷水流出來,「……咋那麼水!是不是剛和哪個野漢子王過了?」,他可不迷糊。
「真漢子都沒一個,哪來的野漢子?」臉刷地一下燙起來,事實就擺在眼前,自知不能把話圓了,「誰叫你不來看人家,害人心裡空得慌……」慌你就和人王了?誰?」聽話頭不對,心頭跟著緊起來。
「誰說女人離了你們男人就不行,地里的黃瓜比男人強上一百倍的哩!」脫口而出。
「你個騷貨!」起來,褲子也不脫,直接拉開拉鏈把雞巴急急地掏出來,頂在女人的肉團上一下一下挺動屁股,一截截地推進去,狠狠地說:「給黃瓜也不給我!給黃瓜也不給我!」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滿滿地,王寡婦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說我……我騷!你家小芸也不是啥好東西,白日里和野漢子到縣城裡去王!」!」喝一聲,發了力用力聳動,床板被擠壓著,在女人「吱吱呀呀」地響。
「我胡說?」挨住屄里的奇癢,煞有介事地說開了,「你這豬腦子,辰辰那傢伙鬼得很,說不定你的寶貝姑娘正被日得哇哇叫哩!」辰……要是敢?回來看我不剝了他的人皮!」聳邊說,屄里很快滑刷起來,「嘁嘁喳喳」地響了一片。
他心裡也明白,到了城裡,這小芸就是羊入了虎口,斷不能全身回來。
王寡婦哼了一聲說:「就算你有這麼狠,小芸的身子會變回處子身?」就悶了聲氣喘息起來,聲音又是急促又是壓抑。
這下可戳著了老秦的傷處,更加激發了他的怒火:「關你啥事?關你啥事?」了勁兒,重重地撞擊了幾下,床板「哐啷哐啷」地大響起來。
屄里重重地挨了幾土下,王寡婦被嚇得不輕,「輕些!輕些!」推著男人的腰胯,讓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躪。
老秦的身形滯了一滯,隨即又動起來,卻不能快意地抽插,只得悶哼一聲停了下來,定住身子「呼呼」地直喘氣。
男人一停,王寡婦又覺得屄里癢得受不了,伸手來扯老秦胸前衣裳,「快……快……要快……」噴著熱氣焦急地說。
老秦卻不王了,一抽身把水淋淋的肉棒拔了出來。
屄里沒有了肉棒,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連心也跟著被抽了個空,王寡婦慌忙張了眼來,掰了掰濕噠噠的屄縫,「咋不王了!來呀……來呀……有本事王死老娘!」不吃激將法這一套,伸手將女人身子撥了撥。
王寡婦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翻爬起來跪在床沿,把好大一個白屁股支起來。
老秦嘴角歪了一下,扶定了女人的屁股,遠遠地對著鮮紅紅的肉穴,一下子猛地一聳,「噗」地一聲全根撞了進去。
力道用得過猛,王寡婦穩不住身子,被撞得朝前撲了過去扶著了床欄。
老秦這才站定了腳跟,雙手緊緊地扶著女人的屁股,咬著牙放開抽送起來,小腹撞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晃蕩著「啪嗒」「啪嗒」地想起來,床欄也被女人的手扯著「匡當」「匡當」地響,床鋪在身下搖搖晃晃地就快散架了似的。
「嗚哇……嗚哇……」開始啤喚起來,就像是在低低的飲泣。
老秦最愛的就是女人的這種細吟聲,聽在耳朵里就像一曲幽怨的二胡調子,雞巴也被這種銷魂的聲音逗得格外地堅硬,像跟鐵棒一樣在女人的屄里戳進戳出。
不大一會兒工夫,女人的白屁股上便撞得一片通紅,就像小孩紅得像蘋果一樣的臉蛋。
一看肉縫的邊上帶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來,那一小圈錢幣般的菊穴開始一松一緊地抽搐,他就知道女人要來了,抖擻著精神加大馬力快速地抽動起來。
全身興奮得收不住,老秦終於也撐不住了,悶哼一聲發起了最後一次猛撞,「嘎達」一聲脆響,床欄被女人生生扯斷了,老秦撲倒在女人的背上,「咕嘟嘟」地和女人射在了一處……王寡婦穿好褲子要走的時候甩下了一句狠話:「要是今晚你家小芸不回來,我家壯壯就不要了,破鞋,才不稀罕!」不打一處來,不甘示弱地吼開了:「你不要,我也沒說給?」——壯壯和小芸原本連個口頭的約定都沒有,只是王寡婦一廂情願地把小芸當了兒媳婦。
王寡婦楞了一下,自知理虧,又急又氣地說:「好你個老秦!壯壯和小芸成不了,你也別想在我身上的什麼好處?」跨出大門。
老秦一直不願鬆口,原來就是怕有今天這一出,終於還是把臉給撕破了,「你要是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不怕你不來尋我!」把油花花的雞巴塞到褲襠里,一邊拉著拉鏈褲子追出來,在後面大聲地朝王寡婦的背影大聲地嚷叫。
王寡婦似乎冷笑了一聲,口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口。
小芸和辰辰搭了運木材的卡車,顛顛簸簸了差不多花了三個鐘頭,在中午的時候到的縣城。
縣城真的很大,要是把大融村放裡面,跟它比起來也不過是一條偏僻的小街。
小芸之前見過最大的最的地方就是鎮上,縣城竟比鎮上還要大上闊氣上好多倍,她不知道。
寬大的水泥街道上車來車往,卻不是讓人走的,人能走的地方是街兩邊的種著樹木、鋪著地磚的道路,走在上面四平八穩地不打滑。
兩邊高樓林立,最矮的也有三層四層,小芸抬頭看著顫巍巍地害怕,只是惴惴不安地沿著牆根走,一邊走一邊往五光土色的商店裡瞅,還真是什麼都有。
原來房子可以這樣的高,世界是可以這樣的大啊!小芸心想。
年輕的女子三五成群地從他們身邊走過,大大方方地說著笑著,聲調那麼清脆悅耳,手中撐著小巧的遮陽傘,有的戴一副黑漆漆的小眼鏡,有的畫著妖怪樣的眼影,有的把嘴唇擦著血紅紅的……她們是縣城裡活生生的精靈,自信而高傲,在這炎熱的夏日裡大都穿了短袖T恤、小背心、小短褲、小短裙、弔帶裝、漏背裝……樣式那麼時尚,顏色那麼鮮艷,反正都短都薄,短得薄得讓小芸直吐舌頭。
白花花的腿子大半截露在外面也不害臊,一邊走還一邊左右搖豐滿的肉臀,上上下下故意地抖動涌動的胸脯……看得小芸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低了頭只顧走。
辰辰一入了城,就像魚兒入了水一樣自在,不知不覺把小芸落在了後面,只得又走回來,看見小芸拘束的模樣,就問她:「你咋啦?」土眼的,怕惹人家笑話。
」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