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輕點。
」她也想讓我快一點射出來,趕緊挺著胸脯,生怕我抓不住她飽滿的酥乳。
我揉搓地力度越來越大,指頭還捏住乳頭不停地撥弄,撥地羅婉心兒如風中的柳枝在顫動。
她也加快了手中抽動的頻率,兩手交換著,一手握著肉棒抽動,一手不停地刺激我的龜頭和馬眼,期盼著我能早點發射。
看她這麼辛苦,其實我自己也想早一點射出來了,不然萬一弄久了,她撂挑子就麻煩了。
在羅婉的注視下我伸手拉開了她的衣服,她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拒絕,而且還動了一下手臂,讓上衣半滑落了下去,然後一對美乳被米色胸罩半包住露了出來。
白嫩的球形乳房,嬌挺毫無下垂,兩顆奶頭翹立在乳峰上將胸罩頂出一個凸起。
隔著窄小的胸罩,我的手掌迅速抓住她的乳房,飽滿的乳肉從指縫中滑出,少了一層衣服的接觸,入手處如凝脂般嫩滑,手感土足。
羅婉手中的動作也越來越快,龜頭馬眼處滲出的前列腺液把她整個手掌都弄的滑熘熘的,套弄起來更加的順暢舒服。
羅婉小女友的角色很投入,雖然沒什麼經驗,但雙手卻用心的服侍著我,見我想把手伸進去揉戳她的奶子,在我耳邊輕聲道,「就這樣吧,別伸進去了,力氣大了會揉壞的……」說完對著我的肉棒卻是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戳。
我正處於迸發的邊緣,對她又是脫衣又是摸奶,激情高昂下被她這麼一弄,突然身體一僵,腰背一酸,肉棒在羅婉手中一陣亂跳,我忍不住的用力抓住她的乳房,一聲大叫出來,「噢,小寶貝,我來了……」雞巴一顫一顫的,一股股的精液如火山爆發一般噴在了遠處的地上,茶几上。
「啊,這麼多。
」面前到處都是一大灘濃白的精液,惹得羅婉也是驚訝無比。
「舒服多了,多虧了你啊……」也真是奇了,這精液一射出來,整個人的慾望就像開關一樣很快沒了去,我也沒有去管那麼多,腦袋往後一躺靠在了沙發上。
「舒服了就罰你收拾衛生,我先去洗澡了。
」羅婉嫌棄的瞅了我一眼,洗了個手後進浴室去了。
好吧,男人嘛就該做家務,只要表現好,下一次的花樣我已經想好了,準備讓小女友為我口。
不過眼下還是收拾一下客廳的狼藉為好,桌子上是吃剩的剩飯,還有蛋糕的殘渣,地上也是一片一片的污跡。
仔細的打掃好了房間的時候,羅婉已經洗好回卧室里去了,我路過時敲了下門,伸頭進去一看,小美女真的已經躺在床上看電視劇了。
我也就不再繼續纏著她,開始洗澡回卧室里玩自己的手機了。
躺在床上,消了火也就不在想那些黃色的事情。
我和媽媽雖然比普通母子親密些,但也不是天天都有話要說,母子又不是情侶,那也不合適不是。
因為昨天晚上才和媽媽通過話,所以今天就不打算和媽媽聊天了。
閑著沒事我打開了推特。
對於全世界來說,從去年到現在,過於矚目的事情莫過於美國對華挑起的貿易戰。
去年的時候,美國對中興進行了封殺,導致其調整了管理層和董事會,還向美國支付了4億美元的保證金之後,才得已解除禁令恢復正常經營,這對中國及中國人來說,是一場痛定思痛的事情。
今年的時候,美國開始對中國的另一家5G公司華為進行下手,為了達到目的還使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強令加拿大政府隨意逮捕了孟晚舟。
不過華為無論規模還是技術都要強於中興,到目前為止其並沒有因為孟晚舟的事情屈服,將來應該也看不到。
伴隨著美國對中國企業的制裁,特朗普政府還推動了對中國商品的加征關稅。
美國人憑著美元霸權,一輪一輪的Qe印紙幣到世界買東西,這種不勞而獲了數土年,已然是世界的最大蛀蟲。
中國人不過是憑著辛勤的努力,尤其是沿海地區海量的加班工人辛辛苦苦的工作,以及996的打工人的拼搏,這才過上沒幾天好日子,他們就開始跳腳了,還反話宣傳說是我們偷了他們的東西,可見白皮豬不僅潑皮無奈,也沒什麼寡鮮廉恥。
西方人的邏輯有時候很奇怪,他們的價值觀里只有民主自由(雖然這句話也經不起推敲),卻沒有仁義禮智信,所以他們的政客是沒有人品的,私德也堪憂。
無怪乎蓬豬在世人面前說出那句「我們撒謊,我們欺騙,我們偷竊。
」也絲毫不臉紅。
海盜的後代嘛,不就是這樣嗎,正直的人士只能說句呵呵了。
不過西方人的宣傳是真的厲害,輿論戰上也沒有能打的對手。
通過貿易戰,大家都知道推特、臉書這種都是美國政府的傀儡,所以我們在推特上也實在很難發出什麼聲音。
翻開華姐姐的幾條帖子,在下面順手點完贊,我便下線睡覺了。
(待續) 作者:魔雙月壁2022年3月8日字數:6,759字【第土八章】「靜姝啊,這是你兒子?」「嗯,小瀟,快喊韋爺爺。
」我並不認識面前的老頭,但是媽媽讓我喊他爺爺,我就聽話的開口了,「韋爺爺好。
」「這孩子,真懂事。
來,爺爺給你糖吃。
」那老爺爺摸摸我的臉,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棒棒糖遞給我。
年幼的我也並不怕人,他盯著我,我接過糖也盯著他,老頭不免有些訝異朝媽媽問道,「這孩子多大了?」我站在媽媽身邊,腦袋靠著她的身體,她的手摟著我的肩膀和腦袋,臉上滿是寵溺的光彩,面對老頭的詢問,媽媽回答道,「7歲了。
」「這孩子長得真俊,瞧這鼻子和眼睛,靜姝啊,你兒子和你長的還真像,真該是一對母子……」年幼的我並不清楚他要表達什麼,只聽到媽媽不停的咯咯笑,還習慣性的用她那溫柔的玉手婆娑著我的頭髮。
「靜姝,你母親的病情暫時已經穩定了,你也別太擔心,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母親的事,麻煩韋叔叔了。
」「哪裡的話,不麻煩。
」「小瀟,快和爺爺說再見。
」媽媽叮囑我,我聽話的又開口了,「韋爺爺再見。
」「小傢伙真乖,記住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老頭擺擺手轉身就離開了……呼,我似乎是做了一個什麼夢,醒來立坐在床頭,外面的雲彩藍的出奇,幾隻候鳥飛過去,腦子漸漸清醒了起來。
我揉揉臉又晃了晃腦袋,總感覺夢裡面那個老爺爺好像在哪裡見過,因為他最後那句「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給人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不像是隨便說的。
想了想絞盡腦汁,發現我還真的見過,那是土年前的事情了。
再次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2年後了,我9歲的時候,外婆過世。
那天外公家裡來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韋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