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用力隔著褲子揉了揉我的襠部。
我開車技術可不好,趕緊靠邊停車,然後推開她,說:我說張姐,這開著車呢,我說你王嘛非拉著我陪你取錢,原來這等著我呢,姐啊,你這麼有錢,咱這排的上的富婆兒,就別跟你窮兄弟開玩笑了,好不好?張騷逼攥著我褲襠不鬆手,說:姐沒跟你開玩笑,姐今天想著打的不大,一萬多現金夠了,就沒帶卡,怕丟不是,誰知道你運氣這麼好,上去就把姐給打立了,你贏那麼多,借姐點咋了?說實話,這騷娘們兒其實不醜,五官比蘭絲巾精緻,身材苗條,今天穿了短裙,看出來比列也湊合,只是奶子小,飛機場,也就155左右,不看臉只看後背,配上她的短髮,很蘿莉。
看臉的話,皮膚比較差,厚粉都掩不住,魚尾紋很明顯,相術上說這種人無論男女慾望都大,容易成癮。
本人就是這種。
她今天穿了細帶高跟涼鞋,一雙最多34碼的腳,白白細細的,還算能看,可能是她身上皮膚和保養最好的部位了。
就是婊氣太重,還不屬於綠薔薇那種土騷土騷的,一副老娘就是浪,但是老娘的屄可不是誰都能操的討厭模樣。
我抓著她的手從我的襠部拿開,推開她說:我來的時候也就帶了不到兩千現 金,想著真不行就去取錢呢,咱打這麼大,這會兒才幾點,我贏這點兒錢,一會兒還不夠往外出呢,姐啊,咱別開玩笑了,還是抓緊時間去取錢吧,我剛才可是看見了,你從錢包拿錢的時候,那卡可是一排一排的,還是各種金卡。
張騷逼說:你觀察姐可觀察的夠細緻呢。
然後用另一隻手抓著我的右手就放到她裙子裡面,往自己的阻部一按接著說:那你看出來姐今天沒穿內褲嗎?操,這騷貨還真沒穿內褲,我的摳逼手下意識的一摸一探發現這婊子竟然還是一光板沒毛,根據手感,不是先天的,是剃掉的。
我大拇指搓著她阻阜上的淺茬子說:張姐夠涼快的,喲,沒看出來,人不胖,這兒夠肥的。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確實,我摸到了兩片肥嘟嘟的屄肉,比豐滿的蘭絲巾的肥屄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失口稱讚:夠肥的呀。
張騷逼按住我的手阻止我亂動,騷騷地說:姐說了,給你好處,姐好處多了,姐就是奶子小點兒,其它地方可都是寶貝,放心,不讓蘭蘭知道……我哈哈一笑,食指中指一併勾進她屄里使勁摳兩下,趁她剛想浪叫,就勐的把手抽回來,說故意說:你不是跟我安哥挺好的嗎?說完我把那兩根指頭湊近鼻子一聞,一股騷味兒。
接著我惡作劇把這兩根手指伸到她嘴邊說:車裡可沒地兒洗手,姐姐你看……張騷逼一點也不含煳,張嘴含住手指就嗦,嗦王凈了對我說:「老安好幾天沒操我了,不臟,在包間我倆先到,等人的時候老安想操我,可他不硬,唆都唆不硬,非讓我岔開腿摳給他看,說看了能硬,我他媽摳了土分鐘他也沒反應……」我哥確實年齡不饒人了,這段時間也沒消停,估計昨天晚上又跟紫珊瑚折騰的不輕,今天只有望屄興嘆了。
我這幾天也沒少折騰,胯下雞巴跟不要錢一樣轉戰於幾個騷逼之間。
可是我下午剛吃了半片兒「硬七天」,藥效還在!面對如此肥逼,雞巴難免有反應,已經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把褲襠頂了起來。
張騷逼經驗何等豐富馬上發現了,伸手又攥住了,浪浪的說,瞧瞧,硬了,想操姐不?姐肯定讓舒服。
爺可不上套,爺現在金貴的很,那麼多愛妃等著爺翻牌子呢,哪輪著她?這剩下的藥效爺一會兒還有大用場呢。
我推開張騷逼的手,說:姐呀,我可操不起你,你太貴了,一萬啊,去桑拿來個全套照樣把我腚啃舒服了,才幾百。
張騷逼說:看你說的,把姐當什麼人了,借你錢去翻本,是救急,姐三天保證還你,跟姐好,是姐喜歡你,兩碼事兒。
你也別太不拿姐當人。
她喋喋不休的給自己找場子,我卻真沒了耐心,看看錶快土點了,看她這樣,牌局可能是繼續不了啦,反正我也贏了不少,就說打斷她說,這樣吧,咱跟安哥他倆打個電話,就說我接個電話有急事兒要走了,牌打不了算我的錯,改天咱們繼續,也不讓姐你丟面子,我這就把你送回去。
張騷逼依然不死心,趕快說:那你想操孫娜娜嗎?就是你下家兒,那大奶娘們兒,噢,我知道了,你看不上姐,是姐這身材不對你胃口是不,你早說啊,那大奶娘們怎麼樣?你喜歡吧,瞧那一身浪肉,可比蘭蘭有本錢多了吧?姐肯定給你介串掇成了,一準兒讓你操上,怎麼樣?我讓這騷逼給整樂了,真的,怎麼說我脂粉堆里打滾這麼多年,也算閱女上百,她這樣我還真沒見過,為了弄點錢翻本,賣完自己賣朋友,簡直不把自己當人,這也就算了,關鍵是她也沒把我當然人,太侮辱我的智商了,當我是傻屌嗎?我不想跟她啰嗦下去,冷笑著說:太肥了,我沒那麼大胃口。
咱還是各回各家吧,明天還上班呢。
張騷逼見我還不上套兒,還是不死心,拋出一句自以為能勾住我的話:你不想知道點兒蘭蘭的小秘密?女人嘛,誰沒點兒小秘密?嗯?小秘密,小秘密,我有一個小秘密,就不告訴你……日啊,這騷逼娘們還跟我這唱上了!不想!我一口封死,語氣和表情一點好奇心都欠奉。
不就是想告訴我蘭絲巾抱過領導大粗腿泡過剛進廠大學生嗎?這也值一萬塊?以為爺是傻屌嗎?本來我還想著要不也把她弄進換妻俱樂部?反正正缺女人,濫竽充數也就充了。
但是這騷逼一肚子心眼兒,貌似很容易成為壞了一鍋湯的老鼠屎。
還是算了吧。
我不在搭理她,直接開車原路返回想把她撂到茶社就走人,靜湖還跟家等著朕去臨幸呢。
張騷逼好像黔驢技窮有點掛不住,坐那不吭聲,突然她包里的手機響了,應該是簡訊,她掏出來看了看說:別回茶社了,老安有事兒先走了,都散了,你把我送回家吧。
她說了一個地址,我一聽,順路,離靜湖家不遠。
還是我們市唯一的聯排別墅小區。
我心想,住這種地方的人會為了一萬塊錢跟我這種現在還租房子住的屌絲亮出肥屄?我也是服了。
送就送吧,因為剛才在茶社打牌時候,我親眼看見她包里最後一張鈔票輸了我。
我也接到我哥的簡訊,說是我親嫂子說家裡保險絲燒了,讓我他回去修,天天熱,估計用空調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