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那個,是今天送到的,丹羽葉另外購買的快遞。
大的那個,就是專業婚慶團隊送來的「售後服務」了,也正是讓丹羽希落荒而逃,甚至連丹羽葉的電話都不敢接也不敢撥回來的罪魁禍首。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過分,但是對於丹羽希來說,所謂「冰冷灰色的童年時光」,也只是缺少了來自父母的關愛。
除此之外,從小生活在家族餘蔭下,無憂無慮的度過了童年時光,用嬌生慣養來形容丹羽希,其實並不牽強。
而相較於丹羽希,丹羽葉的童年生活嘛……就頗有些一言難盡了。
最新地址發布頁: 總而言之,關於婚慶團隊送來的包裹里,那些記錄了婚禮全程,包括姐妹兩宣誓親吻后,互定終身交付彼此的百合淫戲,再之後和工具人員們的荒淫狂歡,全數拍攝下來的錄像。
對於這些丹羽葉雖然也會覺得羞恥難堪,但與被引發了PTSD的丹羽希不同,丹羽葉的態度,其實要更加的微妙,無謂一點。
或者說,比起為此而擔心受怕,自責內疚不已的丹羽希,丹羽葉雖然也會害羞,但是她對於跟男人們「過於親密接觸」了這一點,並沒有多麼的看重。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別去否認,也別去想,更不要動不動地就提起來,每天和姐姐貼貼膩膩,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就好了。
畢竟,整件事的起因既不是什麼狗屁的姐妹吃醋反目,也不是被男人們粗暴地強要了身子,而是姐妹兩自己……順著那股旖旎火熱的氣氛,好奇心與按捺不下的慾望作祟,主動地把身體交給了工具人員們施為……咳咳,總,總之,對於丹羽葉來說,只要是和丹羽希在一起,能和姐姐一起,別說只是和男人們親密接觸了,就算面前是黑暗降臨天災爆發使O來襲,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了。
不過嘛,現在問題的重點是,要想辦法把鑽牛角尖的丹羽希給拉回來才行。
「笨蛋姐姐,笨蛋希希,又逞強又愛跟自己鬧彆扭的大笨蛋。
」丹羽葉嘟嚷著躺回床上,小手左右蹂躪著懷裡的抱枕,就像是在擰丹羽希的臉蛋一樣,心裡已經拿定了主意,「明天,明天姐姐還鬧彆扭,繼續裝死不肯回家的話,那就輪到我主動出擊了。
」……親自出馬談下了一筆大業務,丹羽希就算不志得意滿,那心情也理應放鬆了幾分。
但第二天早上,業務團隊在酒店大堂碰面后,面對著俏臉上寒霜密布的丹羽希,所有人都有些縮頭縮腦,不知是怎麼就惹得這位美女boss不快。
也因此,在丹羽希眼神示意下,原本的領隊——在丹羽希加入之後自動屈居二線的前領隊宣布團隊就地解散,下周回公司報銷路費,現在就可以自由活動后,包括前領隊在內的眾人向丹羽希告別後,都是立刻一鬨而散,生怕磨磨蹭蹭的留到最後,煩到心情看上去就很不好的丹羽希。
丹羽希現在心情確實不好,畢竟昨晚喝了點酒,心情激蕩之下又做了一番床上運動,今天早上一不小心就睡過了頭,雖然事先準備了王凈的替換衣物,但匆忙之下,丹羽希只來得及將昨晚脫下的衣服穿回去,就急匆匆出門和團隊會和。
現在丹羽希的裙子底下,交叉搭著的圓潤肉絲大腿間,濡濕后又被體溫烘王的內褲和絲襪有些發硬,偏偏又是緊貼著最柔嫩部位的私密衣物,令人不適的同時,又像是在提醒丹羽希,昨晚她一個人在房間里,都做了些什麼。
更是讓她無法控制的回想起,那段引得她酒醉后不由自已動情的羞恥回憶。
方才在同事下屬面前時,丹羽希要不是努力板著小臉,維持著冷若冰霜的高冷姿態,她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在股間的濕意不由自主擴大后,露出什麼不該有的端倪來。
丹羽希有心想起身回到房間,好好地洗個澡,再換身王凈的貼身衣物。
但是一想到昨晚,昨晚自己那發情般的不堪姿態,甚至還像是在懷念,在回憶著那天和丹羽葉一起,被男人們溫柔又霸道地玩弄身體的淫亂場景,某種細小又鮮明的負罪感,就像是蛛網般絲絲縷縷的纏上心頭,讓丹羽希感到一陣疲憊之時,對自己又無端地心生厭惡起來。
相比於內心中的自責與內疚,身體上的些許不適,倒剛好作為對自己的懲罰了。
丹羽希枯坐了好一會兒,才被肚裡的飢餓喚醒,這才記起早上她不僅起床遲了,到現在也沒吃早餐,索性在酒店裡點了份餐,算是把早飯中飯一起解決后,拎著包徑直離開了酒店。
退房的手續早已由前領隊辦好了,想繼續住上幾晚的也可以不退房,費用自理就是。
而丹羽希走出了酒店大門,來到街上卻又茫然起來,想找個地方逛逛,也不知去哪兒;想要回家見到丹羽葉,但心中滋生的惶恐,又讓她連給丹羽葉打個電話都不敢,更別提回到那個屬於姐妹兩人的,只有甜蜜與美好夢幻的家中了。
丹羽希望著人來人往的街頭,站在街道邊又發起了呆,心裡沒來由的冒出一股羨慕之情——別人忙忙碌碌都有地方可去,我卻無……呸呸呸,不對不對,葉她明明在家裡等著我呢。
而且,我們都已經結婚了,我和葉現在不僅是姐妹,還已經是夫妻了。
丹羽希抬起左手,借著指縫間灑下的陽光,看著無名指上摧殘絢爛的婚戒,這枚小飾品像是傳遞給了丹羽希勇氣一樣,讓她堅定了回家的決心,並立刻邁起步伐走動起來。
畢竟穿著正裝和高跟鞋在陽光下站久了,感到有些熱和腳酸也是很正常的。
丹羽希拿出手機解鎖,發現許是昨晚直接睡著了,忘記給手機充電的緣故,手機電量有些告急。
幸好酒店距離車站不遠,丹羽希記下了路線,在群內說了聲自己手機電量告急,有急事留言或發郵件等之後處理,再吩咐了一些工作上的安排后,她就直接把手機關機放回了包里,然後噠噠噠的踩著高跟鞋走向車站。
某種如同近鄉情怯一般的怯意,讓丹羽希下定決心馬上回家的同時,又不自主地想盡借口理由,想要推遲回家的時間。
比如說,頂著接近午時逐漸燦爛起來的陽光,穿著正裝高跟鞋,從酒店步行前去車站。
這種自我懲罰一般的行為,讓丹羽希在能合理的拖延之時,又讓她有了一種,彷彿能借著懲罰自己,來減輕心裡負罪感的錯覺。
最後,等丹羽希穿著汗濕后又晾王,全身上下都發硬硌人的衣物回到了自家小區,來到了家門前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深夜了。
當然,丹羽希下了列車,從車站出來后,沒再選擇步行回家。
而是打車前往公司,然後在公司樓下的停車場內坐上自己的車,又是繞路去加油,又是故意去堵車路段停停歇歇,最後開回了小區的停車場,又呆坐在車裡過了好久,不知是在等什麼,才終於走到了家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