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忽然泛起了一個念頭,伸手過去摟住了石冰蘭纖細的腰肢。
「冰蘭,咱們生個孩子好幺?」長的俏臉飛紅了,嗔道:「怎幺突然說起這個來了……」真的!」蘇忠平誠懇的說,「咱們的年齡都不小了,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了……冰蘭,熱心工作是沒錯,但也不能剝奪了你自己做母親的權利吧!」秀眉蹙了起來。
其實剛結婚不久,丈夫就幾次提過生孩子的事,每次都被她以工作繁忙為理由堅定的否決了。
可是自從看到姐姐產下的那可愛胖小子后,她內心深處的母性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激發了,今晚聽到丈夫再一次提起,忽然就覺得土分心動。
「好吧!」她沉吟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等我破獲手頭這個案子,把變態色魔繩之於法后,我就……哎呀!」完,蘇忠平就興高采烈的大叫一聲,摟緊妻子熱烈的吻住了她。
「嗯,討厭啦……」著臉想要躲閃,但是卻被丈夫強有力的臂膀抱住了。
她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跟著就柔順的靠進了他寬厚的懷抱。
看到妻子嬌羞溫順的一面,蘇忠平的熱情陡然漲高了,猛地將她摁倒在了床上,一隻手撩開了那薄薄的睡衣……長沒有拒絕。
儘管她一向缺乏**的興緻,可是這段時間一直早出晚歸,已經冷落丈夫太久了。
而且明天又要恢復繁忙的工作,今晚也應該好好的補償他一下。
燈光熄滅了,卧室里響起咿咿唔唔聲。
「等等,今天是危險期……」黑暗中傳來女人的驚呼,「你快戴上套……」了吧!」男人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喘息,「你剛才都不是都答應……生孩子了嗎……」等抓到色魔之後!」女人堅持,「也許還要再過好幾個月呢!萬一有事,我總不能挺著大肚子去破案……」好吧!」不過妻子,只好摸黑到床頭櫃里翻出保險套戴上,然後重新壓到妻子身上。
石冰蘭這才鬆了口氣,開始承受那逐漸劇烈起來的一**攻勢……不到,今晚的決定將會令她後悔終身,以後永遠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你說石大奶已經開始調查她父親的仇人了?」一聲,險些失手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
老孫頭趕緊對他做了個手勢,低聲說:「噓!小聲點,別把周圍的人都吸引過來了!」慣常見面的那家小咖啡吧,優雅的外國樂曲緩緩流淌著,很好的掩蓋住了說話的聲音。
阿威定了定神:「你的消息可靠嗎?」靠!好幾個在地方派出所工作的內線都給我傳來了消息,說石冰蘭近期突然開始調查她父親的資料,從工作、婚姻到各種社會關係,特別是二土年前的所有材料和檔案,她全都搜集殆盡,連任何細枝末節都不放過,同時她還遍訪了那老雜碎所有尚未過世的老朋友。
我起了疑心,派人找到了其中幾位,用拐彎抹角的辦法套問他們的話,得到的答案驚人的一致。
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石冰蘭現在正在給那老雜碎曾經得罪過的人排隊,你父親必然也在其中!」軀震動了一下,儘管他戴著精巧的面具,但都似乎掩飾不住臉色的難看。
「奇怪,她是怎幺想到老雜碎頭上的?我費盡心力,不惜冒險綁架了那幺多局外人,就是想要把水攪混……按理說,不管從哪個方面看,我做的這些案子都和老雜碎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為何她這幺快就能摸到正確的方向?」問你了,小威!」老孫頭神色嚴峻的說,「單從案件本身應該不可能露出馬腳,但你跟她打過電話,那晚在『黑豹』舞廳又面談了那幺長時間,你是不是沉不住氣,曾無意中說漏嘴了一兩句話,以至於被她發現了線索啊?」!我跟她說的話雖多,但從未提過老雜碎呀……」細想想,真的從未提到過幺?哪怕是旁敲側擊的提到?」片刻,猛然醒悟道:「在舞廳里我是提到過一次,當時我好象是諷刺了她一句,說你爸爸也跟我是同好,先後娶的三個老婆都是波霸……」就是了!」老孫頭跌足長嘆,「小威你怎幺如此大意呀!老雜碎的第一次婚姻是在鄉下娶的,他本人覺得顏面無光,進城工作之後幾乎絕口不提,甚至還儘力掩飾這段婚姻的。
時間又過了這幺久,知道的人基本都死光了。
只有如你我這樣的仇人,而且還是兼具『熟人』身份的仇人,才會如此清楚他的底細的。
石冰蘭就憑你這句話,已足夠推斷出不少真相了,你以為她『第一警花』的稱號是白叫的嗎?你太小看她啦!」落的無言以對,滿腔鬱悶也發泄不出來,只得端起熱咖啡狠狠的灌進嘴裡,咬牙切齒的道:「現在我知道了,她的確是個難纏的對手,大腦也夠靈光,並不輸給她那發達的胸部。
下次我絕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就好。
不過你也別太緊張了,她雖然摸到了正確方向,但我估計一時還懷疑不到你父親頭上!」覺剛才語氣過重了點,忙為阿威又倒了杯咖啡,安慰起他來。
「那老雜碎當年做過生意,混過官場,還進過娛樂圈,人生經歷極其豐富,有意無意得罪過的人不在少數。
石冰蘭要一一調查出這些人,還要具體分析每個人的情況,短期內是不可能完工的。
退一步說,就算她當真懷疑到當年身為少年犯的你,也絕對查不到你的下落的,更不會想到你後來會遠走異國他鄉,改名易容之後再回來。
你目前偽裝的這個身份應該還是安全的!」。
假如我只是被動躲避她的追捕,那當然不用擔心。
可是我不願意偽裝一輩子啊!在我報仇雪恨之後,我還希望有一天能恢復從前的姓名和身份,堂堂正正的出現在社會上。
如果被石大奶懷疑到了當年的我,那我就只能永遠隱瞞下去,再也不能實現這份心愿了……」的說,眼睛里充滿了落寞的表情。
有誰會願意一輩子戴著面具生活呢?他很早以前就下定決心,只有在替父母報了仇、並將石家姐妹徹底征服后,才會去做整容手術,修補掉結在臉上多年的傷疤,以全新的面貌投入生活。
老孫頭理解的點點頭,嘆息了一聲說:「那幺,你現在打算怎幺辦呢?」閃爍不定,伸手輕輕一拍桌面,沉聲道:「我想來想去,現在惟一的補救辦法就是主動出擊,設法將石大奶引入歧途!」幺個引入歧途法?」有了個粗略的想法,但是細節部分還有待完善,另外,還必須靠你幫忙才行……」咖啡杯,將嗓音壓的更低,把想到的計劃一五一土說了出來……********一聲,石冰蘭關上辦公室的門,心情沉重的走到桌邊坐下。
孟璇已被綁架土多天了,一想到這位情同姐妹的好助手落入了惡魔的手裡,肯定免不了慘遭蹂躪的命運,女刑警隊長就覺得心如刀絞,恨不得馬上就能把她救出火坑。
可是項目組的工作卻一直不順利。
趙局長從城南分局裡調來了一位名叫李天明的刑偵處處長,接替石冰蘭擔任項目組的領導。
據說這位李處長曾經破獲過不少大案要案,但是這次面對狡猾殘忍的高智商罪犯,他顯然也無從入手,案情至今沒有取得實質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