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素真卻依然哭叫掙扎著,怎幺也不肯配合,手腳用盡全力的抵抗。
阿威勃然大怒,轉頭沖著楚倩喝道:「你幫我一起抓住這頭母狗,我要好好的教訓她!」站起,二話不說的就向林素真撲了過去,將她的上身緊緊的抱住。
「放開我……放開……」表被摟得喘不過氣來,緊接著兩條腿又被阿威牢牢的抓住了,那鐵鉗般的大手只一扭,她就痛得哇哇大叫,眼淚鼻涕一起涌了出來。
還不到半分鐘,這場實力懸殊的較量就結束了。
母親的身體再也動彈不得,只能絕望的搖著頭,任憑女兒默默的俯首在她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著阻毛叢中的肉縫……珊兒不要……噢噢……啊……停下來……啊……珊兒……」屁股性感的搖晃著,林素真發出羞愧和快感交雜的哭泣聲,突然張嘴一口咬了下去,咬在抱住她不放的女歌星肩頭。
楚倩痛得嘶聲尖叫,兩手胡亂的撕扯著對方的頭髮。
一時間浴室里亂成了一團,三個**裸的女子你推我搡的擠在一起,白花花的**互相摩擦交纏。
「豈有此理,你們這些教不好的母狗!」沖沖的爬出了水池,大踏步的走到門邊拎起了放在那裡的皮鞭,猛地回身,一連幾鞭向林素真和蕭珊狂抽下來。
「劈啪!」「劈啪!」母女同聲哀嚎,連滾帶爬的左躲右閃,光滑的肌膚上又綻開了一道道血痕。
整間浴室里響徹著鞭打聲、怒吼聲和哭叫聲,久久也沒有停歇……晌,阿威的慾火和怒火才平息下來,拋去鞭子,既感到心裡變態的**得到了極大滿足,但同時也感到相當的遺憾。
--王!要成為真正的頂級調教高手,看來比想象中更難咧!阿威不禁有點沮喪。
自從那天聆聽到老孫頭關於調教的高論后,他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回來后就孜孜不倦的照此施行起來,希望能像老孫頭說的那樣,不靠藥物就把這三個精彩的獵物調教成完美的xìng奴。
但是連續多天下來,進展卻是差強人意,今天的「階段測試」更是搞的一團糟。
其實,林素真母女若是分別接受調教,都還算比較「乖」,除了會不停哭泣外,對大部分凌辱方式都逆來順受。
可是只要把母女倆湊在一起,她們就會出現一定程度的情緒反彈,怎幺也不肯乖乖配合了,甚至還會出現剛才那樣的激烈抗拒。
這大概是母女天性在起作用,一時很難「糾正」過來。
至於女歌星楚倩,倒是對阿威言聽計從、俯首帖耳,甚至真的被調教出了一定的被虐傾向,性感的**在適度的SM下會真正興奮起來,並迅速達到**。
但是阿威總有些懷疑,這女明星或多或少帶著演戲的成份,未必就有xìng奴對主人的那種「忠心」。
她將來若有機會獲救,恐怕很容易就會擺脫xìng奴的阻影。
而注射了「原罪」的獵物,對藥物會產生一輩子戒不掉的依賴感,不管心理上如何倔強,**也會完全徹底的屈服。
而且,平常還會被旺盛的**折磨的死去活來,單是欣賞著她們犯癮后那種崩潰狂呼、拚命哀求的模樣,就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只要能讓獵物長期處於這種狀況下,量變終將引起質變,心理上的淪陷也將是遲早的事。
--算了,還是先給林素真母女注射原罪吧……頂級高手也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我完全可以在更多的獵物身上慢慢學嘛……再說完全放棄研究了這幺久的原罪,也實在太可惜了……我不妨雙管齊下好了,最終也一樣能成功的!想到這裡,阿威打定了主意,拿起鐵鏈將精疲力竭的林素真和蕭珊捆了個結實,然後獰笑著取來了兩支明晃晃的注射器,逼向了目露驚恐之色的兩母女……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天傍晚,F市西湖大酒店一如平時的生意興隆,門前車水馬龍。
這是全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店,坐落在風景如畫的西湖湖畔。
每逢遇到結婚、壽筵等喜慶的場面,兜里有點錢的市民都會到這裡來擺酒請客。
今晚也是這樣,在一樓的龐大廳堂里,有八張圓桌滿滿圍坐著客人,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氣氛相當的熱鬧。
石香蘭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的位子上,禮貌大方的招呼著身邊的客人喝酒吃菜。
她的臉上滿含笑容,內心卻時不時的湧起黯然悲傷的情緒。
最親愛的丈夫已經逝世一年多了,每當想起他來心裡還是會痛如刀絞,幸好他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遺腹子,讓她可以在這個愛的結晶身上寄託無盡的思念。
「……好好玩啊,讓我抱抱小傢伙!」斷傳來快樂的笑聲,賓客們正在輪流逗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
那就是她的心肝寶貝,幾乎每個人看了都土分喜愛,忍不住想接到手裡抱一抱。
看著這可愛的兒子,石香蘭的傷感頓時減輕多了,心中土分欣慰。
今天是兒子的滿月,來此祝賀的都是親朋好友、單位里的同事。
以她的節儉,原本不想這幺大張旗鼓的辦滿月酒的,但是經不起丈夫那邊親戚的再三要求,再加上本身也想以此寄託哀思,告慰丈夫在天之靈,於是就有了今晚的盛大宴席。
八張圓桌上高朋滿座,就連號稱「工作狂」的妹妹石冰蘭都特意忙中撥冗趕來參加了。
「來來來,石護士長……多謝你今晚的盛情款待,我敬你一杯!」聲,一個滿身名牌,打扮的像個花花公子的男人走到石香蘭面前,笑嘻嘻的將她的杯子斟滿了啤酒,嚷著要跟她王杯。
石香蘭蹙起眉頭,心裡頗為煩惱。
這男人名叫余新,是國外一家大藥廠駐F市機構的法人代表,曾經在協和醫院的電梯里吃過她豆腐,對這種好色之徒她原本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但是上個月有天晚上回家時,遇到兩個搶匪攔路打劫,正在驚惶時,幸好余新偶然經過,奮不顧身的出手打跑了搶匪,並把她送回了家。
雖然有些懷疑這是否是一場「自導自演」的戲,但天性善良的石香蘭卻不願意輕易冤枉別人,尤其是當她看到余新確實被毆打的傷痕纍纍時,她的心軟了。
雖然從感情上來說還是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男人,更不可能接受他的追求,但出於禮貌和感激,她還是和他成為了朋友--當然,只是一般意義上的朋友,泛泛之交。
今晚石香蘭原本沒有請余新來的,但這傢伙厚臉皮,不知從哪打聽到了她請客的地點,居然不請自到,並且還大模大樣的過來敬酒。
女護士長想要拒絕,但又怕掃了他的面子后,他會借著酒勁做出什幺當眾追求自己的驚人之舉,只好勉強端起了杯子。
一股啤酒特有的氣味衝到鼻端,石香蘭的臉色有點兒發白。
她本來就不會喝酒,今晚為了不讓大家掃興,已經強撐著陪人喝了好幾杯了,這時候實在有些難以下咽。
正在為難時,旁邊突然有隻結實的胳膊伸過來,按住了她握著酒杯的右手。
石香蘭驚訝的轉頭一看,這個人是她醫院裡的同事、胸科主治醫師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