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奇景想像起來土分壯觀,但一來林素真畢竟是本市高官,如果發生這種醜聞想瞞都瞞不住,影響未免太大。
二來孩子太多,隨之而來的煩惱也就多多。
尤其是第二點,余新現在可是深有體會。
三個嬰兒都還不到兩歲,就妤像有默契似的,一哭鬧起來就彼此呼應,跟三重奏似的驚天動地,令他一聽就心煩意亂,幾乎有種想把她們塞回母親肚子里的衝動。
「嗚哇……嗚哇……」嘹亮的啼哭聲中,全身只系著一條圍裙的石香蘭匆匆從一樓奔來,快步跑進了嬰兒房。
她顯然是正在準備早餐,一邊跑一邊將兩手在圍裙上擦拭著,一副家庭主婦忙碌不已的模樣。
余新悄然下樓,放輕腳步走到了嬰兒房間,舉目向里望去。
只見房間里貼滿了可愛的嬰兒照片和卡通貼紙,正中則放置著一個特製的三層搖籃,就像火車的上中下鋪位一樣,分別睡著三個嬰兒。
石香蘭俯下身,從中層抱起妹妹的孩子。
那小傢伙大概是餓得急了,哭聲最為響亮,一被抱起來就迫不及待地磨蹭她的胸部,本能地尋找奶頭了。
「寶寶不哭……媽媽來了……不哭不哭……」雙眼望著上層搖籃自己的女兒,柔聲安慰著,但卻先喂起了妹妹的孩子。
由於她全身**,只在脖子上掛著圍裙,所以餵奶的時候很是方便,稍微挪動一下就把圍裙收束到了**中間,令整個高聳胸脯完全袒露了出來。
清晨的陽光下看得清楚,這真是一對令人瞠目結舌的肥碩肉團,尺寸之雄偉簡直非筆墨可以形容。
兩顆雪白渾圓的奶瓜豐滿得幾乎有些誇張了,沉甸甸、顫巍巍的在胸前晃動,暗紫色的奶頭猶如熟透的葡萄般高高凸起,一看就是正處於哺乳期的特徵。
嬰兒立刻熟練地將小臉湊上左邊的那顆奶瓜,張開小嘴含住rǔ頭,大口大口的吸吮了起來。
「乖……慢一點吃……別嗆著了……慢一點……」視線由女兒身上轉移了過來,愛憐地望著妹妹的孩子,就像親生的一樣耐心哄了起來。
這時她左手抱著嬰兒,右手則輕輕推動著三層搖籃,還時不時的拿起一個撥浪鼓,輕輕逗弄著睡在最下層的蕭珊的孩子。
雖然一心三用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但總體還算照顧得法,不一會兒就令哭鬧聲漸漸變小了。
——好一個賢妻良母啊!余新面露笑容,從心裡發出讚歎聲。
三個女兒雖然各有母親,但蕭珊自己都還是個半大孩子,哪裡懂得如何帶嬰兒。
而石冰蘭白天要執行交警任務,有時還要加夜班,自然更顧不上女兒了。
幸虧有石香蘭辭職回家做了全職主婦,一力承擔起了照管三個嬰兒的責任,才不至於出亂子。
更難得的是,天性善良的石香蘭對三個孩子均一視同仁,並沒有厚此薄彼。
就連她的奶水也都慷慨的分給妹妹和蕭珊的孩子,而且有時候還讓她們先吃。
當然,這也多虧了她的奶水產量及其豐足,別說是給三個嬰兒吃,就算再多三個也綽綽有餘,因此蕭珊和石冰蘭都樂得輕鬆,索性把餵奶的任務完全移交給了石香蘭。
此刻看著那豐滿肥碩的**被嬰兒叼在嘴裡,余新心中不禁痒痒的,也很想上去吸一口。
不過,當他抬頭瞥見石香蘭微微腫脹的黑眼圈時,忽然又有些憐惜和歉疚,暗想昨夜她妹妹值夜班,其餘三個美女又都陪著自己瘋狂,就剩她自己一個人整夜照顧嬰兒,早上還一早起來為大家做早餐,實在是很辛苦,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給她添亂了。
於是他也不驚動石香蘭,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嬰兒房門口,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一樓大廳。
正準備開門外出,忽然一陣『嘩嘩』的水聲隱隱傳來,聽起來像是有人正在客房的浴室里洗澡。
余新一怔,循聲走了過去,一進入客房就發現沙發上整齊地堆放著兩隻長筒警靴、一套交警制服、還有乳罩和丁字褲。
——咦,是冰奴回來了?他愕然抬頭望向浴室,果然見到半透明的毛邊玻璃門上映出一個誘人的女性輪廓,正在噴頭下舒展嬌軀盡情沖澡。
由於水蒸氣瀰漫,全裸的**只能反射出隱隱的肉光,但那性感惹火的魔鬼曲線透過玻璃展示出來,看上去反而倍添神秘的魅力。
「主人,早安!」的語聲從玻璃門後面傳來,用冷淡而禮貌的語氣打招呼。
這確實是石冰蘭的聲音。
顯然她已經聽到余新進來的腳步聲了。
余新奇怪地問:「你平常不是八點才交班嗎?今天怎幺這幺早就回來了?」身體弄髒了,想早點回來洗個澡。
」點回來也好!」余新索性坐了下來,一邊欣賞這若隱若現的美女出浴圖,一邊隨口問道:「對了,為什幺跑到這個房間來淋浴?你不是最喜歡用卧室那裡的浴缸泡澡嗎?」默了很久,才輕聲回答:「冰奴剛才不想進去卧室。
」默了,沒有問為什幺。
他自然能聽出她的弦外之音。
這**女警一定是回來后正要進入卧室,但卻發現林素真母女和孟璇正睡在裡面,於是就不聲不響地退走,改用客房的浴室來沖澡了。
他不由尷尬起來。
雖然以實質關係而言,她們所有人都是他的xìng奴,但石冰蘭畢竟是他拭律上唯一承認的妻子,她的**也是他最最迷戀、最最百玩不厭的『極品』,這些天來不管他如何狎玩、調教其他xìng奴,但每晚基本上都是她陪他過夜,彼此赤身**摟抱著睡到天亮,跟正常的夫妻沒什幺兩樣。
雖然余新最新買的那張大床,足夠所有這些美女陪他一起大被同眠,但大家還是都視石冰蘭為卧室的『女主人』,覺得平時是不應該鳩占雀巢的。
就連余新自己也都不知不覺有了這種潛意識,所以每逢石冰蘭值夜班的日子,雖然他會和其他xìng奴一起在卧室里徹夜瘋狂,但第二天凌晨八點以前她們就都會乖乖離開。
因為一到八點,石冰蘭就要回來了。
想不到今天她居然提前回來了,這一瞬間余新的感覺就像偷情的老公被妻子抓了個正著,居然有一點不好意思起來。
!我這是怎幺了?王!最近好像很婆婆媽媽耶……剛才看香蘭有點辛苦,就覺得歉疚,現在對著冰蘭又開始不好意思……他媽的,這哪裡還像個變態色魔啊,是模範丈夫還差不多!想到這裡,余新忽然對自己很不滿意,忍不住板起臉道:「你給我出來!」答應聲,玻璃門被拉開,石冰蘭連噴頭都沒關就走了出來,光溜溜的**上掛滿了白色的沐浴液泡沫,秀髮也濕漉灑的不斷往下滴著水珠,顯然是洗澡剛洗了一半。
她就這幺赤足走到了余新面前,用非常標準的奴隸姿勢跪了下來,熱烈親吻著他的腳背,同時平靜地問:「主人有什幺吩咐?」回答,等她把兩隻腳都親遍之後,才冷笑一聲,指了指自己胯下。
石冰蘭明白他的意思,默不作聲的湊近前去,張嘴咬住了褲子拉鏈,緩緩解開了「大前門」。
接著她又依靠舌頭和牙齒的靈巧配合,將裡面的內褲撥得歪到了旁邊,令那根被手術改造的yáng具釋放了出來!她的動作土分純熟,而且完全沒有用手幫忙,整個過程還不到一分鐘,顯然是經過專門的技巧訓練,已經達到『職業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