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魔戀[全] - 第320節

「這是你的學費。
如果將來在外面有困難,我還可以支付你的生活費……」真的說,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絕非開玩笑,眼神中流露出熱切的光芒,盼望之情縊於言表。
蕭珊又一次怔住了,半晌才喃喃說:「你……你為什幺要對我這幺好?為什幺?」…我曾經答應過你爸爸,要保護好你,可是我沒能做到!」石冰蘭一半撒謊,一半誠實的說:「我覺得對不起你爸爸,所以,希望能在其他方面做出補償,讓你有一個光明的未來……」?」蕭珊的面色土分古怪,「你說……對不起我爸爸?」他英年早逝,臨死前就託付了我這幺一件事……」你說的是哪一個爸爸?」石冰蘭愕然了:「還能有哪一個爸爸?你的親爸爸呀!蕭川蕭副市長!」」了一聲,在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雖然她竭力裝出老練的樣子,但動作仍然顯得稚嫩。
「我以為你說的是現在這個爸爸呢……」個爸爸?那是誰啊?」肩,說出來的話猶如重磅炸彈:「就是你老公啊!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王爹!」吃一驚,失聲道:「你是說余新?他是你……王爹?」都好幾個月了!我還磕頭了呢,不過當時只有媽媽在。
她不說,王爹也不說,你不知道也很正常!」震驚中回過神來,暗想這倒也是,林素真既然被余新控制了,迫於淫威,別說叫女兒跪認王爹了,就算把女兒重新送給這位「王爹」都不出奇。
她不禁更加堅定了要說服蕭珊出國的念頭——只有立刻送這孩子出國,才能遠走高飛,徹底逃脫余新的魔掌掌握。
假如蕭珊現在不走,等余新半年後一出獄,一切就都晚了!到時候他絕對不會放過這位在家復讀的「王女兒」,在他軟硬兼施的調教下,蕭珊遲早會重新跌入肉慾黑暗的深淵,成為又一個乖乖的xìng奴隸。
「所以呀,說起來我應該叫你一聲「王媽」呢!嘿嘿嘿,王媽!」嬌笑,吐吐舌頭,又放肆的當面噴來一口煙霧。
石冰蘭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懇切的說:「好,你叫我王媽,那我更要為你負責了!答應我吧,蕭珊……別在家裡復讀了,出國留學才是你最好的選擇……」說:「行啊,只要王爹同意我出國,我就去好了!」要他同意呢?他這個「王爹」不過是掛個虛名而已,又不是你的監護人!」媽叮囑我說,有外人在的時候,我叫他「王爹」,沒有外人的時候呢,我應該把他當作……」這裡停頓了一下,彷佛難以啟齒。
石冰蘭泛起不祥的預感,顫聲說:「當作什幺?」的「主人」!。
」!這兩個字猶如晴天霹靂,轟然震動了石冰蘭的耳膜!她驚駭的瞪著蕭珊,重複道:「你……叫他「主人」?」這有什幺奇怪的?」蕭珊用玩世不恭的口吻嘲笑說:「你不也一樣嗎?有外人在的時候,你叫他「老公」。
沒有外人的時候,你難道不是叫他「主人」嗎?」上血色一下褪盡:「你已經知道了?你……你是什幺時候……知道的?」。
在那之前我其實很少見到他,但在四月四號那天,他來到我家做客,媽媽就告訴我說,以後要叫他「主人」,而且要百分百服從主人的命令!」音不帶任何感情,就彷佛在訴說一件很平淡的、與己無關的事。
四月四號!石冰蘭彷佛挨了一刀似的,一顆心痛苦的流血!她是四月一號嫁給余新的,接著在二號凌晨被迫屈服。
在這之前,余新顯然並沒有對蕭珊下手。
原因很簡單,並非是他心慈手軟,而是因為他不願意節外生枝多惹事端,所以至少在表面上,他仍維持著「王爹」的形象,並且盡量不與蕭珊見面以免露出破綻。
但在四月二號之後,僅僅只隔了一天,余新就來到了林素真家,對著可憐的蕭珊露出了猙擰的真面目,再次將她征服!是的,一定是這樣沒錯!那個時候他已經成為最後的勝利者,再沒有任何事情需要顧忌了,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向蕭珊施暴!假如,歷史可以改寫,四月二號那天她沒有屈服的話,今天的局面就會完全不一樣!色魔將受到應有的制裁,而蕭珊也根本不必再面對任何威脅,這時候完全可以安安靜靜的在家復讀,哪裡用得著遠走國外呢?甚至根本連復讀都不需要,以蕭珊的成績,說不定已經考上大學了!也許就是因為重新落入了色魔的掌握,才導致她痛苦莫名、考場發揮失常,並墮落成了小太妹!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要是當時沒有一念之差,現在又何需費盡心思救人?命運的安排,真正是太諷刺了!石冰蘭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眼神漫無焦距,手腳一片冰涼。
蕭珊輕輕將手掙脫她的掌握,冷冷說:「沒有別的事了吧?我要走了!」!你別走,我還有話要說!」佛突然清醒過來,一伸手又握住了蕭珊手腕,滿臉傷痛懊侮。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更應該出國了!他現在還在坐牢,絕對王涉不了你的任何決定!你一定要聽我的話,蕭珊……這是你自強自立,擺脫他的最後一個機會!」能擺脫他?真是笑話!難道我以後永遠不再回來了?而且……我媽媽又怎幺辦?」是永遠不回來!可是如果留在國內,等他出獄回來,他一定會更加嚴密的控制住你,你將來的一切都將由他說了算……只有出國了,你才能盡量長時間的遠遠避開他!等你在國外畢業、工作、定居下來以後,你就可以擺脫他的掌握,自己安排自己的一生了!」是,我為什幺要擺脫他呢?為什幺?」急之下,不假思索的怒叱道:「難道你希望像我、像你媽媽那樣,一輩子都叫他「主人」?」什幺不好啊?女孩子嘛,反正都要找一個男人依靠終身的。
他這幺強大,這幺有錢,就算做他的xìng奴隸,也好過做窩囊廢的老婆!」個暴力成性的虐待狂啊!就算你已經跟定他了,他只要SM的興趣一來,還是會一次又一次的強姦你、折磨你,直到你痛不欲生的!」著嘴唇發白,回想起新婚之夜的遭遇,到現在她還有不寒而慄的感覺。
但蕭珊卻玩世不恭的一笑,用一種偽裝成熟的成年人口吻說:「那又怎幺樣呢?有句話你該聽說過的。
生活,本來就像是強姦!如果你命中注定沒法反抗,那為什幺不索性張開大腿、舒舒服服的去適應它和享受它呢!」心涼了半截,知道這個少女已經無可救藥了。
可是想一想,這又能怪誰呢?連她自己身為女警,都沒法擺脫色魔的掌握了,又怎幺能苛求一個本來就軟弱可欺、嬌生慣養的女孩子,勇敢的去跟命運抗爭呢?於是她仍然不死心的苦勸著,雙眼含淚,想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但蕭珊卻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笑嘻嘻的做了一個鬼臉:「你這幺積極勸我擺脫「主人」,是不是因為吃醋啊?呵呵,你就放心好啦。
「大老婆」的地位永遠是你的,我才不會跟你搶!」什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揮手「啪」的摑了女高中生一巴掌。
「你打我!他媽的你竟然打我!」大怒,抓起咖啡壺迎面潑去,殘餘的熱咖啡頓時灑了石冰蘭一身。
她兀自不肯罷休,拍著桌子破口大罵起來,土足是個氣急敗壞發飆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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