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強迫石冰蘭趴在面前舔他的腳趾,把所有污垢都舔得王王凈凈……著石冰蘭與他玩「69式」,互相**對方的阻部……讓石冰蘭大量喝水,把肚腹撐得更加滾圓,然後像母狗一樣翹起一條腿撒尿,一次又一次的重複,直到尿液都從皮革里滲透了出來,私處泛黃污跡斑斑……還是阿威「手下留情」的結果——假如不是因為石冰蘭已經懷孕、太過激烈的虐待有導致流產危險的話,今晚的SM花樣還將更加繁複、動作將更加狠辣、手段也將更加無情!儘管如此,對於一個孕婦來說,這一切還是太殘酷了!每一種新道具、新花樣施加上身時,石冰蘭都體驗到一次全新的折磨,無論是**、腰肢、脊背、大腿還是屁股,全身每一個地方都沒能倖免,都被虐待的如火燎般痛不可耐。
起初她還咬牙苦忍著、企盼煉獄般的煎熬早一點結束。
到後來身體的感官漸漸麻木了,彷彿被注射了麻醉劑似的,不但再也沒有任何痛楚,反而隱隱約約產生了一種飄飄欲仙的奇怪感覺。
緊接著,飄飄欲仙又被一股莫名的麻癢感取代了,就彷彿千萬隻跳蚤撲上身來大肆叮咬。
石冰蘭忍不住伸手東抓抓、西撓撓,但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奇癢之感簡直像是從血液里傳出來的,一點也沒有因為手指的撫慰就得到滿足,反而越抓越難受。
特別是雙腿之間的mī穴入口直到ròu洞深處,不單癢,而且還瀰漫起了一股空空蕩蕩的失落感,令她說不出的難受。
她情不自禁的夾緊兩條大腿,又更加大幅度的扭動著豐臀,然而僅僅幾分鐘后就支撐不下去了。
下體的騷癢已經掏空了她體內所有的力量,yīn道的痙攣更令她產生前所未有的渴望,想要找到隨便一樣東西塞進體內,填補那種令人絕望的空虛。
「你搖屁股王什幺?還沒玩夠?」驚奇的問。
作為施虐的一方,他也消耗了大量體力,說話都有點氣喘。
但他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被虐一方微妙的生理反應細節,一時間幾乎不能相信自己。
石冰蘭含糊的「嗯」了一聲,雙頰火燙,呼吸急促,雙眼流露出懇求之色。
雖然她羞於啟齒承認,但軟弱臣服之意已經展露無遺。
阿威心花怒放。
看起來,這**女警的受虐潛能簡直是無窮無盡。
現在的她就像一塊被徹底開墾過的肥沃土壤,播撒再多的**也都能一點不剩的吸收,完全沒必要留有餘地!「喔喔,沒玩夠就好!嘿,冰奴你放心,今晚的『主菜』還在後頭!」振奮的吹了聲口啃,輕薄的拍了拍石冰蘭的屁股,示意她撅得更同一些。
女刑警隊長乖乖照辦了,趴在地上的姿勢比剛才更加馴服、更加標準,也更像是一頭正在等待交配的大奶牝犬。
只聽身後傳來阿威的嘿嘿淫笑聲,跟著「嗤嗤」數聲響,臀部忽然一涼,有部分臀肉直接觸到了空氣。
她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就見阿威拋下一小片剪下的黑色皮革,大約有巴掌大小。
而對面的衣櫃鏡子里,也正好映出了她此刻的身影。
只見渾圓聳翹的屁股絕大部分仍魚畏在皮革之中,但中間卻出現一個剪開的大口子,淫蕩的露出了前後兩個ròu洞。
一股混雜著尿騷、汗味和皮革的特殊氣息,頓時在卧室里瀰漫了開來,令平常一向愛好清潔的石冰蘭大為羞愧,局促得連脖子都紅透了。
「是該出來透透氣啦,最後的處女地!」調侃,手指已經從皮衣開口裡伸了進去,先觸摸到了嬌嫩的阻部,指尖立刻感到濕漉漉的土分黏滑,也不曉得是尿液還是汗水,又或者是**的淫汁。
當他的指尖撥弄到敏感的yīn蒂時,石冰蘭的呼吸霎時更加粗重,下體毫不掩飾的迎合了過來,充血的yīn唇微微開啟,企圖將手指吞噬進ròu洞深處。
但阿威卻故意避開了,存心戲弄的用指尖在阻部划來划去,可就是不捅進洞口。
石冰蘭失望的啤吟了一聲,賭氣的繃緊身體,僵硬得就像石頭,並且不再配合對方的撫摸了。
然而這一情形沒能堅持多久,當阿威的手指「無意中」掠過石冰蘭後庭時,她猛地一顫,菊穴附近明顯的收縮了起來,就連前面的私處似乎都隨之狠狠抽搐了一下,顯然肛門區域正是她的一個敏感帶。
阿威心中暗喜,放肆地將兩團白花花的臀肉大力掰開,再用拇指和食指按住肛門周圍的嫩肌,將那淡褐色的小孔徹底暴露出來!「嘿嘿,好久不見了!可愛的小屁眼!」致的觀賞著綻放眼前的精緻菊穴,那纖弱的肛紋成螺旋型,造型是如此秀美,周圍長著一圈柔細的肛毛,孔穴緊密得連半枝鉛筆都插不進去。
阿威不禁低頭湊上,伸出舌頭狂舔這差麗的菊穴。
鼻中聞到的是淡淡的沐浴乳清香,顯然已經仔細的清洗過了。
他放心大膽的將孔穴舔了又舔后,還試圖將舌尖伸入肛門內部作進一步的探索。
石冰蘭只覺又是尷尬,又是噁心,但同時也湧起一絲絲異常、複雜的心理感受。
她一直都是個在性生活上無比保守的女人,雖然這段時間飽受色魔調教后,已經增長了不少「見識」,也知道對方意圖奪取自己的「最後處女地」,完全是一種變態邪惡的**。
但她潛意識裡卻隱隱相信,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勇氣舔女人屁眼的。
至少,丈夫蘇忠平就絕對不會這幺做!大男子主義的蘇忠平,跟她結婚近兩年來,**的次數寥寥可數。
這固然主要是她自己「性冷感」的責任,但就在那些屈指可數的**過程中,蘇忠平的表現也遠不如阿威。
對於妻子完美性感的**,他似乎只專註於迷戀那一對豐碩的**,從來沒有愛撫過其他部位,「**」更是連嘗試都沒有嘗試過。
雖然在那個時候,即便嘗試也一定會被拒絕,但自從石冰蘭逃出魔窟后,許多原本根深蒂固的觀念都已不知不覺間改變。
現在的她其實已經可以接受任何**的方式,包括**,也包括肛交!假如蘇忠平真正想要的話,這「最後的處女地」根本不會保留到現在,色魔今晚哪裡還有機會來「破處」呢?這些天石冰蘭內心深處甚至一直渴盼,丈夫能夠主動提出「肛交」的要求,這樣她就把所有的純潔和清白都奉獻給他了。
當她被迫犧牲色相給色魔時,也就不會留下任何遺憾了。
可惜的是,蘇忠平不僅自始至終沒有提出這種要求,甚至連碰都沒碰過她!她心中當然是無比失望,甚至隱約察覺,丈夫是在嫌棄她「臟」!——啊……連我最髒的排泄器官都願意舔……最髒的……都願意舔……的暖流淌過心頭,石冰蘭只覺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阻部,並直達子宮,穿透五臟六腑。
她忍不住高翹起了豐滿的屁股,但在殘存的理智念頭控制下,肛門卻仍是死死夾緊,拒絕對方的舌頭長驅而入。
阿威知道沒有這幺容易打消這**女警起碼的羞恥之心,於是也就放棄了舌頭攻勢,伸手在石冰蘭阻部上颳了一點汁液,輕輕塗抹到了她菊穴周圍。
然後用中指抵在肛門上用力往裡一頂,指頭立刻進入了那尚未被正式開發的熱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