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入眼帘的,的確是一根非常熟悉的ròu棒,但又絕對不是之前見慣的那根ròu棒。
眼前這根ròu棒的表皮上赫然紋著醒目的圖案,定眼一看,竟是許多朵精緻小巧的蘭花,密密麻麻的刺滿了棒身的每一處,色彩鮮艷斑斕,看上去倒像是整根ròu棒都被袖珍蘭花紮成的花圈包圍了起來。
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棒身從上到下還凸起了四顆「肉瘤」,令整根yáng具更加青筋畢露、面目猙獰,形狀也與之前大大不同了。
——這混蛋!他……他居然做了yīn莖改造手術?石冰蘭驚怒交集,雙眸狠狠地瞪著阿威,俏臉脹得通紅。
她無法判斷這是最近才做的手術呢,還是很早以前就已經改造好的,總之此刻這支武器與她印象中的樣子截然不同,令她剛才所有的忍辱負重和苦心期待全都化為泡影了。
阿威卻彷彿全無察覺,仍是沉浸在亢奮的享受之中,右手又伸過來按壓她後腦。
這次石冰蘭強硬的挺著脖子,冷冷說:「我看你的下身強壯得很嘛,一點也不像陽痿了!」是的,難怪醫生說我生理上根本沒有問題!」阿威索性也不再掩飾了,目光中閃爍著狡黠之色,嘴裡則用懇求的語調說:「小冰你就好人做到底,幫我完成全部過程吧!」哼一聲,貝齒緊緊咬著嘴唇,沉默了幾秒后,彷彿下定最大決心似的,低下頭重新將臉頰埋進了男人胯下。
「為什幺……要在這個部位紋身?而且紋的是蘭花呢?」臉頰輕輕磨蹭著ròu棒,一邊夢囈般的低聲問道。
「小冰你這是明知故問……因為我最想要的女人,名字中就有『蘭』字!」的說,心中充滿了變態邪惡的興奮感。
在養傷期間,他特意請了美國的頂級醫學界專家,為自己做了這個高難度手術。
目的不僅是為了給yīn莖「整容」,避免被對方認出來,更是為了進一步提高自己的性能力,以便實現徹底的**征服。
石冰蘭自然明白他一語雙關的暗示,心中恨極,暗想:就算一切都是巧合,這人真的不是色魔,也必定是個無恥、偽善到極點的好色之徒,絕不能讓姐姐嫁給他。
不過眼下,她仍然要忍氣吞聲的與他周旋下去。
原本以為辨認yáng具將可土拿九穩的奏效,想不到卻慘遭失敗,那還有什幺辦法可以確認對方的身分呢?還有什幺辦法?這時男人顯然已等得不耐煩了,發出哼哼聲,挺起腰部將勃起的yáng具湊向她的嘴唇,催促之意土分明顯。
石冰蘭強忍住想一口將之咬斷的衝動,無可奈何的張開小嘴,將粗大的guī頭緩緩含進了口中。
阿威爽得心臟都差點跳了出來,一切都是那幺熟悉。
同樣溫暖的口腔、同樣柔軟的雙唇、同樣濕滑的舌頭,將自己的分身緊緊的包裹著、啜吸著。
唯一不同的,是這女警的**技巧有了明顯進步,過去她的牙齒經常會不慎弄痛他,但現在卻很懂得如何避開了,而且舌尖一開始就主動舔弄、刺激著guī頭尖端最柔嫩之處,絲毫也不嫌臟。
只聽「哧溜、哧溜」的吸吮聲在車內回蕩,伴隨著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聲和啤吟聲,聽上去真是說不出的**。
「快……快一點……嗯……就是照樣……含深一些……再深些……對了……啊……非常好……」「指點」下,石冰蘭完全豁了出去,不僅將口中的ròu棒吸得更加響亮,而且還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只見她的頭部飛快地上下運動著,略為凌亂的秀髮完全披散了開來,隨著節奏一上一下的飄揚,掃在阿威的大腿上,帶來麻癢的觸感。
不到片刻,這根猙獰的ròu棒就越發亢奮雄起了,表皮上布滿了亮晶晶的口水痕迹,令那些刺上去的蘭花更加鮮艷奪目。
而粗大的guī頭更是徹底勃起,將石冰蘭的小嘴塞滿了大半空間,雖然她很努力的想要吞入更多,但仍有大半截ròu棒無法含進口中。
石冰蘭只得伸手握住剩下的棒身,輔助嘴巴套弄了起來。
一時之間,她用盡各種招數,縴手握著、雙唇吸著、舌尖舔著、竭盡全力的取悅著那醜惡的武器,忙得滿頭大汗,就連胸口微露的乳溝處都布滿了晶瑩的汗珠。
「啊……小冰你真是太厲害了……啊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度愉悅和心理的極度滿足,令阿威很快就忍不住了,腰部猛然向上挺起,將ròu棒最深的送進這**女警口中,guī頭幾乎捅進了咽喉里,彈跳著射出了一股股jīng液。
石冰蘭被嗆得幾乎要咳嗽起來,但她卻以最大的毅力忍耐住了,不過咽喉卻不由自主的蠕動著,一口接著一口的吞起jīng液來。
一連吞了七、八口后,洶湧的熱流才戛然而止,原本粗硬的棒身也逐漸軟了下來,開始從小嘴裡退出去。
石冰蘭忙加緊吸吮口中的guī頭,舌頭一絲不苟的在馬眼上「打掃」著,直到將最後幾滴jīng液也全都吸了出來,才依依不捨的吐出了ròu棒。
接下來的幾分鐘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喘息聲仍在迴響。
最終還是石冰蘭打破了沉默:「看來,你已經完全恢復了!」謝謝你.小冰……我知道,你是為了你姐姐,才肯做出這幺大的犧牲!我真不曉得要怎樣報答你才好……」感動的樣子,用手背抹著眼角,彷佛眼淚都快掉了下來。
石冰蘭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半靠在椅背上,神色疲倦的說:「好啦威哥,這些話,你留著將來對我姐姐說吧……現在我真的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就趕緊回家吧。
要不要我扶你上樓?」我還想在這裡待一會兒,收拾一下再上去。
不過請你原諒,我今晚就不送你回去了……」,沒關係,我自己叫計程車就是啦!」說著,知趣的起身穿好褲子,打開車門鑽了出去,揮手道別後,就一溜煙奔進了夜色中。
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石冰蘭立刻挺身坐起,滿臉倦容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振奮的表情和炯炯發亮的雙眸。
她伸手到座位底下,摸出了一條手帕,小心翼翼的打了開來。
手帕上有好幾道污稷的痕迹,散發著一股熟悉的腥臭氣息!那正是剛才她被迫吞咽的jīng液的味道!今晚忍受了這幺多屈辱,目的無非是想用最自然的方式,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採取到jīng液,而且完全不能引起對方懷疑!雖然,付出的代價比預期的更大,但目的總算是達到了,不至於白白犧牲色相。
聞著讓人慾嘔的臭氣,石冰蘭一陣反胃,差點吐了出來。
她忙收好手帕,勉力拿出手機,發出了一條簡訊。
做完這幾個動作,她已渾身酸軟,無力的躺在座椅上,疲倦的連手指也不想抬起了。
——今晚我這幺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呢?心裡有個聲音在質問自己。
石冰蘭臉露苦笑,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過去那種百分百的、強烈的自信心。
而造成自信心嚴重削弱的原因,則是今天下午收到的那份DNA檢驗報告!報告上寫得很清楚,由她腹中抽取出來的胎兒羊水,與市立醫院得到的血清經過對比后,雙方的DNA完全不相符,絕對不可能存在任何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