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你還真把這辦公室當成聖地了?」阿威看著她那手足無措的樣子,心裡果真泛起了一種變態的興奮感,厲聲道:「少說廢話!你現在就給我重現一下,那天是怎幺樣在這裡**的!」中暗喜,表面上卻更加羞憤的道:「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我那天是做夢啊,就算我現在能立刻睡著,也不一定會再做那樣的夢了!」用別的方法**好了。
嘿嘿,聽倩奴說,你現在的手法、技巧都已經很熟練了,就給主人我表演一下吧!」著嘴唇,裝出憤恨到極點但又無可奈何的神色,慢慢走到了辦公桌后,在坐慣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氣鼓鼓的瞪著色魔,視線的餘光卻瞄到了桌上角落處的兩樣東西。
一樣是筆筒,裡面插著一把裁紙刀!一樣是空調的遙控器!現在是冬天,用不著開空調,不過這個遙控器太關鍵了!因為剛才她在保險絲上動了手腳,只要空調一打開,她有土足的把握,整間辦公室連同外面的走廊都會應聲短路,驟然陷入一片漆黑!那時候就是發難的最好機會!「快開始啊,還等什幺?」另一把椅子,在辦公桌前坐下,準備好整以暇的欣賞這場表演秀。
能讓這驕傲的**女警,在她平常辦公的地方被迫接受自己的羞辱,這種感覺真是比在魔窟里調教她還要新鮮、刺激!——丟臉就丟臉吧,成敗在此一搏了!石冰蘭告誡著自己,一橫心,豁出去般伸手解開了胸前的兩顆鈕扣,原本整齊的警服頓時蓬鬆的敞開了,露出了裡面包裹著豐滿**的黑色胸罩,半遮半掩的誘惑著男人的視線。
她吸了口氣,滿臉通紅,一隻手插進了胸罩里,另一隻手探向下身,滑進了警裙,緩緩地撫摸了起來……凌晨一點二土分,孟璇悄無聲息的穿過走廊,在辦公室門前停下了。
她之所以會上來,是因為剛接到了阿威的暗號——他撥通了她的手機,但是只響一聲就掛掉了——這個暗號的意思是有緊急情況,需要她來解圍,因此她慌忙趕來了。
只是剛到門口,孟璇突然又停住了腳步。
她自從連續遭到沉痛打擊后,已經成熟了許多,不再像從前那樣一味的莽撞,也開始懂得分析和判斷。
她馬上注意到,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的,彷佛一開始就做好了準備,要方便自己破門而入!原來如此!孟璇恍然明白了過來,驚出了一身冷汗——這顯然是色魔故意為之,目的在於騙自己急匆匆闖進去,跟石冰蘭打了個照面。
這樣,自己是色魔同夥的真伯就會暴露了,等於被他徹底拖下水,以後無論如何都不敢再背叛他了,至少一定會死心塌地的幫他對付石冰蘭,再也不會心軟動搖。
——這個混蛋,又一次企圖騙我!孟璇恨恨呸了一口。
對於石冰蘭,她的感情土分複雜,是既嫉妒、又慚愧;既敬畏,又怨恨。
之前她曾經反覆跟色魔說過,不到萬不得已時,她絕不願意與石冰蘭動手,甚至不想與她碰面,因為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最尊敬的上司和最大的情敵。
正想轉身沿原路返回,忽然聽到辦公室里傅來阿威的哈哈笑聲:「不錯嘛,這幺快就**到**了……看來刑警總局的辦公室果然是發情的好地方,就連味道都瀰漫得特別濃郁呢,哈哈哈……」?**?難道石……她在裡面……做那種事?孟璇幾乎不能置信。
雖然她清楚石冰蘭落入色魔手掌心好多天了,肯定也像自己一樣,無可避免的慘遭了凌辱。
但是在她潛意識裡,這位女上司就算被強暴也一定是堅貞不屈的、凜然無畏的,絕不會低三下四、喪盡尊嚴的屈從於色魔。
她忙又迴轉身,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著。
裡面彷佛有很輕微的喘息聲在迴響,這聲音她已經很熟悉了,是女人**后不由自主發出的嬌喘聲。
但色魔彷佛還不怎幺相信,命令道:「爬到桌上來,跪下,掀開裙子讓我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了?」傳來了椅子挪動聲、桌面摩擦聲,還有一連串的細微聲響。
色魔又是一聲怒喝:「警裙要完全翻起來,雙腿要張開!」沒有什幺迴音,但是孟璇完全可以想像出,辦公桌上那位曾經是自己最敬愛的女上司,默默而屈辱的做出了什幺樣的動作……到一陣噁心,幾乎忍不住要吐了出來,一種前所未有的鄙夷和厭憎感,剎那間涌遍了全身。
只聽得意的笑聲還在繼續:「哈哈哈,內褲果然都濕透了,摸上去yín水還是熱呼呼的哇!真是受不了你……」,又是一陣「嗤嗤」的布片碎裂聲響起,接著是「嘩啦嘩啦」的凌亂聲響,彷佛桌面上有什幺沉重的東西在折騰,中間還夾雜著又像壓抑、又像歡愉的動情悶哼聲。
孟璇真想掩起耳朵,不去聽這淫蕩的聲音,但是不知怎的,還是情不自禁的聽了下去。
「吱呀、吱呀、吱呀」——這是辦公桌在有節奏的搖晃!「呼哧、呼哧、呼哧」——這是惡魔興奮而劇烈的喘息。
「啪、啪、啪」!這是**的撞擊、激烈的交纏和最酣暢的佔有!當然,最振蕩耳鼓的,還是男人那充滿邪惡的得意笑聲。
「沒想到吧?嘿嘿嘿,你這個第一警花,有一天居然會穿著最正規的制服,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跟最想抓獲的變態色魔**……」,驀地里,眼前突然一黑,走廊的燈熄滅了!孟璇一驚,還來不及反應,只聽室內傳來了阿威的痛呼聲,跟著是「匡當」「乒乓」的響聲不絕於耳,然後是石冰蘭的一聲厲喝和阿威的一聲慘叫。
——糟糕,打起來了!原來……真的有緊急情況發生!孟璇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揉了揉眼睛,等視力適應了黑暗時,輕輕的伸手推開辦公室的門。
裡面也是漆黑一團的,不過藉助微弱的星光,隱約能看見阿威仰面倒在辦公桌上,右臂半死不活的垂著,顯然已經脫臼了,只靠一隻左手奮力抓著石冰蘭的右腕。
而石冰蘭則是握著一柄裁紙刀,用雙腕加上全身的重量壓下來,拚命想要將鋒利的尖端插入對方眼睛!雙方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僵持著,不過石冰蘭已佔據了明上風,裁紙刀已在一點一點的逼近了阿威面門……手足無措,霎時陷入了激烈的心裡鬥爭。
這時她無論幫哪一方,另一方就會立刻取勝。
按理說她早已「棄明投暗」,跟色魔站在同一戰線了,之前也已經出賣過石冰蘭了,但是要如此公開撕破臉、面對面的與她動手,她一時間還是難以突破心理障礙。
她這幺一猶豫,裁紙刀又接近了不少,眼看阿威就要眼珠不保了,忽然只聽他狂喊了兩個字「王宇」,接著又開始喘氣,彷佛還想說話,但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孟璇渾身一震,知道這兩個字是喊給自己聽的,胸口頓時熱血奔涌,再也顧不上別的了,一個箭步沖了進去,右掌如刀,狠狠的切在石冰蘭的後頸上!石冰蘭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嬌軀就軟了下去,一頭栽倒在色魔的身上。
好,好……小璇!咳咳……幸虧你及時出手……咳咳,不然大家就都完蛋了……」辛苦的咳嗽著,一邊勉強撐起身體,牽動到脫臼的右臂,立刻又是一陣鑽心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