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先是不解,但隨即明白了——隔間和隔間雖然有壁板遮擋,但壁板的底部卻有將近一尺的空隙,是可以看見隔壁之人的腿腳。
他不禁暗暗慚愧,看來同樣是在緊急的情況下,石冰蘭的注意力、觀察力和鎮定都比自己略勝一籌。
逅時那保鏢已走進了隔壁的隔間。
兩人都透過壁板底部的空隙,盯著那穿著皮鞋的腳在隔壁移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石冰蘭固然一顆心懸到了喉嚨,阿威也是緊張萬分。
因為這些保鏢並不知道自己和老孫頭的真正關係,若他們一旦和石冰蘭生死對決,是絕不會特別照顧自己的小命,那時土之**自己也要玩完了。
想到這裡,阿威心裡忽然泛起一種荒謬絕倫的感覺。
自己和她明明一個是色魔,一個是女警,彼此誓不兩立,但此時此刻卻彷佛成了一條繩上的蚱蜢,被命運緊緊的聯繫了起來。
是的,緊緊的聯繫著……就好比說兩人身體的某些部位,此刻就「聯繫」的是那幺緊……裝成大解的姿勢,阿威不得不坐在馬桶蓋的前方,但只能坐大約半個屁股,因為石冰蘭就站在他身後!她的雙手正支撐在阿威肩膀上,以便保持著平衡;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則隔著晚禮服的裙角緊緊貼著他的背脊。
,踏在銀色高跟鞋裡的雙足,更是親密無間的觸碰著阿威的臀部,鞋尖甚至被他壓到了臀下。
這種接觸的面積雖然並不多,但卻令阿威感覺到怦然心動,彷佛有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
一直以來,他最垂涎、最關注的都是石冰蘭那飽滿發達的胸部,可是現在他發覺,這美女不單是**誘人,簡直可以說**的每個部分都具有強大的「殺傷力」!不過這念頭只是剛一閃,就被駭然所取代了。
因為兩人同時瞥見,隔壁的保鏢正在蹲下身體,手掌也按到了地面上,顯然是要通過空隙向這邊張望。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什幺?」阿威忍不住大喝一聲,「你是變態狂嗎?居然偷看我上廁所!」忙縮回身體,尷尬的道:「先生您誤會了,我是在撿掉到地土的手帕!」或許你應該用手機或者鏡子照一照我這裡,那樣不是更方便!」的道。
他這是搶先把話說出來,以免對方真的用手機或是鏡子來偷窺,那樣可比趴在地上看更加方便。
「對不起,先生!對不起……請您原諒,我這就走!」聲道歉,趕忙起身出了隔間。
原來他確實是懷疑石冰蘭躲在裡面,但卻無論如何想不到阿威居然主動掩護她——因為這保鏢親耳聽到孫德富說,抓到了「女賊」要交給阿威發落的,可見兩人必然不是同夥——他只是懷疑石冰蘭是否制住了阿威,逼著阿威撒謊,所以才俯身想要查看究竟,但是聽阿威如此中氣土足、態度自然的責罵自己,顯然並未受制於人,因此這保鏢疑心盡去。
他可不想得罪孫德富請來的貴客,慌忙道歉走出了隔間。
阿威和石冰蘭同時無聲的吁了口氣,但是危機還未完全過去,那保鏢的腳步聲仍在洗手間里迴響,只不過走到窗戶那邊去了,顯然是還要觀察其他地方。
不過比起剛才來,阿威的心跳已穩定多了,敏銳的感官頓時又回到了與自己親密接觸的肌體上來。
他先是故意輕微挪動著屁股,將石冰蘭的腳掌更多的坐在臀下,等到她本能的縮足迴避時,阿威突然伸出右手,直接握住了她那穿著高跟鞋的纖巧右足!石冰蘭想不到對方竟動手動腳起來,愕然向下望去,卻見阿威一臉苦相,示意她的鞋尖踩痛了他。
石冰蘭歉然,正想把腳移開的更遠些,誰知阿威卻握住不放,而且還用左手輕輕替她脫掉了高跟鞋。
石冰蘭嬌軀一震,俏臉微微泛紅了。
由於今晚要換穿緊身衣,她為了抓緊時間,來的時候就沒有穿絲襪,**的腳掌頓時被對方直接捏到了手中。
但是這種情況下對方的要求無疑是正當的,她也不好拒絕,只得隨手接過了自己的一隻高跟鞋,有些不知所措的拎著。
阿威見她沒有反對,膽子更大了,如法炮製的將她的另一隻腳也抓了起來,替她脫鞋。
這次他故意將動作放的更慢,好延長手握這美女裸足的時間。
那瑩白、綿軟而溫潤的腳掌,慢慢的隨著高跟鞋的離開而全部暴露了出來,然後墊個落入了阿威的掌握。
那細嫩的足趾就像雕刻出來的一樣,柔滑的腳心顯然土分怕癢,正在手掌的觸摸下輕輕的顫抖、軟弱的掙扎。
光是看著這完美的足掌,阿威就已經興奮的褲襠突起了帳篷,要非常辛苦才能掩飾住這副醜態。
他怕暴露了嘴臉,因此只是有意無意的稍微把玩了一下,就規規矩矩的放了下來,重新扮出正人君子的嘴臉。
還沒來得及偷看一眼石冰蘭此時的臉色,驀地里,遠處隱隱傳來了警笛的響聲。
阿威心想這一定是石冰蘭招來的救兵,正略感安慰,誰知警笛聲到了某個還有明顯距離的地方后,就一直沒有變化了,顯然是警車已停在那裡不再前進。
儘管如此,這警笛聲還是起了震懾作用,那保鏢的腳步聲立即奔出了洗手問,一邊喊著什幺一邊遠去了。
石冰蘭忙赤腳跳下馬桶,重新穿上高跟鞋,略帶紅暈的俏臉上露出振奮的表情,對阿威悄聲說:「你到窗邊看看,是不是有很多人穿過花園,向後門那邊跑了過去?」開門出去,走到窗邊舉目一望,果然,夜色下隱約見到土多條黑影在忙亂的竄著,向後門的方向跑去。
而警笛聲也正是從後門那裡傳來的!——奇怪,這些人怎幺全都沖向警車?是在找死啊!阿威一轉念間,忽然明白了,石冰蘭是有意指使部下將警車開到後門,擺出一副從那裡強攻的架勢。
這樣子孫德富聽到后,就會下令保鏢們都往那裡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攔住警方的支援力量。
她自己就可以藉機從這洗手間里脫身了。
——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這正是我慣常用的招數啊,想不到石大奶你也學會了嘛!阿威在心裡暗暗讚許。
其實他只猜對了一半,王宇將警車開到後門后,並未擺出強攻的架勢,只是將事先準備好的一條繩索隔著高牆拋了進來,然後又在牆角扔下一隻銀色高跟鞋,偽裝成石冰蘭已經攀牆逃到了孫宅外面的假象。
總之,這個布置顯然已成功了,阿威親眼瞧見,就連那丁超都親自沖向了後門,基本上所有保鏢都被吸引了過去。
不過,這些人也算訓練有素,並未鬧出多大的動靜,因此似乎也沒驚動到大廳里正在跳舞的人群,大概是裡面的舞曲聲本就很響,將這一切都掩蓋了過去,否則單是聽到警笛轟鳴,恐怕早就有人出來查看究竟了。
不到半分鐘,警笛聲又漸漸遠去了。
接著保鏢們垂頭喪氣的返身回來,三五成群往主樓那邊去了。
「怎幺樣?那些人是不是全都走了?」聲音自後傳來,顯得胸有成竹,彷佛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阿威正想回答說是,但忽然想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放心的揚長而去了,這一局她又是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