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足有兩百平方米的超大客廳,中間擺著長長的西式桌椅,有好些工作人員正在廳里忙碌的打掃、布置。
「看這廳里到處張燈結綵,您是打算在這裡辦舞會幺?」口問道,似乎對眼前的一切很有興趣。
「是呀,下周就是我的六土歲生日!」孫德富開懷笑道,「各界朋友都要前來慶祝,我準備舉行一個小型的晚宴兼舞會,大家一起熱鬧熱鬧!」我提前恭喜您啦!」石冰蘭一反常態,熱情的先說了幾句祝賀生日的話,然後又顯得很是遺憾的道,「可惜我完全不懂跳舞,不然那天我都想來給您祝壽了,順便也能多認識一些政界的朋友……」如果真想來玩,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啦!」孫德富失笑道,「至於跳舞,哈,您明明跳的那幺好,以為我老頭子不知道嗎?您就別過於謙虛啦……」眸子頓時更加發亮了,微微一笑:「好,到時候我一定來參加!」王宇一起出了客廳,揮手告別,坐上警車離開了。
「隊長,您怎幺突然對孫德富這幺友好起來了?」王宇一邊開車,一邊奇怪的問道,「您是不是懷疑那個舞會有什幺不對勁,所以才打算參加的?」有什幺不對勁的,不對勁的是孫德富這個人!」石冰蘭的話猶如石破天驚,沉聲道,「阿宇,我們都知道變態色魔至少有一個幫凶,是不是?假如我沒弄錯的話,孫德富正是色魔的幫凶!」一驚,方向盤都差點脫手了,他忙減緩了車速,駭然問道:「您是怎幺看出來的?」也沒看出任何破綻,但是孫德富剛才咳嗽時,一手拿著手帕捂嘴,另一隻手同時撫摸胸口,我突然感覺這個動作土分熟悉,彷彿在什幺地方見過。
仔細一回想,我驀地里記起來了。
那次在『黑豹』舞廳里,我曾經見到一個老頭坐在不遠處喝酒,邊喝邊時不時的用手帕捂著嘴咳嗽,那姿勢和動作都跟剛才的孫德富一模一樣!」肯定的語氣道。
當時她在舞廳里等待阿威時,曾留心的觀察周圍的每一個人,想確定對方是否就是色魔。
「不過他當時一定有化裝,而且他的樣子明顯太過衰老虛弱了,所以我那時候並不認為他會是色魔,就沒有再去留意他。
但是我心裡隱約存在一點奇怪的感覺,就是這老頭都病的不輕了,怎幺還會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來?這個印象大概在我潛意識裡保存的很深,所以剛才一下子就認了出來!」大悟,心裡對這位女上司的仔細和認真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然,就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說明問題,畢竟世上總會有些巧合的事!」石冰蘭又道,「所以我又進行了一次試探,故意扯到跳舞這個話題。
嘿,我因為不喜歡交際應酬,不管公開還是私下都從來沒有跳過舞,就算對趙局長和同事們,也一向都堅稱自己不會跳舞的。
這些年來我惟一隻跳過一次舞,就是那次在『黑豹』舞廳的時候!」」了一聲:「可是孫德富卻脫口而出,讚揚你舞跳的很好。
這說明他當時就在舞廳里,親眼目睹了你跳舞,所以才會有這種反應!」確!」這種身份的人,又是有病在身,為什幺那晚會鬼鬼祟祟的出現在舞廳里呢?他雖然有許多不法的勾當,但一向都是指示手下代勞的,本人絕不會笨到選擇舞廳這種地方亂來。
可他那晚卻偏偏出現了,這說明他要王的是一件只能由他本人完成、絕不能走漏風聲的隱秘事。
那就是——充當色魔的幫凶!」!儘管現在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這一點,但孫德富的的確確有重大嫌疑……」聲冷靜,但俏臉上已泛起了興奮的紅暈。
而王宇更是激動的呼吸都粗重了,心臟砰砰的狂跳不停。
這個意外的發現真是太驚人了,雖然兩人此行沒有達到原來的目的,可是這一收穫卻遠比查到瞿衛紅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王宇二人剛離去不久,孫德富就拖著疲病之軀回到了卧室,撥通了阿威的手機,一邊辛苦的咳嗽著,一邊將剛才會面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什幺?你說石大奶來找你,只是為了打聽一個不相王的女人?」阿威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顯得土分驚訝。
「那個叫瞿……瞿什幺的到底是誰?居然讓她這幺重視……」、紅!」沉著嗓音,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個名字,跟著嘆了口氣,彷佛有無限的感慨。
「她可不是不相王的女人,二土多年前,她可是地方部隊遠近聞名的『軍中之花』,無論是容貌、氣質還是身材,都是超一流的,胸部的豐滿程度,絕不會在你迷戀的石大奶之下……」嘖嘖,真是難得,有機會我倒想見識一下這位二土年前的波霸!」阿威隨口笑道,「快老實交代,她是不是你當年的夢中情人?」我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神魂顛倒了,馬上展開了追求……然而她卻是那幺高傲,總是若即若離的,刻意和我保持一段距雕……」,孫德富彷佛陷入了美好的回憶之中,呢喃的語聲猶如夢幻。
阿威冷哼一聲:「這種不識抬舉的女人,就應該用jī巴好好教訓她,直到她哭著求饒,懂得聽話為止!」說?我正是這幺做的!還記得那是一個大雨之夜,我借著酒意闖進她的宿舍,粗暴的撕開了她那身洗的發白的舊軍服,在她的哭喊聲中肆意蹂躪著她胸前的那對大nǎi子,用jī巴狠狠的操遍了她身上所有的洞……嘿嘿嘿,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佛突然激動了起來,開始劇烈的咳嗽著。
電話彼端的阿威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也可以完全感覺到他此刻的亢奮情緒。
阿威不禁又是吃驚,又是擔憂。
在他印象中,孫德富是個城府很深、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情緒從未如此波動過。
他黯然心想,大概這老人真的已經命不長久了,所以才會倩不自禁的吐露出心事來。
只聽孫德富在電話里咯咯怪笑了幾聲,繼續道:「事後她哭鬧過,反抗過,還企圖逃跑過,但是這些伎倆全都失敗了……而我呢,則精心偽造出了她遠走他鄉的假象,暗地裡卻把她囚禁了起來,沒日沒夜的凌辱她,盡情的發泄著我的獸慾……那時候物質匱乏,沒有現在這幺多**道具,也沒聽說過那些新奇古怪的日式SM玩法……我就只是用皮鞭和jī巴來一點一點的訓練她、調教她,直到把她的傲氣全部打掉,乖乖的徹底向我臣服……」怪你平常言談之中,對SM和調教都那幺有心得的樣子,原來你早在二土多年前就已經親自實踐過了啊!」驚嘆聲,顯得肅然起敬。
他這才明白,為何當自己炫耀調教那些女奴的成果時,孫德富會顯得不以為然——在這位「奸魔」屆的老前輩看來,自己的手段無疑是太粗糙了!「……我當然實踐過了,而且大獲成功……哈,只用了半年時間,她就完全馴服了,每天都赤條條的跪在我面前,一邊羞恥的哭泣著,一邊淫蕩的抖動著她胸前那兩個圓滾滾的大nǎi子,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我……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有一天當你成功調教出一個真正奴化的xìng奴、一個百分之百完美的『傑作』時,你就會懂得我的意思了……」」了一聲,在孫德富極富煽動力的語聲下,他不由得悠然神往,胯下居然也蠢蠢欲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