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的,安全的,強烈填充感。
她還有一點生疏,但是沒關係。
又一次重重坐回到“座椅”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在笑。
一半是可笑,一半是詫異。
被她吃進去的那個東西痙攣彈動的頻率,幾乎像是射精時的狀態。
但他偏偏真的忍住了,沒有射出一滴。
刺耳的摩擦聲短促而連續地響了幾聲,她的“座椅靠背”突兀地搖動著往後移了一截,床被他的脊背上掙扎的力道推得位移。
她撐著他的大腿坐直,回頭看了一眼。
“靠背”戴著頭套,看不出任何錶情,只有瀕死一般的喘息。
抵在她大腿根部的囊袋在跳動,輸精管里精液逆流,他震顫的幅度幾乎是在抽搐。
好像憋著不射會壞。
飲鴆止渴,竭澤而漁之類的成語冒出來。韋葉迫不及待地等著看江湄一次比一次早泄的笑話。
真是個沒用的老東西。
這次的感覺不是太一樣。
這根肉器不算太完美,莖身有一道剛剛被她的皮帶抽腫的愈傷,像多了一條鼓起來的青筋,因為受傷充血,比其他部位的皮膚還要灼燙。夲伩首髮站:
簡直像是燒起來一樣。
甬道內細密的肉鱗夾著它吮吸,他在不停地吸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尖銳的疼痛。
裝在帆布套里的男人半躺著靠在床腳上。
像被制服的、等死的怪物。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興奮完全不是正常的。
但是她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她按住他的腿晃動起伏,吞吐那個憋得發紫的可憐東西——騎他。
水聲連綿而泥濘。
抬身的時候會有一截濕淋淋的莖身露出來,頂部的肉冠刮過體內的軟肉,牽扯著穴口附近嫩紅的肉拖出來。
落下的時候她的腿用不上力氣,只能倚靠著體重的慣性,重而快地盡根吞入,陰莖頂進她身體的最裡面。
——明明孕育受精卵的地方應該是無感區。
怎麼會整個小腹、整個骨盆,都有強烈到麻痹的快感順著脊椎一直竄到大腦皮層上。
她眼前出現模糊的星點,情況有些失控了……
這種快感,比她自己動手快慰一萬倍。
……慾望……
驚慌的,恐怖的,筋疲力竭的,煎熬、渴望、失控的、永無休止的慾望。
濕了水的帆布隔在她的臀和他的腰胯之間,每當她失控坐下去,就會發出一聲沉悶的“撲”響聲,卵囊被她坐的變形,幾乎把精液全都擠出來,卻硬撐著……
陰莖被她使用,到她需要的任何一個角度,任何一個敏感點。
襠部的拉鏈刮擦著細嫩的臀肉,在臀上磨出了幾道貓抓般的鮮紅。
她無法抵抗。
使用他代錶快樂,靠近他代表著安全,深入他代表著未知的一切。
她實在是……
迷茫的視線看向前方。
江湄身高腿長,他的小腿還有一截藏在床底。
約束帶束縛著他的雙腳,有一些細微的起伏,他在試圖用力。
但是沒辦法。他只能乖乖地坐在這裡,當一個被隨便擺弄的玩具。
……
這一次果然很長。
長到她的水濕透了厚重的帆布約束服,高潮兩次,癱坐在“座椅”上對他失去所有興趣。
然後她夾著他,指甲掐進他被打濕的囊袋,抓破他的表皮……
把精液強硬地擠出來。
她聽見蒙著頭的怪物男人呻吟顫個不停,發出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