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毫無預兆地突然射精,江湄被冷酷地拋棄了。
她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因為地面濕滑,她不小心在他身上又坐了一下,穴口處溢出的白濁體液擠出來,在他的腰上留下一個沾著“奶油”的吻。
他還在高潮中沒射完,頭髮已經被狠狠揪了起來,他側著臉蹭她的手臂,喉嚨里含著模糊的低吟。
那個還沒軟下去的東西還在一股一股往外射出精液,積蓄了許久,出乎意料地濃稠,因為他的掙扎沾到她的衣角,散發著濃烈的腥味。
韋葉把他嘴裡塞著的布團扯出來,藍白的布料已經濕了大半,他嘴唇鮮紅,舌尖上閃著濕潤的光,呻吟就變成了具體的話語:“貓……”
“啪。”
她拍他的臉,雙腿不停地抖,質問他:“避孕藥,你吃了嗎?”
“嗯……”他喘了一下,散亂的髮絲擋住一隻眼睛,沙啞地抱怨,“別這麼冷漠……再……”
“……”她把他的頭撞在地上,砰的一聲響,“醒了嗎?”
她在他頭邊俯視他,單膝壓住他的喉結:“再問你一次——”
他突地笑起來了。
“壞貓……”他仰起頭,溫柔道,“現在才問,太晚了……”
她面無表情地把膝蓋壓下去,加上半重量。
喉管受到壓迫,他在下面翻騰扭動,喉嚨里發出窒息的聲音,下頜骨撞在她還帶著濕滑淫液的膝蓋上,微微發癢。
韋葉不想承認自己蠢到這個地步。不殺他,也不記得避孕,騎在他身上自己把自己弄得水流的到處都是,用他到了高潮以後,居然還想繼續……
如果不是他突然被她騎射了,她都不知道會荒唐到什麼時候,簡直像是一看到江湄就慾火攻心,什麼都不記得了一樣。
……她才不是這樣。
絕對不是。
他的呼吸急促地吹在她膝蓋上,斷斷續續地說:“對不起……太久沒有做……夾得……”
他射的太早了。
她儘力忽視他這些話,也忽視身上還沒有退下去的熱度。古怪的癢在大腿上爬,乳白色的精液因為地心引力流下來了……
他的目光停在她衣擺下方露出來的大腿上,臉色逐漸泛紅,不知道是因為窒息感加強,還是因為……
那個射完還沒有軟下去的器官,裹滿了透明的體液和乳白色的精液,蠢蠢欲動試圖再一次靠近她。
她想再打一下那個東西——但是不想再用手碰了。
那條古老的項圈扔纏在她的小臂上,她把手垂下來,將一段握在手裡,用細細的皮質帶子抽他。堅硬冰涼的貓眼石擊打在肉柱粗壯的根部上,瞬間就顯出一點紅痕,打得那東西搖動起來。
他艱難地嗚咽:“小貓、醫生——”
“江湄。”她居高臨下,貓眼石從她手裡墜下去,懸在他性器上方,跟著陰莖搖顫的幅度晃來晃去,警告他。
“……唔……”聽到他的名字被她叫出來,他渾身都在打顫,下巴抵在她的膝蓋上蹭得濕亮,服軟似的吐出幾個字,“……避孕了。”
“……”
韋葉壓著他看了半分鐘,把膝蓋放了下來。
……他一直沒有真的掙扎。
她心裡有準備,現在這種壓製程度,她可以解決很多人,但以江湄的能力是可以輕易反抗的。就算手被束縛了,他的腿還是自由的,他可以把她踢倒,可以用體重把她反壓在地板上,他有充足的經驗和技巧……
又在玩嗎?
韋葉穿好西褲,將上衣散開的兩顆紐扣系好,給保衛處打電話。
他喘息著在地板上蠕動,靠近她的腳,鏡子的碎片被他排擠得簌簌響動。
她俯視他一眼,左腳踩在他的臉上,才讓他消停下來。
她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冷靜道:“病人逃出來了。把他送回病房。”
送進針對高危病人的病房,給他穿上全套的約束衣,用約束帶捆在床上。
她倒要看看,江湄能演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