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水塗得他整根濕亮,大腿上都有水漬。
他有好幾次搏動著幾乎射出來了。震顫的小腹,跳動的精囊,還有明顯凸起的輸精管。她甚至嘗到了越發濃郁的前液。但是他卻自己按住性器根部,強忍著壓下去。
她嘴角撐得發疼,惡劣地期待他忍到性功能障礙,這輩子徹底完蛋。
……
既然他能忍住不射。
“……”他激烈地顫抖,捂住她的後腦,“對……”
“就這樣,咬我……”他神智渙散,“我在流血……”
滿是血跡的指尖掐住他露在外面的性器上,一旦他插得深了,她就抓下去,抓得他破皮流血。
他抽氣連連:“壞貓……你開心嗎?”
開心?
她揪住他的精囊,掐在指甲里轉了一圈。
“呃——”他匆匆握住她的手,眼眶鮮紅,身體劇顫,幾乎像是痛得要流淚了。
韋葉有一瞬間錯以為自己在性虐他。
但是他立馬就呻吟著說:“嗚,要射了、別……”
本來暗紅色性器被折磨久了,逐漸變成了一種近似黑色的深暗紫紅,看起來就要壞死了。
他抽出來的時候她能瞥見,在她口中艱難進出的那一截柱身上面,全都是嫩紅的咬傷,血跡都被她的口水沖淡。
血腥味已經蓋過了他性液的腥味,也蓋過了酒精消毒的味道,他的大腿、腰腹、精囊和露在外面沒插進嘴裡的性器上都是滲血的抓痕。
她不知道他這麼痛爽在哪裡。
但他還糾纏著不願意射精,在她的虐待之外,控制著輸精管給自己再加虐待。
他修長的脖子上鼓起青筋,垂死般往後揚起,不停呻吟。細密的汗水浸濕了和他相貼的她。
能這麼忍多久?她咬他撓他都累了。
難不成,他壞了?
他的手在她頭頂來回撫摸,似有所覺,低聲哄道:“再含一會……”
“慢慢的,寶寶貓,我們可以玩一整晚。”
——該死的東西。
誰有空咬他一整晚,現在她的手都累了,嘴也酸了。就算他不怕自己壞死,她也怕自己累死。
“你……”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含糊地說話。
“……嗯……”他握住她的脖子,垂下頭來,性器退出去,“怎麼,乖乖……”
她仰起頭,為了說話方便,無意識地舔了一下染著水光的嘴唇。
他目不轉睛,喉結一滾。
她沒發現這點細微的區別,試探道:“你想更疼嗎?”
他的手在她脖子上曖昧地打著圈,指腹按在她頸動脈上,低頭俯下來湊近她的臉,壓低聲音:“從哪裡學的,壞。”
“……”她單純認為,江湄這個樣子,用刀割他他都爽。
要是他性慾上頭真的同意她用刀,她就可以趁機……
“小乖貓……”他握著她的後頸把她拖起來,含住她濕潤的唇瓣,廝磨道,“是我讓你寂寞了,才胡思亂想……”
“沒有。”她跪在他腿上,推他的臉,躲避道。她就是想要點殺傷性武器……
“你是不是誤會我了……”他稍稍側臉,眼角緋紅一片,黏膩地蹭著她的耳朵。
沒有誤會,韋葉認為她理解得非常到位。
江湄就是這樣追求邊緣性愛的變態。
他指尖滑下去,蹭進她的臀縫間,摸了滿手的滑膩。
傷痕纍纍的性器頂弄她的大腿,他混亂的情慾中暗藏著奇怪的東西:“喜歡這樣的是你,我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