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米高空之上,第一次坐私人飛機的韋葉無心好奇,只是認真思考清潔工曾經說過的“切除子宮”的提議。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懷孕,醫生說時間太短,懷孕了但是測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一想到江湄的精液入侵她的身體,在她子宮裡著床、寄生、畸變,她就感到寒冷。
不如完全去除生育能力。
“乖貓,不怕……不要發抖了。”
江湄貼著她安撫,嘴唇一下下按在她的頸后,壓得她不停點頭。
“為什麼不理我,是手痛嗎?”他輕聲問。
她的手被絲巾纏住,磨出交錯腫脹的紅痕,他低頭去吻。
“對不起,寶寶貓,但是現在最好不亂動……”他面露遺憾,“雖然,跟你一起墜落,也讓我……”
勃起。
那個物體卡在她腿間,硬了很久。
從她去碰飛機上的安全門開始。
“生氣了嗎?”他握住她的手腕,放在臉上,“再打我幾下,會不會開心?”
只有他自己開心。
他把側臉貼在她的手背上,觸感溫熱細膩,呼吸頻率急促。他臉上有新鮮的抓痕,像半邊臉上長了貓鬍鬚,是剛才綁她的時候剛剛受的傷。
韋葉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是主動送上來讓她抓的,傷口位置這麼恰好,給他刺痛的細微刺激,卻不帶來任何危害,只讓他喘息。
她不想給他更多情趣。
雲層反射著太陽光,刺眼的白色照進舷窗里,氣流顛簸,微微晃動。
胃裡很噁心,她盡量讓自己不要吐,以免為他“懷孕了”的說法增添證據。氣壓使耳膜暫時故障,她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很遙遠。
明明最開始江湄說要給她絕育。
後來卻又反悔了。
他不可能是憐憫她,只會是有更惡劣的目的……比如現在,她因為沒有絕育變得更驚慌,更恐懼。
“乖,乖……”他摸著她的頭,從腦後摸到脊背,一直到尾椎骨滑下去,撫摸到她的臀部為止,一次又一次,“很快就到了,飛機降落在家裡,我的小貓咪。”
“不管到哪裡,我都會隨身帶著你,永遠不離開你,永遠不拋棄你……”
韋葉閉上眼睛,假裝要睡覺,不去看他充滿痴迷的表情。
他的話真是惡毒,如詛咒纏身,如影隨形,令人窒息。
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清潔工並沒有跟上來,留在那裡進行善後工作。處理屍體,清理痕迹,掩埋發生過的一切。
她希望清潔工處理得好一點。
畢竟根據案發現場的現有證據,短期內殺死兩個人的“兇手”,是她。
而不是江湄。
……
氣流顛簸,她晃來晃去,陷進他懷抱里越來越深。
江湄帶著無法消除的慾望,渴望地抱緊她,靠在她頸窩裡,用氣息小聲地哼叫:“咪。”
他玩弄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數來數去,揉捏她的指腹,端詳她的指甲。他吞咽著口水,垂涎無比地低語:“粉色爪爪……完全屬於我的小貓咪……”
韋葉一直不理會他。
他說:“旅途無趣……”
手腕被輕輕觸動,捆住她手腕的絲巾被扯住一角,他拽著她向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