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只有進行祭禮的時候,我才是太日神的化身,其他時候我們像以前那樣就行了,你還叫我玉龍哥。
」方玉龍坐到了谷安娜身邊,注視著美少女,谷安娜點了點頭,看著方玉龍火熱的目光,美少女緩緩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將美少女壓在床上,熱切地親吻起來。
「玉龍哥,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你真的是太日神的化身,而我成了太日神的公主?」谷安娜依在方玉龍懷裡。
身邊沒有了母親,沒有了莊嚴肅穆的眾女,美少女開始懷疑她所經歷的一切是否真實。
「當然是真的。
安娜,剛才你只摸過《太日經》,還沒有看過呢,我拿來給你看,讓你學習太日神的故事。
」方玉龍赤身裸體走出了房間,谷安娜好奇地觀察著房間里的一切。
大圓床,大吊椅,大魚箱,在這種地方跟心愛的男生約會,一定非常美妙。
現在,這一切就在她的身邊。
谷安娜不由自主捧起了胸前的玉佩,合在手心默默祈禱起來。
方玉龍拿來了黃金版的《太日經》回到房間,見谷安娜神情嚴肅地捧著玉佩,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這個小女生比他想象中更容易控制。
「安娜,你知道你媽媽她們為什麼奉我為太日神嗎?因為我有一些特別的能力。
安娜,你下面還痛嗎?」「嗯,玉龍哥,我下面要幾天才能恢復?」「快的話明天就好了。
你讓我看看傷口。
」「嗯。
」谷安娜羞紅了臉,腦海里又想到剛才母親和喬秋蓉為她檢查處女膜的事情,現在玉龍哥又要看她那裡了,好羞人啊。
心裡雖然害羞,谷安娜還是照著方玉龍的意思躺到了大圓床上,努力張開雙腿,扒開了她的還有些火辣的阻唇。
燈光下,谷安娜的阻道一片粉嫩,撕裂的處女膜還能清楚看見,就連阻道口都有撕裂的傷口痕迹,谷安娜扒開阻唇的時候又有一絲血跡滲出。
方玉龍想到自己變態的恢復能力,會不會跟他的血液有關係呢?想到這裡,方玉龍決定親自做個實驗。
他找來一把小刀,在他手指上劃了一道血痕,流出的血滴在了谷安娜的阻唇間。
「玉龍哥,你……你在王什麼?」谷安娜見方玉龍劃破了他的手指,將血滴在她的阻道里,又急又羞。
「安娜,別說話,幫玉龍哥舔舔手指。
」方玉龍將受傷的手指伸到谷安娜嘴邊,美少女含著方玉龍的手指吮吸了幾下。
很快,方玉龍的手指便不在流血了。
雖然和注射第五針藥劑后產生的變態恢復能力相比慢了些,但方玉龍手指上的傷口還是很快癒合了,只留下一道紅色的印痕,把谷安娜都看呆了。
「安娜,這就是我被奉為太日神的秘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你媽媽都不能說。
」「嗯。
玉龍哥,你剛才是不是在為我治傷,我的傷什麼時候能好?」「安娜,我也沒法確定你什麼時候能好,我只知道,你心裡越虔誠,你的傷就好的越快。
」方玉龍也不知道他的血液對谷安娜的傷口恢復有沒有幫助,只能用美少女對他的崇拜做擋風牌,如果明天早上安娜好了,說明他就是太日神的化身。
如果第二天早上沒好,那就是美少女對太日神不夠虔誠。
喬家三女沐浴結束后,一起回房睡覺。
張重月一邊走一邊憤憤說道:「安娜還是個初中生呢,那傢伙也下得了手,真無恥!太日神,太日神,這名字真俗,虧他想得出來。
還要我們每天做功課,誦唱太日神與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就像小時候學唱沒有CPC 就沒有PRC 一樣,也只有安娜會相信他的鬼話。
媽媽,小姨,這哪是給安娜洗腦,分明是想給我們洗腦。
他自己作惡也就算了,還逼著我們一起陪他作惡,真是壞透了。
」喬秋蓉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的穀雨連忙說道:「月月,輕點兒,讓別人聽見了又多事。
方玉龍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安娜,他對安娜這樣的小女生興趣不大,他更喜歡豐乳肥臀的成熟女子,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控制谷梓芸。
安娜是谷梓芸最大的弱點,現在控制在方玉龍手裡,谷梓芸就只能乖乖聽話。
」喬婉蓉則說道:「小月,我們這樣怎麼能算作惡呢?你想想,如果我們不配合玉龍演這齣戲,玉龍會怎樣對待安娜?難道你就希望安娜經歷我們經歷過的那些?一個女人總會經歷第一次的,不是方玉龍也會是李玉龍,張玉龍。
難道你沒看見安娜離開時那一臉幸福的表情?對安娜來說,她現在就是方玉龍最寵愛的小公主,而這真是她所期盼的。
所以說,我們不是在作惡,我們是在做善事,我們是在幫安娜。
你說對不對?」我們不是在作惡,我們是在做善事。
張重月聽了喬婉蓉的話,陷入了沉思。
方玉龍坐在大吊椅上晃動著椅子欣賞谷安娜的睡姿。
地下室的氣溫不冷不熱,美少女側卧在紅色的大圓床上,同樣紅色的毯子蓋住了她的大半身子,只露一對精緻的玉足,微卷的長發垂在臉頰上,發梢披散在紅色的毯子上。
昨天晚上兩點才睡,安娜一覺醒來已經八點多了。
美少女伸了伸腿,她驚喜的發現,她的下身沒有任何痛感了。
「玉龍哥,我下面好啦,一點兒也不痛了。
玉龍哥,我對太日神是最虔誠的,是不是?」谷安娜跳下床,飛奔到方玉龍身邊。
方玉龍驚愕了下,微笑道:「是,安娜是我最虔誠的公主。
」方玉龍抱著谷安娜在大紅床上翻滾著,恣意玩弄著美少女幼嫩的小騷穴。
一身女僕裙的谷琬妤進了房間,看到方玉龍抱著谷安娜在大圓床翻滾親熱,站在一邊等候著。
方玉龍鬆開了谷安娜,兩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谷琬妤恭敬道:「少爺,刑房已經準備好了。
」谷安娜愣了下,問方玉龍道:「玉龍哥,是不是有人犯了錯,要受罰?」「不錯,昨天有人差點破壞了你的祭獻禮,她必需受到懲罰。
」方玉龍拉著谷安娜朝刑房走去。
刑房門外站著幾個女子,身上都穿著性感的內衣,谷安娜見只有她和方玉龍一絲不掛,臉上又變得羞紅。
很快,谷安娜發現情況不對,昨晚的女人她都看見了,唯獨沒看到她的母親。
難道受刑的是她的母親?還沒推開門,谷安娜的心就「怦怦」跳動起來。
谷安娜緊張地推開門,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懸空綁在架子上,正是她的母親谷梓芸。
「媽媽……」谷安娜想走過去,卻被方玉龍拉住了。
谷安娜見方玉龍表情嚴肅,懦懦回到了方玉龍身邊。
「玉龍哥,我媽她犯了什麼錯?」「你媽昨天晚上差點破壞了你的祭獻禮,你問問大家,她該不該罰?」不等眾女回答,被綁在架子上的谷梓芸說道:「安娜,是媽媽錯了,媽媽該罰。
你……你拿鞭子抽我吧。
」方玉龍指著沒懷孕的幾個女人說道:「你們每人都抽一鞭子。
你先來!」方玉龍指定的第一人是女管家。
谷琬妤是谷梓芸的堂妹,但兩人相互並不算熟悉,就是以前關係好,這時候也不敢放水。
谷琬妤拿著鞭子用力抽打在了谷梓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