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龍,我……我憋不住了。
」梁紅鈺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更要命的是,她的腳扭傷了,蹲都沒法蹲。
方玉龍見那幾個男人並沒有朝他們這邊過來,讓梁紅鈺轉身背對著他,將美婦人雙腿分開了抱起。
梁紅鈺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她當然明白方玉龍什麼意思,自己竟然被一個年輕男人用這種把尿的姿勢抱了起來。
羞恥歸羞恥,可她真的憋不住了,梁紅鈺輕輕拉下了褲襪和內褲,伴著陣陣噓聲,一道洪流從美婦人的胯間激噴而出。
這一刻的梁紅鈺感覺無比輕鬆,也無比害臊。
竟然被一個可以做她兒子的男人抱著撒尿了。
想到以前方玉龍看她的特別眼神,想到剛才方玉龍的熱吻,梁紅鈺心亂如麻,好像彼此捅破了相互隔絕的窗戶紙。
以後該如何和方玉龍相處?這對梁紅鈺來說是個困難的選擇,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的影子,雖然那很不道德。
聽著美婦人噴尿的聲音,方玉龍的腦子全是美婦人穿著黑色連褲襪子的樣子,胯間的肉棒竟然翹了起來。
他的內褲很有彈性,翹起的肉棒正好頂在了梁紅鈺的股溝間。
雖然隔著一層布,梁紅鈺依然能感覺到有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的股溝里。
作為過來人,梁紅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心裡越發害臊。
甚至還擔心方玉龍會獸心大發,在這顯得有些阻森的工地上強姦了她。
遠處,巡邏的摩托車駛到了工地上。
幾個男人見狀,立刻關了手電筒作鳥獸散。
方玉龍將大衣裹在梁紅鈺身上,讓梁紅鈺靠著一個大水泥塊休息,美婦人問方玉龍要王什麼,只見方玉龍轉過身走了幾步,發出了噓噓的尿聲。
梁紅鈺聽到撒尿的聲音,又漲紅了臉,顯然方玉龍和她一樣憋了很久了。
「玉龍,我們叫那兩個巡邏的警察過來吧?」回到阻影里,方玉龍又和梁紅鈺裹在一起,梁紅鈺感覺有些彆扭,想叫警察過來。
「紅姐,我們這樣太狼狽了,還是等我家裡人來了再說吧。
」方玉龍緊緊抱著梁紅鈺的身體,不用憋尿的梁紅鈺全身輕鬆很多,抱在懷裡也很暖和。
梁紅鈺不傻,她知道方玉龍是在找借口,就想跟她這樣曖昧下去。
她寧願和警察聯繫,也不願讓方玉龍家人看到她這模樣,對她來說,被認識的方家人看見她這樣讓她感覺很難堪。
「紅姐,你的臉很熱。
」兩人緊緊裹在一起,臉靠得很近,方玉龍輕輕一動,就能碰到美婦人的臉頰。
「嗯……」梁紅鈺剛想說話,就被方玉龍含住了紅唇。
這一次,方玉龍抓住了機會,將舌頭伸到了美婦人的嘴裡,梁紅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方玉龍舌吻了。
混蛋,這傢伙果然沒安好心。
梁紅鈺還用毛衣裹著方玉龍的雙腿,被方玉龍偷襲得逞,她又去掐方玉龍腰間的軟肉。
方玉龍用力抱著美女人的嬌軀,一雙大手摩挲著美婦人的臀丘。
梁紅鈺雖然心裡有些惱怒,可全身變得火熱起來,要不是被方玉龍緊緊抱著,怕已經站不住了。
「玉龍,你在哪裡?」遠處,幾輛汽車駛進了工地,夏竹衣下車大聲叫喊起來。
「媽,我在這裡。
」黑暗中的方玉龍對著遠處的人群叫喊,話音剛落,一道黑影急奔而來,正是強壯如小牛犢的阿布。
被方玉龍抱著的梁紅鈺本就害羞,看到體型碩大的阿布衝到她跟前,嚇得直往方玉龍身上靠。
夏竹衣等人牽著小黑跟著阿布過來,看到方玉龍和梁紅鈺用一件軍大衣裹在一起,驚訝地看著兩人。
方玉龍笑道:「我們逃出來的時候用衣服打結做成了繩子,現在沒衣服穿,只能用大爺的大衣裹著。
」夏竹衣連忙叫人拿大衣來給兒子穿,眼睛卻不時瞧著梁紅鈺。
月光雖然清冷,夏竹衣還是看到了梁紅鈺臉上的紅暈。
怪不得上次相親,兒子沒有看上那個小姑娘,敢情兒子是看上了人家的老媽。
夏竹衣知道兒子有戀母情結,梁紅鈺以前又是搞藝術教育的,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極為出眾,兒子被梁紅鈺迷住也是有可能的。
方蘭、夏沫和盧夢令在方玉龍身邊嘰嘰喳喳,問事情的經過。
梁紅鈺還被方玉龍抱著,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綁架案很快破了,綁架方玉龍和梁紅鈺的幾個小混混都被抓了起來,那位大爺受了點輕傷,在醫院住了幾天,政府給大爺發了一萬元見義勇為的獎勵。
綁架案的主謀許向起卻不知所蹤。
根據徐源後來的敘述,許向起早些年就跟緬甸那邊有聯繫,許是想讓他去緬甸付錢的,錢到了國外,就算警方知道也追不回來了。
許向起的計劃是完美的,但他沒想到和梁紅鈺一起綁來的並不是梁紅鈺的司機,也不是梁紅鈺包養的小白臉,而是對梁紅鈺虎視耽耽的江東大少。
就算方玉龍當晚不能逃脫,警方也會很快找到他的下落。
綁架案平靜地過去了,但兩個當時人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梁紅鈺腳受了傷,要躺在床上休息幾天。
梁雪和馬莉莉都請了假在家裡陪梁紅鈺,徐源自然也留在了陵江陪兩朵姐妹花,順便再看一下美艷的岳母大人。
對於自己有如此誘人的魅力,梁紅鈺自然得意。
但不論是徐源還是方玉龍,做她的情人都有些不足。
徐源不用說,兩個女兒的男朋友,她無論如何也不敢讓馬莉莉和梁雪知道她跟徐源偷情的事情。
方玉龍是江東大少,身邊美女如雲,就算對她有意思,只怕也是一夜情的關係,或者長久些,也就是這兩三年的事情。
畢竟她和方玉龍的年齡相差太多,她比夏竹衣就小了一兩歲。
這天上午,方玉龍和盧夢令去看望梁紅鈺,馬莉莉和徐源回澄江了,梁雪在照顧梁紅鈺。
梁紅鈺躺在床上無聊,盧夢令便提議讓方玉龍陪梁紅鈺下棋,她和梁雪去泡茶。
「紅組,你今天的狀態不好,還在想那天晚上的事情嗎?」那天晚上的事情?是說兩人幾乎光著身體抱在一起呢,還是說她被他抱著把尿的事情?或者是被他強行親吻的事情?這傢伙提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想往那方面發展嗎? 「方少,你不覺得我們相差太多了嗎?」梁紅鈺伸出纖纖玉掌,將白色的棋子落在棋盤上。
燈光下,美婦人的手掌晶瑩如玉,方玉龍伸手握住了美婦人的玉掌,輕聲說道:「紅姐,你又叫錯了,你應該叫我玉龍,這可是我們出生入死換來的情宜。
」梁紅鈺被方玉龍逗笑了,要說出生入死也對。
畢竟兩人一起被綁架了,誰也無法預知後果。
萬一許向起要報復徐源,叫徐源人財兩空也是有可能的。
「玉龍,既然是出生入死的情宜,我們就更應該珍惜才對,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對我們都不好。
」「紅姐,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單身,我也單身,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難道紅姐準備一輩子這樣孤獨下去?還是紅姐已經有了情人,只是沒公開出來?」自己算有了情人嗎?方玉龍的話讓梁紅鈺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比起她和方玉龍之間的小曖昧,她和徐源的關係更不可告人。
「玉龍,我只是覺得你們沒有可能的,我……」「紅姐,你想什麼?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一定是為了結婚嗎?男人和女人更應該享受彼此間的相處的快樂。
第一次見到紅姐,我就喜歡上了紅姐,不知道紅姐有沒有感覺到。
」梁紅鈺被方玉龍赤裸的表白說的滿臉通紅。
作為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人,那天相親她就感覺到了方玉龍特別的目光,當時她還覺得奇怪,沒想到這方大少真的沒看上小雪,而是看上了她。
這方大少看上去挺陽光的,怎麼和那個周公子一樣有這種特別的愛好呢?再說那周公子也三土好幾了,年齡和她相差並不大,但方玉龍才二土出頭,才跟她女兒差不多大呢。
她該怎麼回答眼睛的大男孩呢?說她有男朋友了?這傢伙要是問她男朋友是誰,她又該如何回答?憑方玉龍的手段,要查出她有沒有男朋友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根本騙不了方玉龍。
說自己性冷淡,對男人沒感覺?方玉龍肯定也不會相信,那天晚上兩人抱在一起,那麼冷的天,她臉都燒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