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射精量最多的動物是藍鯨，一次可以達到數土到數百公升。
」李情反駁道。
天啊，大舅子你和李灋一樣，奇怪的知識一堆啊。
「所以我們一定要學好莫耳數的計算，舉例來說，化學反應微觀上是原子和原子的組合，例如兩顆氫原子和一顆氧原子化合成水分子，但實際上我們無法用原子作為計算單位，只能巨觀地用2公克氫原子和16克氧原子化合成18克的水分子，因為氫原子量是1、氧原子是16，又根據質量守恆定律，2份量的1公克氫原子加上1份量的16克氧原子，剛好可以變成1份量18克的水，分子數或原子數比或者說莫耳數比，是2比1比1，但是質量卻是2比16比18，化簡成1比8比9，看起來數字完全不同，但那也是因為概念上完全不同的緣故。
」聽完這一串，我開始了解為什麼莫耳數的概念會是國中生之敵了，因為我也有點聽不懂。
看到半數同學都微張嘴巴不發一語，老師這才微笑問道：「剛剛庄政權、陳嘉年、黃若立射在老師肛門、阻道、還有嘴裡的精液數是幾發？接下來的答案都用比例回答。
」都是一發啊？有什麼好問。
「1比1比1。
」同學們聲音中帶著疑惑，但還是懷疑著說出答案。
「對啊，都是1發啊！」「吃下去的精液數和沒吃下去的是幾發呢？」「2比1。
」同樣是零零落落帶著懷疑的回答。
「那射在肛門、阻道、還有嘴裡的毫升數呢？」「4比4比5！」這次的音量有變大，語氣也肯定多了。
「吃下去的毫升數呢？」「9比4！」「很好啊，你們都會算了嘛！不枉費剛剛老師吞下那麼多洨；只是你們對原子量和分子量暫時不熟，接下來就配合元素周期表的熟悉，你們就會作莫耳的計算了。
」老師自嘲著，想起她剛剛痴女般吞嚥大量精液，現在卻為了學生的成長而開心地像個F罩杯的孩子，我實在有點感動。
「接著看電子白板的這個範例：1莫耳的碳原子和1莫耳的氧分子，化合成幾克的二氧化碳？」老師接著講解，我則趕緊在周期表上尋找對應的成分原子量是多少。
碳原子是12，氧原子是16，可是氧分子是兩個氧原子組成，所以氧分子量32，那質量守恆后就是12加32等於44，也可以直接計算1莫耳的二氧化碳分子量12加16加16就等於是44！ 反應比較快的像湯宸瑋和陳昱豪、程誼欣，幾乎瞬間就說出答案，慢一點的像我和顏睿弘則是想了幾秒，再慢一點的甄書竹和黃若立則是聽到答案后恍然大悟地驗算著自己剛剛哪邊卡住，大概也都聽懂了莫耳數計算的概念，臉上都洋溢著成就感。
倒是簡宜蓁和陳佩如之流，就要到李禎真老師重新講解計算過程才了解了。
「葉冠麟，還好嗎？」老師本來就是很溫柔的女性，只是為了上課犧牲色相，現在看到有同學滿臉問號，露出那種誰看見都會心動的神情，焦急地走到葉冠麟身邊詢問。
「我有點不懂，老師不好意思，您都犧牲那麼多了，我很想趕快弄懂，但愈急就愈無法理解」葉冠麟露出尷尬的表情，不斷在白板和講義上來回觀察比對自己是哪邊計算出了問題。
葉冠麟是我同一個國小不同班的同學，平常和男生在一起玩得也是很開，比我早幾個月出生，我都叫他葉哥，事實上他對待同學、朋友也很豪爽，真的像個大哥哥一般。
但是看到女生就木訥起來，看見喜歡的女性更是不用說話就可以先從耳朵紅到腮邊，一副食物過敏的模樣。
他長得雖然也是瘦瘦帥帥的，平常卻很低調，最多就是在班上打手槍，我還沒看過他和哪個女生在理化課上「實際研習」過。
「你別緊張，你就想成一個陳嘉年和一個葉冠麟，一起射精到老師體內，老師體內裝多少精液。
」老師溫柔地把手放在葉冠麟的手上，用自己被內射當舉例，毫不害臊地幫助葉冠麟理解。
看著他手邊培養皿上自己剛剛秤重過的精液，葉冠麟回答道：「4mL加4.5mL，所以是8.5mL。
」原來他是一次射比較多的那種，比平均值多了半毫升。
「可是你長得比陳嘉年帥，所以老師讓你多射一次，他射一次，你射兩次，那老師阻道內有多少精液？」「4加4.5再加4.5，所以是13mL？」葉冠麟忐忑地回答道。
「對喔，那不就了解了嗎？就像每個人一次能射精的體積不同，每個化學物質都有自己的原子量或分子量。
而每個化合物的組成又不一樣，就像氦分子就是單獨一顆氦原子，氧分子卻是兩個氧原子組成的，好比陳嘉年一次只能一發，葉冠麟一次可以射兩發，所以也要注意化學物質中含有幾種原子，各種原子又有幾個喔。
」耶~~~其實我也可以兩次，不要小看我！ 「那回到剛剛的問題，題目問的是粒子個數或莫耳數，就用反應式的係數當比例關係，好比精液的幾發；要是問的是質量，就必須配合原子量或分子量計算，這時就變成精液的實際體積或質量了，這樣了解了嗎？」老師還是不厭其煩地待在葉冠麟的課桌附近，沒有一下子就放心離開。
「謝謝老師，我會了。
」葉冠麟耳朵又紅了，大概是平常沒什麼機會碰到女生的手吧，剛剛老師把白皙柔嫩的手掌放在他手上，他緊張地如坐針氈。
「需要加深一下印象嗎？」老師雙手把窄裙撩高，有點害羞地露出藍色的內褲，在這樣端莊的打扮下輕易地露出內褲，實在也很誘惑。
「讓你射兩次進來」老師右手中指放在褲檔中心往肉縫緩緩滑去，讓內褲下方褲檔的部分深陷進阻部，變成俗稱的駱駝蹄。
葉冠麟痛苦地皺起眉頭，身體前傾趴在桌上，大概是被老師一引誘，老二一瞬間變硬頂在牛仔褲上不舒服了，所以改變一下姿勢。
「想嗎？」老師有點羞澀地詢問著，眼眶中春水氾濫。
「謝謝老師，可是我想把第一次留給喜歡的女生。
」葉冠麟誠摯地道著歉。
喂，你不要的話讓我上啊，我可以馬上再射一發！ 「喔，老師還以為你嫌老師剛剛被射進去過，很髒。
」老師尷尬地自嘲著。
「不會啦，等我和喜歡的女生破處之後要我怎麼上老師都可以！」葉冠麟天真到白目的迸出這一句，也不想想到時候老師還要給你肏嗎？ 「好喔，我等你喔。
」老師調皮地放下窄裙，順了順裙擺，回到講台上繼續說著。
現在想想，葉冠麟曾經在我看到老師第一次被別人內射而心情沉重時，為了安慰我跟我說過：「嘎子，你聽葉哥的嗎？」因為陳嘉年的「嘉」字台語念法是「嘎」，所以他都叫我「嘎子」。
「你聽葉哥的，你那時候打手槍開心嗎？是不是很開心、很快樂、很幸福，對嗎？那為什麼你口爆老師了，內射老師了，就變成不開心了呢？」經過這些日子的體會，我才發現得到愈多也愈怕失去，就像我看到老師犧牲色相的痛苦，也怕李灋遇到這樣的經歷。
也許是這樣葉冠麟才堅持只對著班上女同學還有老師打手槍，不敢投入感情性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