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57原來用眼淚就可以輕而易舉騎到他 (2/2)

“好燙……叔叔,我好撐…嗚嗚要頂穿了…不……”
奶子挺翹,陸鶴良看到她挺立的乳尖,小小的粉色果子,乳暈也是淺淺的粉。
想咬。
陸鶴良實在忍不住了,抬腰便重重頂了一下。一直曖昧撩撥的窄口終於被破開,挺入,填滿,搗進最深處,幼嫩的宮腔。
柔軟和沙啞的兩道低喘響起,清凌凌的女聲里夾著嗚咽。
這麼爽,還想要更爽,在她身上討要更多,想求她再給一點。
喉結劇烈滾動,陸鶴良眼底暗流涌動,倏然握緊了燕茯苓的腰,顯然是要準備奪回主動權,把她壓到身下。
女孩子被剛才那一下直接弄得失禁,水聲淋漓,兩條細腿顫抖著蹭著男人的腰側,半晌才緩過勁來。
陸鶴良正要動作,卻見身上的女孩子眼睛紅紅地望著他,又抹起了眼淚。
“嗚嗯……壞…壞傢伙……嗚嗚嗚……”
陸鶴良面露意外。
他嘴上不說,心裡其實很喜歡看燕茯苓哭。抽泣和眼淚伴隨生理心理上的快感,總能無所遮掩地激發起他的獸性。
眼下不知道燕茯苓為什麼哭鼻子,陸鶴良雖有些束手無措,埋在濕滑肉穴里的性器卻難以控制地變得更硬。
想干她。
陸鶴良深吸了口氣,緩緩鬆開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經快流到女孩子下巴尖的淚珠,盡量用最溫和的聲音問她:
“所以……怎麼又哭了?不喜歡?”
燕茯苓接過陸鶴良遞過來的紙巾吹鼻涕,搖了搖頭,小聲抽泣:“不是說…不是說我自己來嗎?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這麼大一個突然進來,酸死了……”
鼻尖被紙巾蹭得發紅,臉頰溫度也很燙,貼著他身體的地方又濕又熱,整個人明顯還處在情緒激動的狀態中,沒有完全被安撫下來。
陸鶴良嘆了口氣,朝後靠在床頭,把少女臉側汗濕的髮絲撥到耳後,溫聲道:“好,好,我不動了,你自己來,……乖點兒,別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腫了。”
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話里的故事《堅定的錫兵》,曾經被他當做睡前晚安故事,給燕茯苓讀過很多遍。
錫兵在最後被丟進了火爐,故事裡寫他被火燃燒,感到一股可怕的熱氣,像是從他的愛情中發出來的,連身體都被這熱氣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間這一片而已。
她喜歡貼著他蹭,連皮帶都猴急地沒完全解掉,這件襯衣怕是今晚之後就穿不成了,沾著她眼淚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來丟到了床尾。
身體一股亂撞的熱氣讓陸鶴良隨時處在挺腰去干她的忍耐邊緣,但因為怕她的眼淚,他只能蓋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頭沉沉喘息,等待這場快樂的刑罰的結束。
燕茯苓哼哼唧唧騎了一會兒,還覺得不夠,把陸鶴良的手拉下來,要他摸她的胸口。
陸鶴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褻弄似地往中間捏了一下。一段時間沒碰,好像有繼續發育的跡象,軟綿綿的乳肉豐腴,自指縫裡溢出。
唯一美中不足,陸鶴良想,他不被小姑娘允許動作,只能被她騎。
他像任她擺弄的玩具,而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濕沼一樣的嫩逼盡根吃掉,頂得太深,那種被侵犯的身體本能讓燕茯苓一直微微張著唇,緩解被插入的飽脹。
操他操得高興,別的什麼都顧不上。
陸鶴良看到少女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巴和奶子上。
陸鶴良以拇指揩掉,問她:“操男人的感覺就這麼舒服?這會兒顧不上哭了?”
燕茯苓看向他,眼神迷離恍惚,她傾身摟住他的脖子:“叔叔乖乖給我騎,我就不哭。”
陸鶴良親著她的耳朵,問她:“茯苓,是真的委屈,還是想裝哭吃雞巴?”
燕茯苓登時扁著嘴,又開始抹眼睛。
陸鶴良就是再遲鈍也反應過來,小孩在用眼淚和他賣慘。
他已經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多少次嘆氣。陸鶴良頓了頓,才道:“調皮。”
燕茯苓趴在他胸口,仰著頭,斷斷續續親他的喉結。
陸鶴良垂眼看著她翕動的眼睫,幾不可聞地開口。
“等回來了……”
燕茯苓抬頭,她有些困了,眼睛睜得很是艱難:“叔叔,什麼?”
陸鶴良低頭親了親她:“沒事,玩夠了就睡吧。”
陸鶴良在燕茯苓睡著後來到了浴室。
他拿出那會兒裝到兜里的,她的內褲,柔順的棉質內褲,上面有兔子印花。
陸鶴良單手捻開布料,指尖描著那隻兔子的輪廓,拉開褲鏈放出肉棒,用內褲裹住慢慢擼動了起來。
他在裡面呆了很長時間,內褲上留下的女孩子流出的濕液甜膩,味道和觸感都讓他幻想自己在按著她的腰操干。
最後也射到了淺藍色的三角內褲上。
陸鶴良盯著看了一會兒,方才轉身到盥洗台清洗被他弄髒的內褲。
專用的內衣褲洗液氣味清新,陸鶴良把它晾在燕茯苓屋外的陽台。
他的小姑娘會換上這條曾被他射上精液的內褲,夾在腿間肉縫裡上學,晚上再被他親濕,或者被他的兒子親濕。
只想一想,陸鶴良就再次感受到胯間的蠢蠢欲動。
……他最近是真的像禽獸一樣,每每閑下來,就想著做那檔子事。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陸鶴良低頭,看到陽台邊燕茯苓養的多肉,瓣子飽滿,顏色純凈。
他盯著看了很長時間-
清早起床,除了燕茯苓是沒睡夠的起床氣外,家裡另外兩個人的臉色也並不好看。
目送著女孩子走進安檢口,陸延戴著口罩和父親離開機場大廳,回到停車場。
陸延的聲音壓得很低,隱隱的怒氣:“八點半的飛機,燕茯苓六點半就要起床收拾,你怎麼好意思昨天……?”
陸鶴良神色不復方才面對燕茯苓的溫和,而是一種,需求未被滿足的,隱隱的不耐。
他對兒子的指責避而不談,只是提醒對方:“是‘您’,陸延。”
陸延被迫聽牆角,心情不好。
可他也是。
不做的話,什麼事也沒有,也就罷了,可不上不下的被吊了一整夜,最後只能用一條內褲自慰到射。這難得的狼狽,讓陸鶴良更加難以克制弄她的慾望。
可燕茯苓反而今天要走,一走就是一個周。
兩人周身充滿氣悶的不愉,沉默著回到車內。
“你下次可以試試,她邊抹眼淚,邊騎在腰上往下坐,換了你也忍不住。”
陸鶴良發動汽車,看向副駕駛座位上的兒子:“讓她還能睡夠六個小時,你以為這很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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