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47腳腕上的齒印

這一天真的是太奇怪了。
先是燕茯苓破天荒沒來學校,而後老楊早讀過來說她家裡請了假,於是接下來的一整天,周遊發現陸延都沉著臉。
晚上的自習陸延也不上,下午五點二十一放學,就把燕茯苓桌子上新發的卷子整理好,拎著書包徑直往外走。
周遊叫住了他:“陸延,你不上晚自習,能不能先把今天的考練做了?……兄弟的命也是命啊!”
陸延早知他會如此,指了指自己的位置:“桌肚裡,你自己拿。”
周遊舒服了,道:“放心的去吧騎士!公主在等著你,而你的考練由我守護!”
陸延面無表情:“你有病。”
周遊做了一個古惑仔常用的手勢:“一班沒有什麼事瞞得了我,陸延,你就裝吧。”
國內飛行器的合法駕駛年齡是十八歲,國外是十六歲。
陸延很早在愛爾蘭拿到了駕駛證,回國后證件自動註銷,但他仍然十分冷靜地來到學校附近的飛行器換乘處,找到陸鶴良停在那裡的飛行器,用身份證的親屬認證功能,成功解鎖了密碼。
副駕駛座位上放著一張《大話西遊之大聖娶親》的碟片,陸延想到自己之前和父親提到過,報紙上把能否接受周星馳的《大話西遊》,作為區別二十一世紀新新人類的標誌。
陸鶴良那時有些驚訝這一劃分方式,因為他對影視領域相關並不熟悉。
當時父親和燕茯苓之間的事,陸延還不知道。他正像個蠢貨一樣,為和自己親生父親的逐漸熟悉而感到喜悅。
對父親這一角色的期待在陸鶴良身上不斷得到滿足,他的父親和他所想象的一樣,高大,英俊,沉穩,有很高的社會地位,從事的職業具有形而上的價值。
於是陸延提議陸鶴良可以去買一張看看。
陸鶴良那時候笑著答應了。
記憶到此為止,陸延沉默地啟動飛行器,沒有試圖去碰那張碟片。
隨著機體升空,引擎的聲音逐漸平穩,陸延把推桿拉到底,使得飛行器瞬間在操縱下直向上空升去。
尾部噴管在雲層間劃出一道流麗的弧線,他知道從哪條線路能最快到燕茯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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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燕茯苓家剛好五點五十。
阮娘給他開了門。
她也是今天剛回國的,這隻機械狐狸看上去與之前不太一樣,像經過化學反應生出一層金屬鍍膜的狐仙。
明明是沒有變化的臉,陸延卻覺得她表現出了一種高深莫測的態度。
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問兩句,到現在陸延顯然顧不上阮娘。
他向對方點點頭,而後徑直進屋上樓,來到二樓。
這不是第一次來燕茯苓家,他至少找得到燕茯苓的房間在那裡。
燕茯苓正在睡覺,陸延推門進去,把她的卷子從自己書包拿出來放在桌上,回頭看到她的腳正露在被子外面。
四周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空氣是女孩子房間特有的柔軟氣味。
陸延心下一松。
也許是他想多了。燕茯苓也許只是身體不舒服,所以才請了假。
而陸鶴良是她的監護人,幫她請假是情理之中。
僅此而已。
走上前,陸延捏住女孩子的腳腕,打算放回被子里。
會著涼,他想。
然後他看到了燕茯苓腳腕上的齒印。一個明顯是成年男人留下的齒印。
……腦子裡轟的一聲,然後是真空一樣的安靜。
陸延死死盯著眼前白皙肌膚上紅色的印子,拉開了被子一角,露出女孩子腰下的身體。
她只穿著內褲,可臀上明顯紅腫的指印,大腿根部斑駁的齒痕與吻痕,都明明白白地告訴陸延,燕茯苓在昨夜經歷了什麼。
陸延定定看著,半才晌坐到床邊,指尖探進她的腿間,勾開了內褲。
布料下面的穴,肥軟,紅腫,陰蒂突在外面,堪堪被兩瓣穴肉包住。
至少被按著幹了大半夜。
那些痕迹,他太熟悉了,全部都是用舌頭舔著吮出來咬出來的。
他的假設成真了。這很明顯是自己那個人面獸心的父親做出來的事。
陸延想到陸鶴良平日里冷淡克制的樣子,他無法想象父親是怎麼伏在燕茯苓身前,在她全身留下這樣色情的痕迹。
他事業有成的父親和他喜歡的女生上了床,且表現得就像她的狗一樣,把她全身都痴迷地舔咬了一遍,衣服能遮擋住的地方,幾乎都有印子留下,想忽略都艱難。
而更讓陸延痛苦的是,連他自己也是這樣。他也喜歡在燕茯苓身體上留下他的痕迹。
天慢慢黑下來,或許是因為視線的存在感太過強烈,燕茯苓從夢中驚醒,一睜眼就看到陸延靠在桌邊盯著她看。
嚇了一大跳,燕茯苓順著心口平復呼吸:“陸延,你要嚇死我了。”
陸延沒有回應,只是盯著她道:“你和他上床了。”
燕茯苓一怔,俯身摁開床頭燈。暖光燈下她的羞意尤其礙眼,陸延看到她點頭,道:“嗯。”
兩個人都清楚“他”是誰。
陸延問她,帶著最後一點希望:“他強迫你的?他是不是強迫你的?”
燕茯苓搖頭,她頰邊的紅暈嬌艷無比,像初春雨後開出的粉白色九重葛。
“昨天……特別好,陸延。”她好像是想到什麼,耳朵更紅了,像要直接燒起來:“特別特別好。”
她抬頭望著自己:“謝謝你,陸延……如果不是你教我,我不會如願以償的。”
她望著他的眼神坦然無比,說完這句話后,就抱著被子傻笑。
陸延看到她頸間的項鏈,明顯是陸鶴良昨天送給她的,細碎的光在那把精緻的鑽石鑰匙上閃,看得他哪兒都疼。
他心裡痛苦煎熬,而她卻欣喜於和喜歡的人做了愛。
這麼一個和他父親苟合,或許前夜像藤蔓一樣緊緊纏在男人身上的少女,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子。
他的初戀,暗戀,可望而不可即。
即便看到燕茯苓身上的痕迹,陸延也必須承認他還是喜歡她,喜歡得恨不得把自己的痕迹覆蓋在上面,遮掉那場淫穢性愛留下來的證據。
這樣他就可以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陸延猛地靠近燕茯苓,鼻尖幾乎抵著她的鼻尖,把她按在了床上。
之前兩人的很多次親密,雖然陸延在過程里習慣掌握主動權,但從沒強迫過她,這是第一次。
“你說不讓我碰小穴,我就一次都沒有碰過,燕茯苓。”陸延看起來有些困惑:“結果你把她留給我爸?你覺得值得嗎?”
他的聲音慢慢冷下來:“他明年就四十歲了,你才多大?你有沒有想過這意味著什麼?”
燕茯苓蹙著眉:“你怎麼這麼說他?陸延,他是你爸爸誒。”
陸延咬牙,就是因為陸鶴良是他父親,所以他才如此難以接受這種混亂的現狀。
可她好像完全不懂。
“我怎麼了?我說的不都是實話嗎?”
陸延的手徑直往下,一路經過的地方被他不輕不重地揉捏,燕茯苓被摸得渾身發軟,努力保持眼神的清明,手腳並用地想把身上的人推開。
她想踹他腿間,卻被陸延捏住了腳腕。
“你看看你自己,燕茯苓,你居然能讓他在這種地方留下牙印。”陸延捏緊細瘦的腳腕,那裡有一顆小小的痣。
他盯著面前的少女:“你就這麼騷,能勾著我爸舔你的腳。”
燕茯苓捂住自己的眼睛:“胡說什麼啊……你真煩,我才不看!”
她拒絕交流的樣子激怒了陸延,惡意源源不斷填滿心臟,又心口漫出來。他咬住燕茯苓的肩頭,沿著肩頸的線條咬上她的脖子。
“和我爸做愛爽嗎,我想知道……他幹得動你嗎?燕茯苓,他都四十歲了,雞巴能有我硬嗎?還是他舔你咬你比我更能讓你舒服,以至於你這麼……念念不忘?”
陸延感覺心口酸得厲害,他於是更加口不擇言:“只是會舔而已,有什麼用?燕茯苓,他舔你的腿,你的腳的時候,你的屁股是不是全是水?是不是癢得邊哭邊求著他干你?”
陸延冷笑:“我爸的雞巴有我幹得深嗎?他一個晚上能像我一樣和你做三四次?”
還要再說,燕茯苓已經從他身下奮力掙脫出來,像看瘋子一樣看著他。
她恨恨道:“你瘋了吧陸延。我們昨天做了一整個晚上,叔叔他…他經常把我……”
燕茯苓突然收住口,臉頃刻紅了個透。
頓了頓,她才道:“反正叔叔明明就很厲害,而且比你厲害多了……”
話音未落,陸延已經再次把她按在了床上。他呼吸劇烈,目光卻冰冷。
“怎麼比我厲害?”陸延按住她的肩膀質問她。
“操的都不是一個地方,他怎麼就比我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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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延:他能像我一樣一個晚上干你三四次?
燕茯苓:是啊是啊叔叔只做一次,但是一次做一整個晚上呢。
陸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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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生日,所以有更新。今天買了一點聖誕主題的貼紙,很可愛,等我有時間弄個抽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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