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中想真心告白(1v2,父子丼) - 41和他分手,立刻,馬上

陸鶴良的語氣溫和,撫摸她頭髮的動作也很溫柔,但唯獨眼神逆光看不清楚。
燕茯苓從來都是從他的眼神確定他的真實想法,直覺告訴她叔叔此時心情並不好。
“茯苓,誰把精液射進去了?”
……還能有誰,您那個和您長得像,床上只用嘴就能把人弄到高潮的兒子。
這些話燕茯苓只在心裡想想,斷然不敢說出來,只因陸鶴良的手還停在她股間的位置,隱隱的威脅一般。
陸鶴良很少這樣直白地碰她,更不要說真的探到裡面。燕茯苓怕得要命,身體卻控制不住的發軟。
她已經想了很久這種事情發生的情景了,日記本上抄一些稀奇古怪的句子的時候,在夾頁寫他的名字的時候,都是在幻想如果這一天真的到來,會是怎麼一副樣子。
燕茯苓輕輕握住男人的手腕,蜷著身體,把屁股往他掌上湊,試圖像往日一樣,通過這種不入流的勾引手段讓把這件事輕輕揭過。
陸鶴良卻沒打算如同之前那樣放過她。餘光裏手機屏幕一直亮著,沒有被掛斷。
陸鶴良見她一面支吾著,一面把那張流水的逼努力往自己手上蹭,目光漸漸冷下來。
你這幅樣子,在我不在的時候,給陸延看過幾次?
這些臀肉上的指痕,是被他按著幹了多少次留下來的?
陸鶴良垂眼,輕輕揉了揉少女飽滿屁股間同樣飽滿的陰阜,力道適中沉穩,待縫隙被他揉開,露出艷麗的嫩肉和肉芽,才收回手。
這地方在她睡著的時候,曾被他半是忍耐半是發泄地舔過很多次,有時候冒出的胡茬把陰唇扎得變成粉紅色,按一下尚且有淺淺的印子。
他不知道小姑娘有沒有疑惑過自己的敏感,這不完全是因為那顆兔子精的妖丹,陸鶴良身體力行地在夜晚用唇齒把她喂成一個淫亂而不自知的騷貨。
現在報應來了。
陸鶴良沉著臉站起來,解掉了自己的皮帶。他在手上纏了兩圈,再度蹲下,把皮革沒有扣帶的一端拿在手裡。
陸鶴良垂眼看著燕茯苓夾緊的腿,捏著她的腕子往上。
“自己抱緊。”他鬆開手,腿彎立刻被女孩子乖順地抱住。
“叔叔,”燕茯苓直盯著他手裡的皮帶看:“您要打我嗎?”
陸鶴良搖頭。
下一刻就把皮帶拍在了完整露出來的穴上。
他的力道控制得剛好,燕茯苓瞬間就有了尿意,小洞劇烈地收縮,昭示著她的敏感。
陸鶴良對她的嗚咽恍若未聞,只盯著后穴再度慢慢擠出來的乳白濃精,一下一下用手裡的皮帶扇著少女的嫩逼。
她敏感的地方在陰蒂與洞口周圍,扇不上幾下就痙攣著吐水,陸鶴良清楚看到小逼在水的浸潤下逐漸張開,明顯是準備好吃肉棒了。
這裡是不是也被碰過了?也被他兒子的那根雞巴從裡到外操了一遍?
他想自己大概沒有立場理直氣壯地質問,這種只能自我展示的嫉妒讓陸鶴良再度感到耐心的消失。
他輕輕甩掉手上的水痕,又問了一遍。
“說實話,誰弄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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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延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櫃檯結賬。
店員是個年紀不大的姐姐,時不時瞄他兩眼。陸延有些心不在焉,惦記著家裡的燕茯苓。
不知道她在做什麼……陸延提著塑料袋離開超市,站在外面的廊下接了電話。
夜晚的城市環境像白噪音一樣,車輛駛過,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像是海水退潮。
聽筒那邊,陸延聽到父親的聲音:“茯苓,精液是誰射進來的?”
陸延本來要到路邊打車的腳步一停。
陸鶴良知道這件事是早晚的,他沒有感到意外。自己的父親盯燕茯苓像守護獵物的狼,寸步不離是常態,這次回來撞見,想必心情並不如何好。
這些都無所謂,陸延更想知道燕茯苓的回答。
他的女同桌人緣很好,開朗,活潑,溫柔,勇敢,做愛時也是。
有時候一下撞她撞得狠了,會被她用軟綿綿的力道踢上好幾次,然後再裝作不經意地把屁股蹭過來,在他小腹上磨來磨去。
只偶爾她會表現得乖,陸延在反覆幾次測試之後發現,她一旦乖下來,一定是想到了他爸。
她只在陸鶴良面前表現出無理由的乖巧。
陸延聽到燕茯苓支支吾吾不敢說,安靜了幾秒,陸延聽到解皮帶的聲音,啪啪作響的聲音。
他那一刻以為父親把燕茯苓……
血直往上涌,陸延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不去幻想那副場景。又聽了一會兒,他判斷出是陸鶴良在扇巴掌,應該是在打她的屁股。
清脆的拍打聲里逐漸混了水聲,由小到大,清晰可聞。燕茯苓嗚嗚叫著,與那會被陸延壓在身下時發出的聲音幾乎一樣。
她很快討饒屈服,而後在父親的問詢里哼哼唧唧地回答。
燕茯苓小聲說:“是……我們班的,男生。”
燕茯苓總能用一句話讓父子兩個都生氣,事實上被蒙在鼓裡的只有她一個人。
陸鶴良笑了笑,問她:“陸延認識嗎?”
手下面的身體在他提到陸延的瞬間,表現出肉眼可見的僵硬,顯然很緊張。
燕茯苓結結巴巴回答:“認識……認識的,叔叔。”
陸鶴良點點頭:“這樣。”
他於是道:“那你們是在……戀愛?”
燕茯苓一怔,本能地想搖頭,卻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入了一個死胡同。
點頭就是承認自己在戀愛,那叔叔會怎麼看她呢?她成了三心二意,見異思遷的壞人。
搖頭否認自己戀愛,那這一身做愛的痕迹又要怎麼解釋呢?她又成了水性楊花,隨便和人上床的壞人。
燕茯苓獃獃望著陸鶴良,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說。
她和陸延的糾纏好像已經變了味,之前是惦記他的臉,貪念他的身體,從他這裡學一點讓陸鶴良難以自持的技巧。
可如果只是學習,怎麼會像這幾天這樣,一直纏著他做愛,不拒絕他的求歡,甚至主動要他射進來。
她最後的一點點堅持,全在不讓陸延摸穴上,其他的底線都丟了個底掉。
……好像真的要完蛋了。
陸鶴良耐心地看著她,他知道手機的另一邊,他的兒子也在等燕茯苓的答案。
陸延握緊了手機。
燕茯苓為什麼不願意說他的名字?為什麼不願意讓陸鶴良知道是他和她發生了關係?
至於戀愛,燕茯苓從來沒考慮過要和他戀愛的事情。
自始至終,都只是他暗戀而已。
陸延靜靜站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到燕茯苓輕輕嗯了一聲。
“在談的……叔叔,您別找他,和陸延……和陸延沒有關係的。”
和他沒有關係……怎麼會沒有關係。
陸延感覺心一下涼了,明明半個小時以前,還不是這樣的。
陸鶴良同樣心裡喟嘆,都這樣了,她也不願意說陸延的名字。
寧可讓他以為她在和別的男生戀愛,做愛,也不說陸延。
到底在怕什麼呢?
一切現成的蛛絲馬跡都說明這個人一定是住在陸家的,陸延是唯一的答案。
可燕茯苓著急撇開陸延的嫌疑,連最明顯的破綻都來不及注意。
陸鶴良覺得今天只能到這一步了,再問,她可能會受不了。
他俯身把燕茯苓抱起來,聲音平靜:“屁股夾緊。
“茯苓,敢把他的精液弄到我身上,今天晚上就別睡了。”
他把燕茯苓抱進浴室,讓她背對自己趴在洗手台上。
身體下面墊了毛巾,防止她覺得涼,陸鶴良低著頭,一點一點勾出了還含在後穴的精液。
他往日並不碰這個地方,一是怕她害怕,二是覺得她還小,沒有必要。
只是沒想到不過一個周的時間,先是被玩屁股,而後被哄著連雞巴也吃過了。
陸鶴良洗了手,輕輕剝開穴肉,拿濕巾擦裡面的淫水。他問:“這裡,給他碰過沒有?”
燕茯苓早被剛才的勾弄撩撥得眼神迷離,聞言搖頭:“沒有的,只有……叔叔,只給叔叔摸。”
陸鶴良笑了笑,道:“我這次去馬其頓,還帶了樣東西回來。”
“給我的嗎?”
陸鶴良點頭:“但我回來之後,對我看到的並不很滿意。所以下次吧。”
“下次……是什麼時候?”
“心情好的時候。”陸鶴良摸了摸她的頭。
在浴缸放好水,陸鶴良問燕茯苓:“自己洗澡,可以嗎?”
看到對方點頭,他便準備出去。
“洗乾淨,防止生病,”陸鶴良把毛巾扔進垃圾桶。他拿指腹碾了碾女孩子的嘴唇:“然後和他分手,立刻,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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