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睡著之後,陸鶴良起身給她掖好被子,而後離開她的床榻。
他在七月用了一段時間,來計劃讓自己十幾年不見的兒子回國的事情。
陸延的母親正在交往的男友,與他的公司有業務上的往來。對方以為他不知道這層關係,陸鶴良於是順水推舟,表現得對此一無所知。
春秋筆法在交談間也同樣適用,他很快讓對方對女友帶著的兒子產生了顧忌。
據他的了解,兩人已經有結婚的計劃,於是陸鶴良在簽合同的那天送出了自己的新婚祝福。
對方大概沒有料到會收到女友前夫的祝福,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但這一舉動卻極其有效。
陸延的母親姓譚,叫譚穗。兩人約在市區的一家咖啡館。
當初結婚是譚穗提的,陸鶴良有自己的打算,於是乾脆地同意。
離婚也是譚穗提的。三年的無性婚姻是主要原因,而丈夫這期間內表現出的溫和表情下的冷漠,更讓人覺得難以接受。
去國十幾年,譚穗對陸鶴良原有的怨恨逐漸稀釋,但再次重逢,卻覺得對方如原來那樣討人厭。
具體表現為,她詳細地向陸鶴良說明陸延的成長過程,生活習慣,成績愛好,但對方在她只說了三分鐘時,就進入不明顯的走神狀態。
“你這樣讓我很擔心陸延回來后的生活環境。”譚穗忍無可忍道。
實際上,陸鶴良在想燕茯苓。
他在座位坐下后,就察覺到譚穗因為過往陳年舊事的淺淡怨懟情緒。拜那些神出鬼沒的妖所賜,他對人的情緒尤其敏感,想要忽略都難。
陸鶴良開始想燕茯苓會不會以後也恨他,恨他在她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時候,對她做出的那些不合道德倫理的事情。
他開始在腦海里描摹燕茯苓抿著唇,眼神冷漠地質問他的樣子,也許會像一隻炸毛的小獸。
心裡那種發苦的情緒像疥癬一樣,讓人神經發癢。
陸鶴良覺得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他想,他也不會後悔先前的所作所為,相反,他會把人徑直拖到床上,就著她憤怒的表情進入她,直到她逐漸適應身體里的性器,一邊用那張潮濕的嫩屄咬著他,一邊張牙舞爪地罵他。
燕茯苓只罵過他一次,那一次他差點失控。
是她十六歲生日的時候。
生日在七月,那天燕茯苓一反常態地用浴袍裹緊自己,看著陸鶴良給她點生日蠟燭。
陸鶴良只以為她剛洗完澡偷懶,沒有多說什麼,他用手籠著火柴的火焰,把它轉移到蠟燭頭上。十六根蠟燭都點好之後,他看到小姑娘在冉冉的燭光里脫掉了浴袍。
裡面是光裸白皙的身體,什麼也沒穿,除了腿上的漁網小腿襪,和一條堪堪裹住腿心的蕾絲內褲。
陸鶴良後知後覺,這或許是她認為的情趣內衣。
他第一次冷下臉呵斥燕茯苓回屋去換好衣服再出來。
他以為燕茯苓會像十五歲給他表白被拒絕一樣哭鼻子,然後乖乖回屋,因為她本也只是偶爾大膽,多數時候心裡敏感得要命。
結果燕茯苓居然生氣了,她用比他更大的聲音吼回來,罵他是不是有病,這樣都沒反應。
而後陸鶴良看到燕茯苓拉下自己的襪子,憤怒地砸到他胳膊上,扭頭端著自己的生日蛋糕回了房間。
當時的陸鶴良靜靜坐在客廳,他低頭看著那雙網襪從自己胳膊處的襯衫褶子上滑下去,網洞有他的一截小指大小。他看了很久,而後把它們撿起來,用力攥了一下。
他在那天晚上打開了燕茯苓的屋門,他有這棟房子所有房間的鑰匙,如果他想,反鎖對他來說一點用也沒有。
或許正是因為反鎖,燕茯苓睡得尤其放心。
卧室里有蛋糕的甜味兒,陸鶴良看也不看,徑直上床躺在她的身邊。
青春期的女孩子就是這樣嗎,做什麼事,只要想,就去做了。
陸鶴良安靜地看著燕茯苓的側臉,以及她熟睡時微張的口。
良久,他低聲道:“為什麼要在生日,把自己打扮成一個男人眼裡玩具的樣子?就為了取悅我。”
陸鶴良直起身體,捏了捏她的頜骨,燕茯苓無所察覺地把口張大了一些。
男人伸進兩指,輕輕捏住她的舌頭。
“取悅我比你想的還要簡單,”他輕聲說:“不用把自己當做給我的玩具。”
手指攪弄著她的舌頭,軟肉纏弄間,像是主動追著舔他。陸鶴良呼吸慢慢變深,他在忍不住想深入的時候抽出手,用紙巾細緻擦掉女孩子嘴角溢出的涎液。
想到她罵他沒反應,……怎麼會沒有反應?
陸鶴良低低呵笑了一聲,抓著燕茯苓的手往下,拉開褲鏈,摸上他胯間早已經堅硬滾燙的肉棒。
他一下一下擼著,女孩子的手因為主人尚在夢中,消極怠工,柔軟無力。
陸鶴良覺得不滿足,他的手已經在思考的過程中放在她內褲的邊緣,只要再一下就能碰到那張鼓脹飽滿的屄。
他忍住了。
因為他看到燕茯苓蕾絲內褲上的水漬。
他意識到即便睡著,她也已經被他這一會兒的褻弄玩出了水。
陸鶴良找回理智,果斷起身離開燕茯苓的房間。
他就不該進來,世上童話千迴百轉,對他而言,燕茯苓的房間是藍鬍子那扇沾血的門。
————————————————
這幾張都是回憶
已經沒有人能阻擋我寫強制愛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