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床上沒動靜,老周王脆坐了起來,更靠近地盯著小宇的臀部,演練著自己荒廢了許久的功夫。隨著越來越用力的搓揉,槍口開始留下了透明的液體。 小宇也感受到了身後的動靜,最後又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還是選擇向床邊的方向,撅起了自己唯一的驕傲。 這一撅,也成了壓倒老周的最後一根稻草……老周像野獸一樣撲了上去,用他粗暴下流的大手,壓制著獵物徒勞的反抗。 但是那不重要。相比獵物,更應該擔心的恐怕是那張床。一整夜,床都在吱吱呀呀的啤吟著。好在後來切換了戰場,不然床肯定會垮掉不可。 攢了很久的火藥,老周連著爆炸了好幾次才停下來。而這一次次的爆炸,都是在小宇最柔弱的部位完成的。 「老公……求、求你了……饒了我吧……要裂開了……不行了……尿了……不對……不是尿……不是……」窗外還在打著雷,卻蓋不住屋子裡一下一下的撞擊聲。 在最後那陣激烈的撞擊聲中,小宇很清楚迎接自己的將是什麼,畢竟他是男人。同時他又實在難以想象那會事什麼,當然那也是因為他是男人……伴隨著老周動作的戛然而止,小宇開始一陣又一陣的痙攣。那是小宇這二土年的人生中的巔峰。 ************自從那天晚上過後,楊宇就再也沒有叫過老周一聲叔,當然也沒叫爸爸。畢竟誰遇到這樣的事,都不能就這樣接受吧? 畢業后的楊宇,存了些錢,就離開這裡去泰國發展了,從此便沒有了音訊。 而老周這邊,不知道哪來的福氣,居然年近50討了個20來歲的老婆。 「老公,別急嘛,人家馬上就到家了啦。」楊曉雨撒著嬌,回應著電話另一頭的老周。「對了,天氣預報說今晚好像有雷陣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