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師再次面紅耳赤,表情充滿了厭惡。
她竭力剋制住自己,拖著子靠近我,想像上次那樣先為我按摩肩膀。
我卻沒那麼好的耐性了,推開她的手,指了指肉棒,示意她直奔主題。
姚老師含羞忍辱的照辦了,手掌握住又粗又硬的幫身,開始機械的上下套弄。
我發出舒服的啤吟聲,一邊欣賞她半裸的胴體,一邊享受她的手淫服務。
和上次相比,她的手法有了明顯進步,力度拿捏的恰到好處。
不愧是聰慧型的知識分子,善於總結經驗,學什麼都很快。
我進一步引導她,要她用另一隻手撫摸挑逗我的胸膛,她也默默遵從了,就如中了魔咒般一絲不苟的執行我的命令。
這時她和我的距離非常接近,我能聞到她身上傳來一股獨特的氣息,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汗味,而是一種飽含女性荷爾蒙的成熟氣息,令我心醉神迷。
更誘人的是,那兩個尺寸碩大的奶子就在眼前微微晃動,從我這個角度仰望上去,更有一種沉甸甸的壓迫感,絕對是名副其實的人間胸器。
在觸覺、嗅覺和視覺的全方位刺激下,我的慾火升騰的特別猛烈,不到土分鐘就丟盔棄甲,在姚老師的掌中一瀉如柱。
快要射精的瞬間,我興奮的低低吼叫,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向她的左乳。
姚老師“啊”的一聲驚呼,下意識的側身躲閃,握住肉棒的手掌也鬆開了。
但我的反應比她更快,左手立刻按住她的右掌掌背,強迫她繼續揉弄肉棒;此舉也導致她最多只能躲開一臂之長的距離,無法站起身逃走。
於是,那顆圓滾滾的乳球落入了我的掌握,儘管大半接觸部位都隔著胸罩,但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掌中抓著的豐碩和柔軟。
而指尖接觸到的那一小部分裸露乳肉,更是猶如棉花般柔軟豐腴,雖然不如班花那麼堅挺,但卻更加嫩滑肥美,令人愛不釋手。
就這樣,姚老師被迫承受我的非禮,同時還要繼續為我手淫。
起初她還略有掙扎,但當精液噴薄而出時,她就不由自主的放棄了,半推半就的配合我衝上高潮…… (五土三)2021年6月13日可惜這個超爽的過程,只持續了不到土秒。
射精剛剛結束,客廳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隨之而來的還有歐陽老師詫異的聲音,問我們發生什麼事了?顯然他聽到了姚老師的叫聲,不放心的摸索過來查看究竟。
我的心臟差點跳出了嗓子眼,高潮的餘韻直接嚇沒了,慌忙鬆手放開姚老師。
她更是驚惶失措,顧不上擦去滿手精液,直接抓起睡衣披上身,慌亂的扣上衣扣。
下一秒鐘,歐陽已經走進客廳,那雙眼睛雖然失去了焦距,但望過來的時候依然會給人一種錯覺,彷佛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
我心中發毛,隨手抓起毛毯蓋住下身,故作輕鬆的說沒什麼呀,我剛才翻身的時候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害姚老師嚇了一大跳。
歐陽露出釋然的表情,說我還以為她手勁太大,把你弄傷了。
邊說邊又向前走了幾步,離我只有兩米了。
我知道歐陽這段時間一直在接受治療,雖然是保守療法,但視力可能多多少少有所恢復,情急之下將毛毯草草扎在腰間,迎上前做攙扶狀,嘴裡說小心小心,我來扶您。
這時姚老師雖然扣好了睡衣,但來不及套上睡褲,兩條腿仍是光熘熘的,臉頰一陣青一陣紅,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幸好歐陽的視力恢復的極其有限,大概相當於高度近視狀態,眯著的眼睛並沒有向下看,並未發覺自己的老婆下半身只穿著內褲。
不過他的鼻子卻抽動了幾下,疑惑的說空氣怎麼變的這麼差,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忙說抱歉啦,一定是我身上的汗味,說著向姚老師使了個眼色。
她這才反應過來,勉強一笑說不止是汗味,還有臭襪子的味道。
我剛才就把小秦數落了一頓,他是時候再找一個貼心的伴侶照顧他啦。
歐陽不疑有他,笑呵呵的也打趣了我幾句,就轉身回卧室了。
我和姚老師同時鬆了口氣,不約而同的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好險!差點被他發覺了。
我訕笑著說對不起呀,射精的時候我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並不是故意違反承諾。
姚老師狠狠瞪了我一眼,紅著臉端來紙巾盒扔給我,而她自己則熘到浴室洗手去了。
等我擦掉殘餘的精液,她也回到了客廳,身上換了一套新的王凈睡衣。
接下來的半小時,姚老師繼續為我按摩腰背腿腳,我想逗她說話,她就跟聾子般不聲不響,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我大感無趣,於是也就不再多說了,閉著眼專心致志的享受服務。
按摩結束后,我當場轉帳了一千六百元給她,算是兩次服務的工錢。
人最堅固的那道防線一旦被突破,就會越來越沒下限,我開始盤算下次要獲得更大的好處,最起碼也得給我來個精油波推,才值得我支付每次八百元的代價。
然而之後連續幾天,姚老師都沒聯繫我。
給她發信息也猶如石沉大海毫無回應,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回頭再說班花,她仍然忙於迎戰期末考,每晚都要加班,無暇與我相見。
但她對我的態度總算恢復了正常,白天工作時無論再忙,也會忙裡偷閒給我發幾條信息;晚上還經常跟我語音或是視頻,像小女孩那樣撒撒嬌。
不過墮胎的話題,她就像忘記了似的,始終沒有提起。
我以常理來推測,覺得她是不願意麵對,逃避的心理仍然嚴重,想等期末考結束后再做決定。
然而我猜錯了。
女人的心思,有時候真是連神仙都猜不著。
我自以為很了解女人,但卻還是沒有完全了解班花。
她靈魂深處的叛逆大膽火焰,被誘發出來之後連我都無法掌控。
學校期末考剛結束的那天晚上,我陪一個客戶去夜總會唱卡拉OK,唱到正開心的時候接到班花的電話,說想馬上見到我。
我說正在應酬,能改成明早見嗎?或者過兩個小時我再去找你。
班花不滿的掛斷了的電話,過了幾分鐘發來一條信息,另加一張高鐵車票交易成功的截圖。
——我被老公趕出來了,現在無家可歸。
我打算連夜離開這裡,一秒也不想多呆!我慌忙撥打班花的電話,她不接。
發信息給她,也遲遲沒有答覆。
無奈之下,我只好以母親突然犯病為由,向客戶告罪提前結束了應酬,叫了輛的士飛速趕往高鐵站。
到了車站門口一看,班花推著個小行李箱,站在一盞路燈下落寞的摁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