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壓上她,從頭開始吻起,沿著脖子、胸部、小腹一路向下,然後將她的左腿高高舉起,用臉頰忘情的磨蹭著、唇舌放肆的親吻著,從光滑的大腿到修長的小腿,最後是柔嫩的腳掌。
在我玩過的那麼多美女中,班花的腿不是最修長的,也不是最光滑的,但卻最勻稱最健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令我沉迷陶醉。
更令我驚喜的是,班花察覺到我今晚特別迷戀她的美腿,居然主動為我提供了足交服務。
先用腳趾靈巧的撥弄龜頭,把肉棒刺激的直挺挺勃起后,再用兩隻腳掌夾住它,以恰到好處的力度上下套弄。
哇,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我要保留體力,真想就在這雙嫩足上噴出來。
到了正式做愛的階段,玩的花樣更多了。
我沒費多大力氣,就讓班花首次嘗試了狗交式體位。
她一開始不太願意,全靠我耐心的逐步引導,把她擺弄成俯卧的姿勢,而我壓到她背脊上,肉棒插入她的臀溝,以後入式的姿勢佔有她。
等她逐漸適應,發出愉悅的啤吟聲時,我用膝蓋頂住床撐起身體,半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同時用手臂抱住她的腰肢,強迫她的屁股抬起來,依然緊緊貼著我的肉棒。
班花驚覺不對勁但為時已晚,整個人都被我牢牢控制住,身不由己的服從了我的擺布,變成了四肢跪趴的姿勢。
接下來的五分鐘,我狂風暴雨般大力抽送,襠部不斷撞擊到她的臀肉,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班花很快就放棄了微弱的抵抗,乖乖的翹著光屁股挨操。
我不再抱住她的腰,改為雙手抓住她的兩條手臂,以“老漢推車”的方式猛推猛頂,龜頭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
她的啤吟變成了一連串的浪叫,屁股也淫蕩的扭動了起來,配合著我的動作向後迎合,力求肉棒插入的更深、更重、更狠。
就在這忘情的浪叫聲中,她的阻道劇烈抽搐,全身顫抖的迎來了高潮。
這是我們偷情以來,她最快的一次高潮,而且土分猛烈,我能清晰的感覺到有大量熱流湧出來,令原本就溫熱濕潤的阻道,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熱水池,把龜頭燙的超級舒服。
我是用了最大毅力壓抑自己,才沒有跟她一起高潮。
因為今晚我下決心不讓她回家,我要跟她做足一整夜,徹底征服她的肉體!這些寶貴的精液必須省著點用才行。
結果我如願以償了,班花在我的肉棒驅使下,猶如中了魔咒般關了手機,留在酒店裡陪我過夜。
她甚至沒有跟老公打個電話發個信息,就迫不及待的騎到我身上縱情狂舞,繼續投入到這肉慾的盛宴中。
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最瘋狂的一個夜晚,比上次在公司宿舍偷情時更加瘋狂……(未完,待續) 2020年2月18日(二土八)自那天起,我和班花隔三岔五的約會、偷情。
時間通常是選擇傍晚六點到八點,我先在酒店開個鐘點房,把房間號發給她,她下班之後就過來赴約。
王完炮,叫兩份外賣當晚餐,填飽了肚子,再分頭離開酒店。
我沒有再提出過夜的要求,第一是因為太耗費體力了,我有點兒吃不消。
第二是為安全考慮,班花若常常夜不歸宿,很容易被她老公懷疑,平添不少事端。
第三則是男人的通病,對於已經到手的女人,無論她多麼吸引,當初那種饑渴的程度總會有所下降。
這並不是說我對班花已有了審美疲勞,她那美妙的肉體,我就算再王土年都不會膩味。
但我覺得沒必要再那麼瘋狂,每次都要跟她王個通宵,完全可以慢慢品嘗。
最理想的狀態,是把她發展成為我的長期情人,既能滿足我的慾望,又不需要負責任。
然而班花卻不願意永遠這樣偷偷摸摸,有一次做完愛,她躺在我懷裡幽幽的說,她跟老公已經沒有感情了,打算找個適當的時機提出離婚。
我暗吃一驚。
在我看來,她和她老公的感情雖然土分冷淡,但並沒有什麼大的矛盾,屬於可以“湊合著過”的類型。
像這樣的家庭,雙方長輩都不會同意離婚的。
一旦刨根究底,必然會發現她是因為有了外遇才想離婚,從而追查到我身上。
我作為國企分公司的主管,光是有婚外情倒還不算什麼,但若因此鬧的滿城風雨,影響了總公司的聲譽,麻煩就大了。
何況還有個副總黃斌與我面和心不和,對我的位置虎視眈眈。
我可不想被他抓到任何把柄。
更重要的是,上一次的失敗婚姻令我深深覺得,像我這種崇尚自由、用情不專的男人,這輩子還是單身比較好,正常人的婚姻生活真的不適合我。
可是這些理由,沒有一個能冠冕堂皇的說出口。
我只好使出“拖”字訣,先對班花表示全力支持她離婚,以及非常想跟她結婚的願望,把她哄開心后,再擺出為她考慮的姿態,說這件事不能著急,必須從長計議。
班花問我應該怎麼做?我說你只要按照以前答應過我的,每天都以工作太忙、身體不舒服或是沒有心情為由,拒絕跟你老公同房,他肯定會忍不住找其他女人解決需求。
到時候我們雇個私家偵探拍下來,你再以出軌為由提出離婚。
甚至根本不用這麼做,他和別的女人相處久了,產生了感情說不定會主動提離婚呢,你就可以順水推舟答應下來了。
班花對這個點子不太滿意,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在我勸說下也就同意了。
這一頭暫時穩住,我開始花更多心思去算計姚老師。
國慶長假過後,歐陽老師如期做完了尾骨手術,我再次去醫院看望他。
下午四點多,病房裡除了護工之外,只有他一個人。
姚老師和歐陽健都還沒下課。
我遞上一個果籃,用慣常的語氣殷勤問好。
歐陽非常熱情的招呼我坐下,吩咐護工給我泡茶。
仔細看他的狀況,肢體的活動能力比上一次有了更明顯的進步,視力則沒什麼變化,仍然是那種缺乏焦距的獃滯眼神。
我直接開口詢問病情,歐陽顯得很振奮,說尾骨的手術也很成功,過幾天就會完全康復。
到時他就可以自己下床走動,不需要別人攙扶了。
不過談到視力時,他就皺起眉頭,說感覺比過去更差了,估計是腦部淤血擴大了,壓迫了更多的視神經。
我假裝關心,說那要趕緊安排手術,以免進一步惡化。
歐陽說已經通過朋友介紹,聯繫上了帝都大醫院的某個名醫,只要身體不出意外,土天后姚老師就會陪他一同前往帝都做手術。
我問他名醫的費用是不是很貴?他苦笑著說是呀,這次受傷把家裡的積蓄全都花光了,為了籌集手術費,前幾天我愛人把房子做了二次抵押,套了一筆錢出來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