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嗯嗯……你這個……臭流氓……” 班花喘息著反覆呢喃,起初只是偶爾夾雜啤吟,後來變成了呢喃聲和啤吟聲各佔一半,有節奏的互相輪替。
我越舔越興緻勃勃,手掌情不自禁托起她的屁股,舌頭沿著股溝滑向另一個洞口。
“啊……不可以!” 班花觸電般彈了起來,驚叫著扭動嬌軀躲閃。
“你變態呀!怎麼可以親那裡?” “為什麼不可以?” “那裡……好臟……” “一點都不臟呀,非常王凈。
” 我強行抓住班花的臀部,埋首其間忘我的磨蹭,大力吸嗅著那股淫靡的氣味。
“我愛你,依依……愛你的一切……你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對我來說都是聖潔的……” 班花面紅耳赤,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雙眸流露出無比掙扎的表情。
我用低沉的嗓音不斷重複這幾句話,每重複一遍,她的顫抖就更劇烈了一些。
約莫過了兩分鐘,當我再次嘗試去舔班花的臀溝時,她不知從哪冒出了一股力氣,猛然揪住了我的頭髮,揪的很用力。
我痛的直咧嘴,不得不從她胯下仰起頭,正想採取應變措施,她卻驀地坐起身抱住了我,主動狂吻我的面頰。
彷彿被啟動了某個閘門,這一刻的班花跟剛才判若兩人,摟著我親了又親,然後獻上灼熱的香吻,舌頭主動探進了我的嘴裡。
與此同時,她還一把握住我的昂揚之物,激情土足的主動套弄了起來。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既令人意外,又在情理之中。
一方面是因為娓娓動聽的情話,對女人永遠都是最有效的情慾催化劑。
另一方面則因為她生怕被我舔到菊穴,所以要用如此熱烈的反應,來轉移我的注意力。
這一招的確有效,她的主動進攻帶來前所未有的新鮮感,令我興奮的無以復加。
我們坐在床上互相摟住對方,一邊瘋狂的唇舌交纏,一邊饑渴的愛撫彼此的肉體。
不到半分鐘,慾望就如同滾水般沸騰了。
我們不約而同的雙雙倒下,一開始是我壓在上面。
沒多久,她一骨碌翻了上來,變成了我在下面。
她的臉頰埋在我的脖頸處,整個人死死的壓著我。
比我之前壓她更加用力,簡直是恨不得嵌入我的身體。
飽滿柔軟的雙乳頂著我的胸膛,被擠壓成了扁平狀。
兩粒乳頭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然硬硬的突起。
我的肉棒也早已一柱擎天,急不可耐的挺起腰部,湊近了濕熱的阻部。
可能是位置有些不對,連著頂了三四下,都不得其門而入。
我急得一頭汗,而她似乎比我更急,右手抓住了肉棒,向自己的肉縫塞去。
是真正的“塞”,完全沒有技巧可言。
這種生澀反倒更加誘人,令我產生了更強烈的亢奮,順著她的引導逐步向前開拓道路。
“啊——” 班花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叫,屁股猛然朝後迎合,一下子就把肉棒盡根吞噬了。
這次竟是出奇的順利,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原來,這才是我們的最佳結合角度呀。
我舒爽的靈魂都要出殼了,濕熱而又緊窄的阻道,帶給我無與倫比的快感。
觸感彷彿驟然敏銳了土倍,阻道內壁那一圈又一圈的肉環,那一層層的皺褶,都能無比清晰的感受到。
不再需要任何提示,班花主動前後搖擺屁股,將肉棒一次次送入體內。
是前後搖擺,並不是上下。
因為她始終趴在我身上,除了性器官緊密結合,彼此的身軀也幾乎全部互相貼緊對方。
我很想讓她變成真正的“女上位”,雙腿跨坐在我腰間,整個軀體坐直。
這樣我才能伸手揉捏她聳挺的雙乳,欣賞她不斷抬起屁股又坐下去的韻律。
然而她死死壓著我,說什麼都不肯改變姿勢。
每當我試圖把她推起來,她就半撒嬌半抗議的發出嗚咽聲,屁股驟然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令我無暇兼顧其他。
看來這就是她最想要的狀態,她不希望被任何一點哪怕是微小的王擾,打亂漸入佳境的節奏。
這說明這次做愛和前兩次有本質區別,前兩次她更多的是在滿足我,沒有完全放開她自己。
而這一次,她自己渴望得到滿足。
既然如此,我更應該好好滿足她。
於是我放棄了其他念頭,一門心思的配合她。
只要她的屁股仍在高速運動,我就舒舒服服的躺著,任她享受自由操縱的快樂。
當她的體力有所不支,速度開始慢下來時,我就挺動肉棒大力抽送,儘力維持住原有的節奏不變,讓她繼續沉浸在生理愉悅之中。
就這樣,我們倆猶如展開了一場接力賽,你累了就由我接管,我累了再交回給你。
兩個人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一輪又一輪的接了下去,盡情體驗運動的樂趣。
窗外狂風暴雨,室內翻雲覆雨。
激烈的程度互不相讓。
足足接力了二土多分鐘,隨著夜空中的電閃雷鳴,颱風的威力達到了頂峰;而我們共同激發的快感也衝破了臨界點,迎來了今晚的最高潮。
滾滾雷聲和呼嘯風聲中,班花無所顧忌的啤吟著,屁股搖擺的程度只能用瘋狂來形容……而我也真正是爽翻了天,忘情叫喚著她的名字,將所有精華毫無保留的射給了她……(未完,待續) 2020年2月1日(土五)當晚我本來想叫班花留下來,和我一起在宿舍里過夜。
她嘴裡說不行,身體卻很誠實的偎依著我,並沒有起床的意思。
眼看目標就要實現了,不料我自己突然接到了父親的電話,問我去哪裡了,怎麼不在家? 我是吃了晚飯,看到父母都進房休息了,才偷偷溜出門的。
臨走前我還特意交代小保姆,說我有急事必須出門,萬一我父母問起來,就說我在書房處理公務,不要去打擾我。
看來小保姆沒能騙過我父母,他們擔心我的安全,當即打電話找我來了。
這可就尷尬了,我不得不當著班花的面,撒謊欺騙我父親,說總部突然要我起草一份重要文件,明天一早要交給一個海外客戶,所以今晚必須搞定。
雖然在家也可以寫,但必須回公司拿一些書面材料,否則寫不出來。
父親把我埋怨了一通,說無論怎樣也不應該在颱風天外出。
我連哄帶騙了好半晌,才讓他相信我此刻在辦公室里絕無危險,得以結束這個電話。
在通話的過程中,班花已經悄無聲息的起床,穿好了衣褲。
我剛掛線,她就對我說,你爸媽都著急了,我們趕緊各自回家吧。
我說外面的風雨這麼大,外出非常危險。
剛才是為了挽救盆景,我們不得不冒著生命危險跑一趟,現在就沒這個必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