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亂鴛譜(NTR) - 第二十七章合J

傅蘭慎已經不知道他是如何被景玉柯拉進了昏暗的通道里,轉眼藏書閣的布置已經全然消失在面前,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聞見的氣味全都是灰塵和霉味,他的心依舊不規律地跳動著。
至少,還在跳動。
剛剛離死罪就差一步!
傅蘭慎不敢去想,又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人撞到剛剛那一幕,他們敗露,那他們是冤還是不冤。
他要肯放過自己,就不該想那生死一線的事情。但他卻忍不住質詢自己的內心,會是冤情還是孽情?他們確實沒有真正打破那層關係,但他們除了那種交合,什麼都做過了……
他閉上了如同死亡一般的眼,良久才睜開,心中的震蕩卻已經是地動山搖了不止一遍。
景玉柯領著他走,走在這更暗一分的密道里,沒有管後面的男子步履沉重。
她潤了一把嗓子,吃力地解釋:“這裡是皇家密道,能去回你的殿,來得及趕回去,讓她們查清楚。”
此時,她腳下卻一趔趄,可能是被這荒廢已久的殘垣絆倒了。
傅蘭慎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扶住了她。
那種燙得驚人的溫度一下便傳遞到他身上。
他很快就意識到她身上是什麼,而宮裡又是在進行什麼。
“你、中了春藥?”
“是……”
這是一場蓄意的構陷,他無意卻捲入其中。
見他僵硬,竟然遲遲不鬆開她的手,景玉柯笑。知道他串聯上了部分的因果,但笑聲已經聽得出氣力喪失,她的力氣都在抵禦那股不屬於她的慾火:“你放心,這件事,我知道景玉機沒有參與其中。”
他驀地攥緊她的腕子,又如驚醒一般,很快放開那片凝脂,但話語卻是動作的反義:“你還好嗎?”
她背過身,繼續帶他走,沉默下來。
沈儷彥告訴她了很多事,經歷兩朝動蕩,他知道的遠比她以為的多得多,這皇家密道,也是前朝的秘密。帝是謀權篡位,密道就荒廢了。
沈儷彥願意告訴她這些,也是為了試探她的態度,能不能帶著他的孩子見他一面。
這一面終究是要見的。
景玉柯的身體如同一半浸了寒冰,一半煉了真火,但意識沒有刻意放縱,反而看清,必須要幫沈儷彥和……景喜相認,冷宮裡哭喊著要找父君的皇子景喜。
由不得她再拖了。
她領著傅蘭慎,密道的一側門會通往他的內殿。
景玉柯看了他一眼,道:“自證清白,就回來。”
她還是要他的身子,迫在眉睫,不過他若是不回來,把她棄在這裡,她也無話可說。
說罷,還沒等聽見他回應,她就用了僅存的內力為他推開了石門。
那一霎,他的輪廓是深寒還是躊躇,那些細微可追尋的神情,已經因為微光乍現隱去了蹤跡。
她附耳聽外面,一片驚心動魄的靜,她卻在撫慰自己早已濕膩的陰唇。
想要男人的慾望已經到了極致。
她或許應該趕緊離開這扇石門,去別人那裡。
但是她的雙腿失了氣力,她也不知道推開別的石門會是什麼光景。
渴。
渴到極致了。
下體和喉頭都是g,雙向的癢意不斷侵佔吞噬她的本心。
景玉柳既然敢對她下藥,就會下最狠的葯。每次喘息,呼吸的不是鼻腔,彷彿是她的花戶,饞到濕噠噠的花戶在一張一合。
終於,門又開了。
還是那一身,還是那個男子,一粒美人痣凝在下巴稍。
她躍起身,不再矜持,不再猶豫,緊緊地拽過他壓在石壁上。
她沒親過他的唇,但是這次卻親了,分不清是誰先伸出了手,他們摟在一起接吻,全身一陣顫抖,衣物掙脫,散落一地。
她太燙了,溫度能瞬時融了冰,就因為這樣的巧合,她就能融化他長久的堅冰?
景玉柯心底掉落了一塊明鏡。今日之前,什麼東西就悄然發生了變化。
儘管他並不會承認這一點。
景玉柯和景玉機,已經在他的天平上搖擺。
她的舌從他口中勾出了那麼明顯的心跳聲,她摟著他更多,幾乎是黏著在他矜持被動的身上:“給我……你既然敢回來,就給我……”
她眼裡晃著水,粗魯地脫下彼此的衣服,露出的喘息濕黏,她依舊是磨在他身上撫慰自己熱到發瘋的身體。
他的身材勻稱有型,她看過太多遍了,現在沒有光,她卻依舊感覺到他的誘人。
可以操她操到解了渴。
僵持,又膠著,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自願回到這暗無天日的密道里,他的身體背叛了近乎所有的一切。
……“我,對不起她。”
傅蘭慎的聲音發暗,藏著苦澀,但他的手還是摟著她的身體。
景玉柯真不想在這慾火焚身之際,又聽見他在那邊陷入桎梏,於是舌頭又無師自通地喂進他的口裡,和他的舌纏媾到一起。
她的腿急切地磨他的胯,赤裸的窄胯就悚然一顫,她要他站著插入,解了她這渴。
她像不知疲倦又不會飛翔的鳥,只是用一雙又白又嫩的腿兒在可憐折騰。
傅蘭慎不敢呼吸,舌尖卻是回應的,他真的托起她的腿就插,欲龍幾時蘇醒的,他們都清楚,但那個時機已經沒有思量的必要。
什麼都改變了,什麼都隱藏不下去。
她要他的身子,他就貢獻自己的身子。
景玉柯被他突然抬起了身,鼻尖發出一聲嚶嚀,唇舌卻依舊碾落一處,嘖嘖不堪入耳的水聲。
她的手忙去摸她的小腹,他從沒插入過她,可能他還很久沒有插入過了,她要指引他進去。
可是手還放在肚臍,傅蘭慎的性器卻直接捅了進去,橫衝直撞沒了腿心,騷肉一口氣吃到了烙棍一般的肉莖,她腳趾緊縮,汗濕的小腹已經現了男子的形。
“唔啊!”
她鬆開唇,看向下體,明明什麼都看不到,只聽見野蠻迸濺的水聲,她卻醒悟過來男子和她的肉體契合得可怕。
那男子的肉具像是和她的身體融為一體,撞擊捅弄的力度沒有控制,但次次讓她腿心的濕軟如願以償。
她虛虛按他的肩,示意他坐下來,坐在那些衣物上。
這樣一坐,他們就一定是被欲獸附身的人,傅蘭慎的聲音發緊,好歹先能說出完整又不嗆人的話:“你可緩過來了?”
“不行,”她搖頭,搖得雙乳嬌顫,就他和自己會契合到這樣的地步,這樣的局面她肯定不會結束了,“坐下來……”
她夾著x,男子泄露了低聲的呻吟,敲破他冰冷不馴的外殼,他先是跪,再來是坐。
他一坐,少女就親他,侮辱他的時候從沒有給過的溫柔,他其實會喘,但雙眼卻發紅。
如果他是男尊國家的男子就好了,男尊國家的男子,據說很多都能做得到六親不認、鐵石心腸,他卻一直都痛苦在妻主的薄情寡義和親情的淡漠無緣里。
如果傅蘭慎沒有這兩種桎梏,他絕不會,絕不會將她霸道又扭曲的凌辱視為一種愛意,稻草一樣的愛意,他可以丟棄,也沒有任何損失,拿著,拿著一根稻草的人都會被說……只靠著一根救命稻草活著。
景玉柯的手插進他的發間,他的抽送又急又深,嘴y心軟肉根燙,讓她小死了一回。
果然,果然還是要這樣的男子才能解她的渴。
她壓下和景玉機的齟齬,全心投入在她父侯石破天驚的肉具上,她舒展一些的嬌軀搖在他身上跌宕,叫聲在密道里逐漸放蕩起來。
她一對欲R盈盈壓得他很緊,讓他的眼神一點點下墜陷落在那乳溝里,她看似藥性剛解,開始溫柔對他,又柔又媚地舔吻他下巴稍的痣,他的喉結,他的鎖骨,她靠在他的肩頭,嬌吟和輕嚀里說出心聲:“我就知道你的滋味……”
她沒有把誇獎說完,但傅蘭慎卻知道她的意思。
他頂得更深,唇際顫抖,卻沒有回話。
她不是因為景玉機是他的女兒才高看他又折辱他……那時她們都是稚童,她怎麼會想到景玉機能做到不同凡響,但她那時看他的眼神,已經和現在是一樣的。
她瘋了,瘋得太早。
三年五載,如願讓他陪她瘋。
他和她肢T交纏,傅蘭慎不知道他應該對誰愧疚,對帝,對景玉機和景檀,還是對傅氏……這些人里,可有人對他的愧疚感興趣?
男子的腰胯挺動愈是激烈,景玉柯愈是看得出他的寂寞和掙扎。看得出這層,自然也看出他對她的那份心緒。
他在她身上發泄,用她也想要發泄的力度。
“啊啊……太深……要到了啊……嗯……”
錦瑟和弦,即便這樣契合她心的男子,卻還是母皇的人。
她,為什麼會是她的女兒呢?
“蘭慎,”她發狠,情動里叫起他的名字,“你要通通射給我……”
她當然知道他的精力有多充裕,以前S空在她腳邊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即使今夜註定風聲鶴唳,她還是被激起的情緒掌握,想要他,想要他永遠在她體內。
傅蘭慎沒有表大,他的立場混沌,只是不知疲倦地抽送著,但他的身體已經是臣服的夫侍。
話還沒有說開過,密道里一對腰肢緊貼,雲翻覆雨,顛倒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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