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愛液的噴涌,畜生們非但沒有放過她,反而更加興奮。
本就在胯下的那人激動得已經快要暈厥,他的臉上沾滿了愛液。
而且明顯的,他並不滿足於只沾染這一種液體。
「啊啊……啊嗚……嗚哇啊啊……」喉頭忍不住地發出充滿淫亂氣息的喘息聲。
「啊~呀啊……哈……哈……唔喵啊……咿!!!」只是,就像我說的,他們沒有打算就這樣讓她休息。
手指重新爬回了她的全身。
「咿……咿呀!!哇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唔哇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還……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們……呀啊啊哈哈哈哈哈!!」明顯的小腹顫抖了起來。
高潮后的身體變得越發敏感,好像只是空氣流動就已經能刮搔她的全身,讓她止不住地痙攣。
那群男人更是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們玩弄得反而更加賣力。
如果高潮的噴涌是無法控制的本能,那麼此時此刻米亞卻還在忍受另一樣越發折磨她的東西——尿意。
明明自己並沒有飲用多少液體,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體內膀胱中卻點點滴滴地積累著尿液。
而此刻本就以及瀕臨極限。
高潮也就算了,絕對不能在裸體的情況下,當著這麼多異性的面再一次失禁。
但她即使大腦再抗拒,再不情願,身體的顫抖,小腹與下體的刺激卻不斷逗弄著她的底線。
酸脹感竟然如此強烈,甚至已經超過了巨癢,讓她這樣的難以忍受。
「啊啊……哇啊啊……不要……停一下……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就一下……不……不要啊啊啊……尿出來了……要尿出來了啊啊啊!!」全然不顧形象,話到嘴邊便說了出去,不管在那群人耳朵里呈現出來的是一副怎樣的光景。
起碼就這麼看來,他們變得更加激動。
磨牙吮血,看著這隻被吊起的待宰羔羊。
甚至有一些人直接放棄了腋下與乳頭,直接爬搔上了她的小腹,去按壓,去揉捏,對著這塊不大的風水寶地施展渾身解數,只為了一睹那抹黃色的體液。
「咿咿!?」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摳入了她的肛門,它的主人用指腹盡情地享受她腸壁的溫暖與柔軟。
「小美人,裡面可真緊啊,咱來給你松一松啊~」「唔咿呀!不行……呀啊啊……好痛……嗚哇~」攪拌與蠕動。
說是放鬆,卻令她因後庭的刺激而使她的下體更加收緊,阻唇夾住了胯下男人的舌頭。
這也讓他更加長久地將舌頭停留其中,搓弄撫摸阻蒂的手也越發賣力。
腹背受敵,內外夾擊。
終於,已經不再是大腦的控制範圍,伴隨著尖叫,淡黃色的尿液噴涌而出,連綿不絕。
射在那個一直站在胯下的男人臉上,溫熱,腥臭。
但他卻不躲不閃,甚至大張開嘴,像是對著噴泉喝水的小孩,享受著一股濃郁的芳香泉涌。
至少持續了土幾秒,伴隨腹部的顫抖,噴射而出的尿液也畫著弧線。
吸血鬼們伴隨著這陣律動而起舞。
「哦哦哦!尿了!終於尿出來了!!」「珍饈!美味極了!!」「想不到啊想不到啊……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會尿褲子嗎?」伴隨言語的羞辱,卻始終沒有停止搔癢折磨。
……從這一刻開始,就已經不再是羞恥與否的問題。
家人也好,任何東西都好,只要能停下,只要能讓這些無盡的痛苦消失,即使是說出秘密后自己的心臟被刺穿也好,不想再繼續承受了。
「我……啊啊……嗚哇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說……我……呀啊……求你們……停啊啊啊啊!!我說啦啊啊!!說了啊啊啊!!」用盡全力終於喊出了這句話,也成功讓折磨停了下來。
在痛哭流涕中說出了自己藏匿血淚晶的地點,已經再也顧不上其他任何人,即使是自己的弟弟。
「嗚……嗚嗚啊啊……尼可拉……嗚嗚……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啊……」只有痛哭與道歉。
不論弟弟是否能聽見,米亞在這一刻把尼可拉的命與自己的處境放在了天秤兩端。
無窮無盡的羞辱與折磨使天秤傾斜。
她並沒有能夠休息很久,甚至連抽泣都還沒有結束,那個男人,那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卻重新揮下了自己的手杖。
「居然騙我,浪費我的時間。
」晴天霹靂。
這話是什麼意思?自己怎麼就騙他了? 還沒說出一句用作辯解的話語,米亞便再一次地落入了地獄深淵。
「給我加倍照顧她,作為她說謊的懲罰。
」這是男人最後的一句話,也是米亞最後一次見到他。
即使從最初開始,他們便從未含有一絲憐憫之心,但現在,折磨自然也就更加升級。
手重新攀了回來,甚至胯下與股間都不再局限於一人份。
他們已經不滿足於只用手與舌,羽毛,刷子。
一切他們能夠想到的用具都被找了出來。
掃過她的阻唇與肛門,刷上她稚嫩敏感的腳底,刷在她挺立誘人的乳頭,伸進她完美深陷的肚臍。
「不!我沒有……呀啊啊……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哇啊啊啊……嚶~噗哇啊哈哈哈哈……嗚嗚沒有……嗚嗚……真的沒有說謊! 「咿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求求你們……哈哈哈哈哈……停啊啊啊!!」「去了……嗚嗚……唔啊啊啊……又要去了啊啊啊……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噴涌,複數的噴涌。
高潮之後又是失禁。
遠不如第一次時的噴射強度,甚至相比起來只是涓涓細流。
但確實地,她的尿道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開合,從裡向外輸送黃色的尿液。
由於被吊在空中,尿液混合著愛液順著阻部與股溝流淌,溫暖又噁心。
最終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散發臭氣的積水。
或許積水也不完全由尿與愛液構成,裡面還混合著她自己的汗水,那群畜生們的口水與精液。
並且會越積累越大,像是一灘湖泊,命名為愛之湖。
根本記不得自己已經被像這樣玩弄直到高潮了多少次,她只知道雙腳彷彿從出生那天起就已經泡入了癢池,無時無刻,每一個角落都在被癢感覆蓋。
讓她痛哭,讓她狂笑。
讓她好像已經忘記了落地走路是什麼感覺,不被撓癢是什麼感覺。
阻部肛門與乳頭也一直被包裹在快感中,或許能被稱作快感吧,但這感覺卻也那樣的令她痛苦不堪。
「啊啊……去了……又要……唔啊啊……啊啊哈哈哈哈……至少……嗚嗚……至少撓癢……誒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對不起……唔啊啊……對不起啊啊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放過……咿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她哀求,她對著一群聽不懂人話的畜生道歉。
任何事,只要能停下。
但卻連一絲機會,一點希望都沒能看見。
早就已經數不清自己因為痙攣與狂笑導致的缺氧而昏死過去多少次,或許自己已經因為這樣的折磨斷氣了數次。
可她總能再一次睜開眼睛,因為一盆冷水,因為腳上巨大的癢感,或是因為那株槲寄生,總能一次次將她從解脫的邊緣又一次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