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嘛,小美人,你不是腋下最怕癢嗎?怎麼都不笑一笑呢?來笑一笑嘛……」手指又怕回腋窩,輕輕爬搔。
「唔……嘻嘻……嗯……」癢,但絕不至於笑出聲。
「不誠實的孩子可是要懲罰一下啊~」終於,他還是伸出了舌頭,在她的臉上舔了一下,留下了粘稠的口水。
「你你你!!!你怎麼敢!!!」米亞一下難以接受,這真是她到目前為止受過最大的侮辱。
但男人不再理他,手一路向下,捏著肋骨,揉著腰腹。
「嘻嘻哈哈……你……哈哈哈哈……唔嘻嘻……住手啊……」到腰腹時,再一次笑了出來,但很明顯,遠不如腳底來的刺激。
不過他不著急,有腳底這一個地方也就足夠了。
再繼續,到了大腿根部,內側。
可惜,這裡好像也並不怕癢,真是糟蹋了一對絕世美腿,這讓男人稍微有些失望。
也因此,他需要一些補償。
「那麼,懲罰就開始吧~」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腳邊。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依舊是撓腳,一想到這,米亞突然鼻頭一酸,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嗚嗚……你們……你們這群混蛋……嗚嗚……」話語都逐漸哽咽。
「嗚……嘶唔……唔咿!?等……等一下!?」不同的感覺,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他們從腳尖,正在向上提起自己的襪子。
「等……等一下!別脫襪子!!別動我的襪子啊啊!!」一下又恢復了精力,即使她依舊用著命令式的語氣,但在他們聽來,這就是乞求,就是討饒,甚至是調情的聲線。
而他們也不再有什麼耐心,心裡的野獸早就躁動不安,想要一睹這雙棉襪下尤物的尊榮。
索性一用力,兩隻天工尤物便終於暴露在了空氣中。
完全想象不到她究竟是用了怎樣的方法,才能把雙腳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保養到如此之好。
柔得令人心慌,白得如此耀眼。
倒是石榴色的嫩肉在白玉盤上點綴得像模像樣。
整齊而修長的腳趾也確確實實地勾起了他們本就旺盛的食慾與色慾。
「不……不要看!!不要看啊……嗚嗚……」最初的一句,還帶著激動的反抗,但語氣卻逐漸哽咽,這次是確實地哭了出來。
他們就是在不斷觸碰她的底線。
因為主人的羞澀,玉雕上也開始微微泛起紅色,變得更加水潤,更加綿軟。
腳趾也不住地蜷縮起來,但卻又沒有完全抓緊,只是微微垂著頭,在原本如鏡般光滑的腳底上擠出了幾道皺痕,想通過破壞這完美的腳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與抗議。
房間里的氣溫是意想不到的高,高到甚至可以看見腳底輕微的汗濕。
湊近了一聞,比那靴子要棒上不止一星半點。
他們將鼻子直接湊進了指縫,用筆尖感受每一道縫隙間的濕潤。
用盡全力地呼吸,就像這輩子從來沒有呼吸過。
「哈哈哈……嘻嘻……嗚嗚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非常敏感。
甚至就連鼻孔吸氣的撩撥,都已經讓她從哭泣轉為嬌笑。
她把腳趾極力地張開,初中恐怕僅僅只是想要躲避遊走其中的鼻頭。
但此情此景,或許在旁人看來,更像是為了吸引蜜蟲而極力展現自己妖艷的蘭花。
就這麼大張著,把自己長而白皙的腳趾。
翹起它們,分開它們,把一切——每一個趾縫,每一嘟趾肚,每一片趾甲,全部去暴露在清潔的空氣中,暴露在兩人的鼻息中。
也是早已不再滿足於嗅聞,終於,他們還是張開了嘴,一下含住了邊上那四隻俏皮些許的白蟲。
「啊啊啊!!!你們!!畜生!!禽獸!!不許……呀啊啊!!別!!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感受到了那噁心而綿密的觸感,米亞即使不用眼睛看也知道了他們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濕潤而溫暖,但毫無疑問的是,舌頭在指縫間的舔舐,牙齒的摩擦,深入喉頭的吮吸,每一樣都伴隨著從未體驗過的巨大癢感。
這讓她沒能好好嘛出幾聲,便又重新笑了出來。
「呀哈……唔噗哈哈哈哈哈……等……嘻呀呀哈哈哈!!」「好噁心……哈哈……不行……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唔哈哈……咿咿!?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就嘴上的動作來說,他們意外的只局限在了腳趾部分。
意外就這兩張血盆大口,恐怕輕易可以把她的小腳吞下半截,但他們沒有,因為就撓癢來說,手指的效果要比口腔要好上很多。
依舊是從腳跟開始,終於脫下了那雙煩人的襪子,去純凈地享受這一圓水潤的彈肉。
真的意料不到的柔軟,說棉花或許有些過分,但恐怕此刻最合適的形容便是上好的棉絮。
難以想象人的腳跟居然能柔軟潤滑到這個地步。
他們喜歡去吮吸舔舐米亞腳上的每一個角落,但同時他們也享受撓癢這個過程,而且毫無疑問,比起舔與咬來說,動一動手指更能起到拷問的效果。
是的,拷問,他們一直都沒有忘記這個任務。
他們沒有提問或是催促,因為他們一點都不著急。
這個美人招供也好,不招供也罷,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沒有任何區別。
但話是如此說,兩位經驗豐富的處刑人還是用著自己最大的努力在為她帶去名為癢感的痛苦,當然,他們也異常享受其中。
享受口腔鼻腔中充溢的少女體香,享受舌頭牙齒在柔嫩肌膚上的觸感,享受指尖那麼的軟,那麼的滑,那麼的令人興奮。
享受她雙腳的全部,以及她的掙扎,她的狂笑。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呼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呼啊哈哈哈哈哈……」也僅僅只是腳跟而已,即使腳趾是那樣敏感,但舌頭的攪動與指甲相比畢竟是天差地別。
況且,她的腳跟的敏感程度,同樣喜人。
她笑得很大聲,比穿著襪子時大聲得多。
但很明顯,她的極限遠不止如此,兩位處刑人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手指開始向上,來到了足弓那道完美的弧度,即使只用一根指頭劃過那道因為翹起而呈現出的溝壑時,米亞都會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
「呀啊啊啊!!不要!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實在是……唔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明明自己想要抓起腳趾,明明抓起腳趾或許可以稍微緩解一點他們的攻勢,但被含住的腳趾,努力地躲避著靈活如蠕蟲的舌頭,或許也被牙齒叼住,讓這幾隻可憐的精靈始終不能彎下腰去,去為身下那片雪原帶去一些皺著,一些騷亂,一些屏障。
「不要……嘻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別舔……嘻嘻哈哈放開啊啊!讓我護住……讓我護住自己的腳吧啊啊!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為了聽她的一些討饒,他們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但求饒聲有時還是不如純粹的狂笑令人覺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