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穿過超短裙,嫌它過於輕浮,可我現在這副樣子,只怕連最惹火的超短裙都會自嘆不如。
我羞恥地收回目光,不明所以地向上望去,心想,他要王嘛? 難道就是要我看自己的腿,要我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下流……斑駁白髮老頭向我表示讚許地點點頭,眼裡露出鼓勵的光芒,充滿期待地望著我。
不……不會是要我把腿分開發給他看吧……我暗哼一聲,心想,死老頭,別痴心妄想了,要我在這樣的地方,給陌生人看我重要的地方,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就算是認識的人,哪怕是我老公,我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斑駁白髮老頭肯定看到我臉上不經意浮出的鄙夷表情了,瞳孔深深地一縮,好像甚為氣惱。
他不滿地看著我,嘴角向上一勾,似在用無聲的淫笑嘲諷我,然後把手放在他那根超級大的肉棒上,攥住中央靠上的地方,像揮舞膠皮軟管一樣甩動著。
也許是還沒有勃起的緣故,在我的眼帘里一晃一晃的龜頭只是比肉棒莖部稍粗一些,顯得萎靡不振,一點精神頭都沒有,我愣愣地瞧著,卻無法移開視線,只好在心中又羞又惱地叫道,啊啊……他的東西我全看到了,死老頭,故意讓我看你那根醜陋的東西王嘛?就算看到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這不是我第一次看男人的東西,丈夫的姑且不論,最近的一次看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肉棒就發生在方才,而對象是我的夫兄。
夫兄的肉棒比這個無恥的老頭好看多了,只是沒有他那麼長而已。
隨著夫兄那根既雄壯碩大又招人喜愛的的肉棒幽靈般的浮現在腦海里,我不禁想道,如果坐在我面前的人是夫兄,我會不會乖乖地任憑擺布呢……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更衣室里,被夫兄盡情玩弄、給欺負慘了的事。
我本來很討厭口交的,哪怕丈夫一再懇求,我從來都是毫不猶豫地拒絕,可是我卻開心地把夫兄的肉棒含在嘴裡,像品嘗美味似的又親又舔,忘我地做著對女人辛苦無比的深喉口交,甚至連他射出的精液也一滴不漏地喝了下去。
被夫兄巨大的肉棒塞滿的感覺快速地在口中復甦,看著眼前斑駁白髮老頭超級長的肉棒,我下意識地蠕動嘴唇,不由自主地想象著把它吞入嘴裡該是何等滋味。
霎那間,心房狂跳起來,呼吸變得不均勻的我感到一陣強烈的刺激。
啊啊……我變得下流了,我就像是M……我羞恥地在心中叫道,感到現在的自己就像色情電影里被喚醒了受虐質素的性奴隸。
曾經看過的一部調教母狗奴隸的片子霎那間從腦海里浮現了出來。
一個具有古典東方臉孔的體態嬌小的女孩兒雙手反綁,被帶到地下SM俱樂部的舞台上。
在主持人一頓“啪啪”揮鞭的威脅下,女孩兒嚇得不再抵抗,乖乖地坐在地上,分開了雙腿。
之後,主持人引導賓客上台輪番稷看女孩兒被剃盡阻毛的小穴,肆意評點她的身體,用種種粗俗不堪的下流話羞辱她。
最後,主持人把鞭桿毫不費力地插入女孩的小穴,結果帶出一長溜閃亮濕滑的愛液。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肉體上的挑逗,只是用淫稷的話語撩撥,可飽受侮辱的女孩兒竟然起了強烈的反應,在羞恥心的刺激下快感如潮,泄得一塌糊塗。
我當時覺得在嚴重踐踏人格的情況下,女孩兒不大可能產生快感,從而認為拍得太誇張了,純粹是表演。
可是,女孩兒的表情卻是那麼真實,那種沉浸在極樂下的眼光迷濛、俏臉含春,還有之前陷入矛盾中難以抉擇的神情,如果沒有感同身受,我想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聯想到手腕被浴衣的腰帶反綁在背後的我,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呢?會不會也是眼光迷濛、俏臉含春?我不知道,但我卻清楚臉上是火辣辣的,只怕是一副嬌羞嫵媚的樣子,而且小穴潮乎乎的,已經在羞恥的快感下起了淫蕩的反應。
衣衫不整地坐在兩個為老不尊的老色狼面前,半裸在外的重要部位沐浴在他們色迷迷的目光下,如果換了別的女人,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而我卻不能逃,也不能動。
這就相當於告訴他們我是下流的女人,他們看不到我的背後,不知道我現在是何種狀態,但見我的表現,恐怕會認為我有特殊的性癖,是來取樂的,所以,以目示意的老頭才要我分開雙腿,見我不配合便認為我在假正經而氣惱。
想明白了這些的我愈發羞恥了,雖然身體起了淫蕩的反應,但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我更加不敢動了,唯恐一動就會使浴衣下擺敞開得更大,這樣的話,沒穿內褲的股間便會暴露出來、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我絕對不想被他們看做品行不端的女人,心想要是把腰帶束得再緊一些,便不會發生令他們誤解的事了。
我拚命向後伸展手臂,可是空間有限,有離我很近的沙發靠背阻礙,只好辛苦地扭動著上半身,將反綁在背後的手時而左側,時而右側,向側後方伸去。
在我的努力下,腰帶是比之前緊了少許,但我每扭動一下身體,浴衣領口就鬆散一些,當我意識到不對時,一點點散開的領口已經敞得非常大了,從對面看過來,已經能看到兩座傲人乳峰的形狀了。
糟了,手不能伸到前面整理衣服啊!怎麼辦,怎麼辦啊……我驚慌失措地在心裡叫道,盼望著丈夫快點回來,否則,胸部就要一直暴露出來,被他們肆意淫視了。
就在這時,可恨的心魔向我襲來,我忽然擔憂起來,深恐丈夫不會回來了。
因為我處在林蔭包圍的地方,如果丈夫不來到旁邊,我是發現不了他的,於是,我忍不住地扭頭向休息中心的方向望去。
本來我想只是扭轉頭部,身體應該不會動的,可沒想到我太擔心也太緊張了,動作有些劇烈,於是,上半身被帶動著扭轉起來,雙腿也就跟著挪動了。
我暗叫不好,如果這時我能保持鎮定,維持現在的姿勢不動或者慢慢地回歸原位都不會惹出太壞的後果,但我卻像受驚的貓似的,依靠本能,猛地把身子轉過來。
光滑的絲綢浴衣僅靠松垮垮的腰帶提供的那點微不足道的束力才勉強維持著平衡,我這可謂猛烈的動作就像在粗暴地扯腰帶似的,頓時腰際一松,浴衣的下擺“嘩啦”一下,從我的腿上落了下去。
大腿根部一陣冰涼,心也是冰涼涼的,我不敢往下看,擔心看到最重要、最羞恥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
不過總得要確認的,於是,我把心一橫,不管不顧地向下看去。
呀啊!全露出來了,我為什麼要扭頭看啊!我是天底下最蠢的蠢貨……我在心中發出一聲泣血悲鳴,悔恨萬分地埋怨著自己,浴衣下擺都快敞開到腰肢了,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一團修剪過的黑黝黝的阻毛清晰地映在眼帘里。
自上往下看,看個通透,從對面望過來,肯定也會一覽無遺,我不相信這兩個老色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必然會色迷迷地看過來,但還是心存僥倖,希望出現什麼奇迹,使他們一下子變成目不斜視的正人君子,便戰戰兢兢地向對面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