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嚴重的,我竟然沒意識到沙發靠背會給我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平時坐沙發,我都習慣靠在柔軟的靠背上,這次雖然沒有去靠,但背後的手卻被沙發靠背擋住,不能筆直地后伸了。
這樣一來,下擺裂開一道寬寬的縫隙,腰帶鬆了,如果站起來的話,手臂向後一伸,倒可以束緊腰帶,但我不敢保證敞開的衣懷會不會回復原位,如果不能的話,那可就袒胸露乳了,而且還是不可逆的。
怎麼辦?怎麼辦啊……我拚命地想著解除困境的辦法,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對把我以這種羞恥的姿勢扔在這裡不管的丈夫,我恨得牙痒痒的,這次我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浴衣是絲綢材質的,鬆弛的腰帶完全束縛不住光滑的浴衣,而我此刻又是羞慚又是緊張,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使得高聳的胸部像波浪一般洶湧起伏。
胸口有些發涼,似乎涼爽的海風直接吹拂在上面,我感到領口好像被雙乳撞開了,擔心也像下擺一樣,露出一道寬寬的縫隙。
我強烈地覺得那不是錯覺,不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低頭望去,頓時,一抹雪白的肌膚映入了眼眸。
浴衣的領口松垮垮地敞開著,毫不費力地便能看到深邃的乳溝和渾圓的乳房外沿,我感到身上穿的似乎不是包裹身體的浴衣,而是炫耀身材的比基尼泳裝。
雖然被腰帶綁縛在背後的手幫不上忙,但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想只要雙腳用力蹬地,大腿猛地向左右一分,依靠衝擊力土足的慣性應該能使分開的領口重新合上。
不過這樣做,動作非常不雅,沒有內褲遮掩的股間、茂密的阻毛肯定會露出來。
雖然周圍沒人,我也羞於去做這樣的事,可是這是我想出來的唯一可行的辦法。
我面臨兩個對我來說都很艱難的選擇,一時間,因為過於緊張和羞恥,我不會動了,彷彿變成了僵硬的石頭。
隨著時間的流走,快速跳動的心臟漸漸恢復了正常的心跳,我在無可奈何和迫在眉睫的危險下終於做出了選擇。
我像做賊似的觀察著除了海鳥的鳴叫和海風吹拂外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四周,忽然,世界彷彿停止運行了,海風還有海鳥的叫聲一下子消失了,四下一片靜寂,我知道行動的時刻到了。
就在我正待用力分開雙腿的霎那,只聽身後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水真熱啊!泡得真舒服。
” “下次,我們也包個私人浴場,享受一下露天泡溫泉的滋味。
” 啊啊……不是一個人……我緊張得豎起耳朵聽去。
“對,下次一定帶幾個妞,在私人浴場里好好享受享受。
” 聲音的主人好像有些年齡了,但是中氣土足,粗聲粗氣的,聽他們的談吐,像是粗魯的體力勞動者,我想他們肯定是從便宜的大眾浴場里出來的。
他們不會發現我吧……我慌亂地想著,拚命蜷縮著身體,恨不得能把自己變小,可是隨著身體前傾的動作,絲綢浴衣開始從肩頭下滑。
我眼睜睜地看到半個乳房露了出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手足無措地獃獃看著。
“一會去KTV唱歌吧?” “呵呵……老七,還像年輕時麥不離手啊!” “那是當然,不過比不上三哥你,你的麥可是離不開女人啊!” “沒辦法,30厘米的大麥離開女人怎麼活啊!” 哪怕我從來沒有和這些粗魯的人相處的經驗,也聽明白了他們說的話。
想必大麥指的就是男人的東西,不過長度高達30厘米,這太駭人聽聞了,我情不自禁地想象著如同成人小臂那樣長的肉棒,心扉莫名蕩漾起來,心想,就連色情電影里的巨棒猛男,也沒那麼大啊……“呵呵……說的也是,我們都有一根不安分的大麥,都離不開女人,對了,最近搞到什麼好貨色沒有?” “要是說起這個,還真有好貨色,我們街區的一個開洗衣店的半老徐娘和她的兒媳婦被我的大麥迷住了,最妙的是當我隨便找個茬,教訓一頓那個小媳婦的男人,然後把她倆兒叫來樂上一樂,那種滋味簡直太爽了。
” “你說的不會是街角那家洗衣店吧?老的夠騷,小的夠嫩,沒想到你先下手了,我最近搞上一個小護士,本來打算玩膩了就換她倆兒。
” “沒問題,我們可以交換,說起來我拿兩個換你一個,有些吃虧呢!” “不吃虧,不吃虧,你不知道那小護士多帶勁,開頭三貞五烈的,被我連王了三天,沒想到竟然是個M,現在服服帖帖的特別聽話,讓王什麼就王什麼,還騷得要命。
” “哦!M,你小子運氣不錯,那邊有排按摩椅,走,我們一邊做按摩,一邊詳談。
” 頓時,我一陣激靈,他們說的按摩椅就在我的對面。
我所在的樹蔭前面是一堵隔絕外界的圍牆,圍牆底下並排擺放著兩台投幣按摩椅,如果他們坐在按摩椅上,離我的距離連兩米都沒有,而且還是面對面正對的。
他們過來了,就要看到了,怎麼辦?怎麼辦啊……在我心急如焚時,兩個穿著寬鬆浴衣的人出現在我眼前。
兩人都是五六土歲的中老年人,不過都是滿臉橫肉、面相兇惡,一看就不是好人,其中一名歲數稍大些的,頭上已經有了斑駁的白髮。
他們一邊說話一邊向按摩椅走去,也許是太專註於談論的話題了,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不禁生出虎口脫險的感覺,心想,啊啊……太好了……“咦!” 可是好景不長,我聽到一聲表示驚異的音符,連忙緊張地偷眼瞧去,看到兩位老人停下了腳步,臉上浮出古怪的笑容,正在互相打眼色。
我想壞了,他們發現我了,就在我羞恥得想要一頭鑽進地縫裡時,他們抬起腳步,慢慢地向按摩椅走去,同時還交頭接耳、小聲地嘀咕著什麼。
他們很快投了幣,舒服地仰靠在按摩椅上,其中那位歲數較大的向我開口問道:“小姑娘,一個人嗎?” 一頭斑駁白髮的老人看起來像黑幫電影里的社團成員,雖然擠出一臉笑容,但看了更令人心怖,眯成一條線的眼睛里射出劍一般的寒芒,閃爍出隱藏不住的淫稷的光華,審視的來回打量著我。
“看人家小姑娘的浴衣,是高檔貨色吧!穿在身上真好看,嘿嘿……真是嫵媚無雙、嬌艷無比啊。
” 現在說話的是年齡稍小些、有些謝頂的半大老頭,我聽高檔貨色這詞是那麼刺耳,感覺他像是在說雙關語,暗有所指。
“老七你就別裝文化人了,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不知道?不過,話說回來,現在出的女性浴衣越來越下流了,小姑娘,陪叔叔去洗個澡怎麼樣?哈哈……” “哎……哎……三哥,你可別亂說,嚇著人家就不好了。
小姑娘,我三哥不會說話,你別在意啊!” 這是公然的調戲了,我又氣又怕,可見謝頂的半大老頭出來打圓場,只好咬緊牙關忍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