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升起無辯駁的感覺,我慢慢地搖搖頭,羞恥地想道,討厭,又被他看透內心了……“哦哦……越來越舒服了,不過,要是把小手換成雨詩性感的嘴唇,那就完美了,我想一定會爽得上了天國。
” 他想要我給他口交,不行,不行……我做不到……連丈夫向我提出這個下流的請求,我都不會答應,何況是他,我正待開口拒絕,可是不知怎麼搞的,腦海里卻浮起了含著夫兄的肉棒快速吞吐的畫面,小穴被這淫靡的情景刺激得開始突突地收縮起來。
我不由又走神了,套弄肉棒的手漸漸停了下來。
“怎麼又停下來了。
” 頭上傳來不滿的聲音,我幽幽地嘆了口氣,方要開始套弄,只見夫兄不耐地挺動了一下腰部。
在我眼前,一個圓敦敦、被前列腺液染濕顯得晶瑩剔透的大龜頭向我撞來。
我不由自主地仰起臉,企圖躲過,可微微開啟一線的嘴唇就像迎過去似的,撞個正著。
“哈哈……thankyou,我好開心啊!雨詩的櫻唇太美妙了。
” 夫兄的笑聲聽起來就像狂喜的孩子,非常有感染力,一點不像嚴謹阻沉的律師。
不知為什麼,心頭浮起一陣溫柔的母性,我不忍心拒絕他了,似乎不想破壞這份好心情。
而且令我不可思議的是嘴唇濕濕的,被前列腺液弄髒了,但我並沒有感到厭惡,也沒有噁心的生理反應,這可是從丈夫的哥哥小便的地方排出來的東西啊。
我凝思苦想了一番,終於找到了原因。
剛才夫兄讓我到達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高潮,使我感受到了從沒有體驗過的那麼強烈的快感。
當我酥軟如棉地躺在地上、在曼妙的高潮餘韻的輕撫下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的時候,他其實是想一鼓作氣地插進我的身體、和我做愛的,我想只要是機能正常的男人,恐怕都會這麼想,而那時的我處在情慾的巔峰,意志最薄弱,只怕不會拒絕。
具有敏銳的觀察能力的夫兄肯定了解我那時的狀態,但他沒有趁人之危地佔有我,而是為了我一直在忍耐著。
他忍的肯定非常辛苦,我的嘴唇只是碰了一下龜頭,還是無意中碰到的,他便開心得像個孩子,我想可能是我對夫兄抱有深深的感激之情,再加上莫名湧起的母性和隨之而生的憐憫心,所以才不會厭惡,自然也不會有不適的生理反應。
我抬起頭,看向夫兄,只見他充滿期待地望著我。
我在心裡幽幽嘆了口氣,將目光垂下來,瞧著手中似乎等不及要進入我的嘴裡而不住震動的肉棒,為難地想道,我應該給他口交嗎?會不會太下流了……真是令人頭痛的選擇,我漸漸變得焦躁起來,不覺想起了丈夫。
想到身陷如此困境,全是拜他和嫂子所賜,不由恨得牙痒痒的,再想到夫兄說過的丈夫非常在意嫂子,想到他竟然為了和嫂子單獨泡溫泉而不出來追我,我不由在強烈的妒意下,賭氣地想道,既然你那麼在意嫂子,我也可以在意大哥,你貪圖美色,和嫂子膩在溫泉里,那我為大哥做出一點出格的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翹起嘴唇,慢慢地向龜頭湊去,因為是在一時衝動下做出的決定,心中仍覺忐忑,隱隱有做了蠢事的感覺,而且對方還是同輩親屬的夫兄,不免為這禁忌的事感到羞恥,所以,我的唇是緊緊閉上的。
我用緊閉的嘴唇來回摩擦著龜頭,不大一會兒,微粘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便盡數沾在唇上,好像給我塗了一層薄薄的乳白色唇膏。
鼻中充斥著像是一種汗液的味道,有種淡淡的鹹味,我無法避免地嗅著,感到一絲墮落的刺激。
心扉開始蕩漾,情緒漸漸變得昂揚起來,我終於戰勝了羞恥心,慢慢地張開了嘴。
啊啊……這也太大了,討厭,王嘛這麼興奮啊……我在心中埋怨著他,如果是丈夫的,不用把嘴巴全部張開便能毫不費力地吞進去,而他的龜頭特別巨大,我必須像待哺的鳥兒那樣辛苦地張大嘴。
巨大的龜頭緩慢地進到我的嘴中,我拚命地將嘴張到最大,下面的莖部也進來了,很快,我的嘴巴便被填得滿滿的。
不需要刻意縮緊,被撐得像個o形的嘴唇便緊緊地纏繞著粗如嬰兒手臂的肉棒,我費力地吞吐了一會兒,待到下顎發痛,只好吐了出來,握著龜冠的莖部,將它橫放在嘴前,改用舌頭去舔龜頭。
只是伸縮舌頭而已,比吞吐巨大的肉棒輕鬆多了,我靈活地舞動著小巧的舌尖,不放過任何地方,歡快而細緻地舔著,就連不停滲出前列腺液的馬眼,我也毫不嫌棄,一邊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一邊連舔帶吸,甚至還會自然而然地咽下去。
當我意識到自己若無其事地吞咽夫兄的前列腺液,不禁大為震驚。
記得給丈夫為數不多的幾次口交中,他可是求了我很久,許了我很多條件,我才萬般無奈地咽了一口,但卻噁心地想吐,其實沒有什麼異味,只是心理作用在作祟。
同是從我認為很髒的泌尿器官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為什麼吞咽后反應截然不同呢?我感到困惑,便伸出舌頭,舔了一些,隨後咂咂嘴,細細品味著味道。
沒感到和印象中丈夫的有什麼不同,同樣的微咸,同樣的粘度,我不禁想道,到底是親兄弟,連那裡的味道都一樣,也許男人的前列腺液都是同樣的味道吧……“哦……哦……” 夫兄發出了低沉悠長的啤吟聲,那是非常愉悅時才會發出來的聲音,心兒不由一顫,我又羞又喜地想道,真那麼舒服嗎?我又不會口交,一點技巧也不懂,只是憑感覺亂舔一氣……“真舒服啊!不過寶貝,你好像沒多少口交的經驗,不能只是舔啊!手也要動起來,來,我教你,一隻手握住根部,像剛才那樣套弄,另一隻手撫摸下面的蛋蛋。
” 夫兄的話令我的心頭又是一顫,好像在他面前我是透明的,無論什麼都瞞不過他,就連心裡的想法,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懷著不可思議的情緒,我按他教我的動起來,一邊舞動舌頭,在龜頭上來回舔,一邊用右手握緊肉棒根部,不停地上下套弄,左手則輕輕地托起阻囊,溫柔地撫摸著。
明明在做下流的事,可心中卻奇怪地升起一種近似於肅穆的感覺,就像因某種說不上來的東西產生了了獻身的覺悟似的,情不自禁地想要盡心儘力地為他去做。
我張大嘴巴,費力地把巨大的龜頭吞了進去,口內一點縫隙都沒有了,被填得滿滿的,而我絲毫沒有吐出來的意思,繼續向裡面吞入著。
我無師自通地調整角度,讓龜頭對準喉管,一點點地把至少土八厘米長的肉棒全部吞下去。
不時震動幾下的男人的東西就像堅硬的鐵棍,摩擦著我嬌嫩的喉嚨,一股強烈的嘔吐感涌了上來,我拚命地忍耐著,眼前一陣朦朧,被嗆出了眼淚。
當我的鼻子埋進茂密的阻毛,同時也是把肉棒吞入得最深的時候,夫兄就會“哦哦”地叫、愉悅地啤吟出來。
那時我還不知道這是最令男人愉悅、也是最有征服快感的深喉口交,我意識到他喜歡這樣,便忍著喘不上氣的苦楚,讓碩大的兇器停留在喉嚨深處不動,直到實在忍耐不住,才嘔的一聲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