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詩,別急著走啊!” 背後傳來嫂子挽留的聲音,本來我想拾起浴巾、裹住赤裸的身體的,但浴巾放在我身後、距嫂子不遠的地方,我就像受驚過度似的,顧不上去取了,邁動著無力的雙腿,一手護胸,一手放在小穴前,踉踉蹌蹌地向更衣室跑去。
什麼人會一絲不掛地在露天海濱浴場里奔跑呢?不是瘋子便是性慾異常的變態,而神智健全又不是性變態的我不顧羞恥,做出了如此下流的事,全是因為不想遇見隨時可能出現的夫兄。
區區一百多米的路程,我神經高度緊張地跑著,稍微大一些的海風吹拂的聲音都會使我誤認為是夫兄的腳步聲而心驚肉跳、膽戰兢兢。
我跑跑停停,小心地窺探著四周,猶如警戒心超強的戰士。
當繞過茂密的灌木叢,看到不遠處那個位於浴場入口處的更衣室時,我更加小心了,因為我知道往往最放鬆的時候就是危險來臨的開始,功虧一簣的例子太多了。
我探頭探腦地觀察一番,除了自然界的聲音,沒有其他異聲,於是,我貓著腰,快速地向更衣室跑去。
太好了,總算是在夫兄過來前到這兒了……我氣喘吁吁地來到更衣室前,心中湧起一種得劫後餘生的狂喜。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我也不待呼吸平穩下來,用力地去推更衣室沉重的彈簧門。
隨著門軸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彈簧門被推開了,我忙抬腿進去,就在剛剛跨過門檻時,身體彷彿凍僵似的僵住了。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看到的,我一直躲避的夫兄竟然在更衣室裡面,愕然地和我雙目相對。
“啊!”時間彷彿靜止了一秒鐘,隨後我悲聲尖叫起來,下意識地把手臂交叉在胸前,蹲了下去。
“危險!” 頭頂上傳來夫兄緊張的喝聲,低著頭的我正在不明所以時,具有自動關閉功能的彈簧門向我緩緩關上,沉重的門扉正好撞在我的臀部上。
“啊!好痛!”沒有任何防備的我身子一歪,頓時跌倒在地上,而且還是最不雅的臀部著地、四腳朝天的姿勢。
門是很重,但速度緩慢,其實不會多痛,但我正處在萬分緊張的時刻,稍有一點風吹草動自會驚恐萬分,於是,我下意識地叫了起來。
我軲轆一下爬起來,身體轉了一圈,因為用力過猛,再加上地板上有從我身體上滴落的水,足底一滑,我又跌倒了。
這次可是結結實實地摔了一跤,臀部重重地落在地上,哪怕那裡豐滿,我還是感到一股鑽心的劇痛,鼻頭不由一酸,眼角沁出了淚花。
“痛……好痛啊……”雙腿成V形地劈開,向前伸展著,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揉著痛得火辣辣的臀部,不住哀呼。
彈簧門“咣當”一聲關上了,我嚇了一跳,注意力瞬時從發痛的臀部移到了這間封閉的更衣室里。
夫兄站在我面前,而劈開雙腿的我雙手揉臀,導致腰肢向上挺動,看起來就像鯉魚打挺似的。
我臉上一陣發燙,為呈現出這樣一副不雅的姿勢羞恥不已,心想暴露在外的小穴肯定被他看到了。
夫兄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似乎受到了極大震撼,我也是,只知道緊蹙著可憐的眉宇,怯怯地望著他。
他看到了我羞恥的地方,而且眼睛還瞪那麼大,呀啊!不要啊……我好像才清醒過來似的,可是酥軟無力的身體已經爬不起來了,只能慌亂得側過身子,像蝦米那樣緊緊地縮成一團。
“雨詩,你沒事吧?” “啊!”夫兄的聲音嚇了我一跳,驚叫一聲后頗覺尷尬,便小聲答道:“我沒事。
” “不可能沒事吧!被那麼重的門撞倒了,而且還屁股著地重重地跌了一下,讓我看看,可別摔壞了。
” “我真的沒事。
”夫兄的執著令我惱火,我敷衍道,心中在想,你在這裡,我才有事,只有快點走開才能令我沒事……“你太固執了,快點,讓我看看!這扇門設計得太不安全了,怎麼能把客人撞倒呢!而且地板還不是防滑的,做為消費者,我有理由以存在隱患向商家提出訴訟,況且場地是我租用的,從你踏進這個海濱浴場開始,我便成為你的代理人了,為委託人的安全負責是我的義務,自然也有權利知道你受到傷害的程度。
” 我真是無語了,一時間啞口無言,沒想到夫兄把我摔倒這件小事上升到嚴重的法律問題上了。
夫兄平時是個謙遜溫和的人,愛開玩笑,但他是律師,一旦涉及到他的領域,便認真得可怕,總是嚴肅地板著臉,死板固執,簡直像台冰冷的機器。
“雨詩,我懂一些野外的外傷急救,比不過專家,但比一般的外科大夫要好一些,所以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檢查好的。
” “啊!不……不用了……”我慌忙拒絕道,可是夫兄已經把手搭在我的臀部上,我連忙叫道:“真的不用了,我一點事都沒有,我……” “別說話!這裡痛嗎?” 夫兄用訓斥的語氣向我說道,同時,手指輕輕地按壓幾下,問我的感受。
我知道夫兄一旦認真起來,是很難阻止他的,而且被他按過的地方的確有些痛,只好含羞答道:“嗯,是的。
” “這裡呢?” 夫兄換了一個地方檢查,我小聲地答道:“有一點點痛。
” “被擋住了,看不到啊!雨詩,如果可以的話,稍微提下臀好嗎?” 夫兄雖然在徵詢我的意見,但只是口頭上的,不經我允許,便用一隻手抱住了我側卧在地的腰肢,將我的臀部抬了起來。
他怎麼這樣……我在心中怪道,夫兄不停地用大拇指在我臀部上的各個地方按來按去,不停地問我哪裡痛,我想掙開,想馬上逃走,但身體越來越熱,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好羞恥地低下頭。
“雨詩,這裡什麼感覺?” 夫兄不再按壓了,而是用掌心在我的臀部上來回撫摸,聽到光滑的肌膚被他王燥的手掌摸得發出沙沙的聲音,心中一陣狂跳,我實在忍不下去了,但又不能撕破臉而怒斥一頓,只好壓低聲音,說道:“放開我,你是我丈夫的哥哥,不要太過分。
” “正因為你是我弟弟的妻子,我才要對你負責。
” 夫兄拋過這麼一句話,繼續他所謂的檢查。
我越來越羞恥了,似乎已經超過了極限,開始變得麻木了。
多麼混亂的一天啊……先是和丈夫在溫泉池台做愛時,嫂子不請自來地做了旁觀的惡客,然後赤身裸體地在更衣室里驚遇夫兄,被他盡情地撫摸臀部,我回想著今天的遭遇,心中發出幽幽感嘆,感到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就像處在淫靡的春夢中。
腰肢被夫兄抱得緊緊的,臀部被越抬越高,雙腿膝立的我想像得到現在這副跪在地上、向後撅臀的模樣是多麼不雅、多麼下流。
不知為什麼,我好像完全失去了力氣,別提反抗了,如果不是夫兄摟著我的腰,只怕軟軟的身體便會像麵條似的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