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奈昨晚坐了個夢,一個陌生男人強暴了她,雖然心理很厭惡,但是身體意外的很舒服。醒來一看身下濕了一片,有些丟人去洗手間,居然發現表哥在自慰,趕快跑回來。可是,私處怎麼越來越濕了。
用力的夾住雙腿,想要靠摩擦來緩解私處的瘙癢感,卻讓她更加難受想要用什麼來插進去緩解裡面的渴望。?撥開蕾絲的小內褲,指尖捏住凸起的陰蒂揉搓起來,臉頰緋紅,咬著下唇不敢出聲,手指不斷按壓,隨著速度越來越快,快感在身體里爆發,花穴抽動著達到了高潮。雖然高潮時是愉悅的,可身體無法填滿的虛空,花穴里渴望插進什麼來緩解。她看到了雙節棍,是表哥鍛煉用的,收起來放在客卧里。
那硬邦邦的物體插入身體里,卻意外的讓她滿足。她躺在床上咬著衣角,左手揉著自己飽滿的胸,乳尖被她高高捏起玩弄著。右手抓著圓棍在小穴中不斷抽插著,直到她舒服翻白眼,才夾著棍子睡了過去。她沒有注意到,沒關緊的門縫中,有人將她自慰的樣子看的清清楚楚。
等到玲奈醒過來,衣服被叼在口中,上半身赤裸著,乳尖感受著涼意正顫微微挺立著,睡裙翻在腰部,內褲掛在腳踝處,長長的棍體被小穴吞下大半,隨著她的起身撞著她深處軟肉,上面還掛著她不斷流出的透明液體。等她收拾好走出房間,看著自己陽光帥氣的表哥,想到昨天的畫面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南田路看著自己的表妹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看了a片半夜被憋醒想要發泄,結果碰見玲奈用自己的武器發泄,看著玲奈比女優還要性感漂亮的身體做那些事情,發泄過的肉棒又翹了起來,一直偷窺到玲奈高潮睡著。
他才偷偷走進去,透過窗帘微弱的光線,看著她飽漲的巨乳,小手無意識的抓著自己的乳尖,口中正輕輕哼著。輕輕將她裙子翻起來,棍子被她的小穴夾著,因為高潮的緣故,花穴十分濕潤,嫩肉蠕動著將圓圓的棍子擠出來,他下意識的將棍子插進去,還壓著深處的軟肉撞的幾下, 玲奈舒服的呻吟翻身,雙腿夾著棍子摩擦起來,黑色的物體只露出一小節,和白色的肌膚對比十分淫靡。南田看著被擠壓出深深溝壑的巨乳,夾住乳尖輕輕轉動起來,玲奈眼皮動了動,由於害怕被發現只能留念的捏了捏脹起的乳尖,不敢停留急忙離開。
兩人各懷心思,白天做事情難免有些心不在焉。
“有什麼心事嗎?”雲錦看著第叄次差點打翻飲品的玲奈出聲問道。
“沒事,倒是學姐你,怎麼不出去?這邊的海景可是很好的。”玲奈看著她笑道。
雲錦撇嘴表示不開心,她也想可是不能穿比基尼,她也不能穿著衣服去水裡浪吧。因為不在自身任務期,她可沒有強悍的恢復力,身上還有被幸村留下的各種印記。雖然他特意囑咐老闆娘買了幾件長袖應急,可這個罪魁禍首一點也不羞愧,看見她的時候笑的十分燦爛。似乎在嘲笑她有些彆扭的走路姿勢。
氣的雲錦不想面對他,正好要保護玲奈於是來陪著她。
“太曬了,看我穿的如此的嚴實,畢竟怕晒黑嘛。”雖然知道雲錦說的是瞎話,玲奈看著她露出的一雙長腿,笑著沒有拆穿她。
“那學姐你坐在這裡,我還有其他客人,一會還有些要送呢。”玲奈去招呼其他客人,隨即有人不請自來。那人熟稔的按在她的腰窩上,或輕或重的揉捏起來。
“幸,村,精,市。”雲錦瞬間難耐的夾起腿,咬著牙低聲喊道。
“今天就這樣對待我了嗎?明明昨天還捨不得我,雲錦真是薄情呢。”幸村親昵的貼在她耳邊有些責怪。“看來今天也要努力了,讓你乖乖的穿上褲子。”沒想到雲錦雖然穿了襯衣,可還是穿著泳褲,露出的白皙腿部也很誘人,那些人看著她的目光也很礙眼,真想將她裹起來摟在懷裡,不讓其他人看到呢。
手上不由加大力度,感受到雲錦已經開始顫抖起來,無論是什麼樣子的雲錦,只要給自己一個人看就好了。
“精市,不要。”雲錦撐著酸軟的身子,握住他的手求饒,如果被人看見,真的是太丟人了。“你們不是還有活動嗎?你們不是有規定嗎,可以談戀愛,但是不能影響到部活。”
“是啊,可是雲錦總是在引誘我,明明那裡都已經紅腫了,還穿著可愛的泳褲,明明走路也有些別捏還出來。真想讓你永遠在床上,乖乖的等著我就好了。”因為兩人在角落,此刻也沒有什麼人,所以幸村可以肆無忌憚的將心裡那些想法都說給她聽,他已經嘗到了美妙的滋味,雲錦的一切都是他的,不允許別人多看一眼。
“我知道了,我錯了,所以你不要在按了。我一會要陪玲奈送東西呢。”聲音帶上哭腔,腰窩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僅僅是按壓就讓她濕了。昨天在被插弄的時候,只要幸村揉捏這裡,她就會高潮不止。她軟著身子靠在幸村身上,捏著他的衣服求饒。只是他的動作越發大力,她都要忍不住了。
“我會解決的,你要乖乖的,等我安排好,就來找你。”幸村滿意的咬著雲錦的耳垂笑道。看著趴在桌上忍著快感的雲錦點頭,帶著滿足起身。
“精市,”真田看著從店裡一臉愉悅的出來的幸村,不是很能理解喝這些甜甜的飲品是很快樂的事情嗎?剛才他們路過這裡,幸村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雖然出來的時候手上拎著一堆飲品,可他總覺的幸村一定是因為其他事情才如此高興。
“弦一郎,今天的訓練已經結束了吧,大家自由活動吧。赤也應該也想和玲奈學妹獨處吧。”幸村看著外面圍著玲奈轉的赤也,笑的美麗動人。
“精市。玲奈還有好多要幫忙。”好不容易將渴望壓下去,罪魁禍首就來拉著她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