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修士們怎麼會強闖。”雲錦皺眉不解。魔界和人界隨不合已久卻保持著一個微妙平衡怎麼會突然開戰,她不希望修突然掛掉,畢竟她的攻略還沒結束呢!
“玉陽峰老祖的要求,整個修真界必然要呼應,可笑。”修抱著她起身走回後殿。
修如此狂妄自然有資本,雲錦突然想到元涯和裴澤,他們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你,是有什麼對策嗎?”雲錦輕輕問道,隨後戳了戳他的手臂示意他回話。
修目光一冷,調笑道:“我都忘了,我的小東西還和那元涯有過一段肌膚之親,怎麼,你要幫他求情?”
“……”雲錦見他臉色巨變,聞言身子瑟縮一下,抱著他急忙討好,狀似無意用胸前圓潤貼著男人裸露的胸膛。
修微眯起眼睛,摟著她後背的手罩上一側綿軟揉按著。
“你現在倒是懂得如何討好,和她一點也不像。”
“她,是誰啊!”雲錦見修臉色恢復,趁機問道。
“你想知道?”修腳步一頓,垂眸認真凝視著她,一字一句問道。
雲錦這個世界沒有接收到任何信息,此刻窺見一些八卦,已經點燃了探索欲,急忙點頭表示想要知道。
修輕輕一笑,顯然是滿意她這樣的回答,“那你可不能像她那樣,不然我也會那樣對待你。”
“???”雲錦十分疑惑看著修,眼前一花,就被男人帶到一座石室中。
自從經歷過各種PLAY,雲錦對於昏暗全靠燭火照明的幽閉空間有了本能排斥,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身子一哆嗦埋在修懷中不肯下來。
好在修也樂意抱著她,空出一隻手轉動火把,那面掛著鎖鏈的牆緩緩移動,露出後面整個冰冷寒氣逼人的洞窟,裡面一顆白瑩瑩玉石懸浮在空中,下面是一整面冰牆,牆裡還封著一位美麗清寒的女子。
“這是我母親。”修的聲音十分平和,“和你一樣,是西臨蛇。”
“哈……”雲錦想了一下,臉色大變,“不會是你說的那位吧!”
“沒錯。”修滿意的捏了下她的翹臀,“你以為那些修士是什麼好人嗎?不過是利用而已,幾百年前的事情,不過是他們的陰謀。”
修指尖點著玉石勾弄兩下,挑起一縷熒光順著指尖入她眉心,雲錦意識一沉再醒來就像看電影一樣,看到百年前的事情。
讕言是西臨第一位化成人形的蛇妖,她的美麗讓所謂的妖族美人們都自愧不如,溫柔如水,魅力動人,簡直是美好的化身。那時候,人妖魔叄界還算和平,他們一心只想修仙,並沒有那麼多勾心鬥角。
追求讕言的人妖魔都快踏破西臨山,最後她選擇了魔界之主—離,一條上古螭龍。
離以魔界之寶玉玲瓏為聘禮,娶了讕言。兩人定於叄月後的蒼牙山成婚,成婚後一周,讕言就在魔界失蹤。離在西臨尋不到,人族修士修為突然大增,離大怒,屠殺了近半數西臨蛇妖,又連摧毀了叄座人界城池,才逼的讕言現身。
讕言和人界一修士早就私定終身,為了他寧可犧牲自己,為人界修士謀得玉玲瓏,又竊取了離的不傳秘法。離以西臨和人界的命逼他們交出讕言和玉玲瓏,讕言在最後將玉玲瓏毀掉,大半被人界所得,其餘散落妖界,魔界一直在尋找卻不得。
至此,叄界決裂,妖魔合為一界,與人界為敵。
后讕言再無下落,數月後離收一徒賜名為修。
婚後離給了讕言極致寵愛,恨不得將她放在心尖呵護,在嘗到背叛后依舊深愛,只是對她沒了當初那份憐惜,靠狠狠肏干她來發泄自己的嫉妒,卻不願讓她再離開自己一步。
雲錦在看著讕言在男人身下哀哀切切求饒,身上是被狠狠對待的痕迹,不忍再看。好在這段記憶並沒有持續很久,在見到讕言懷孕后就被修切斷了。
“你都看到了吧!本來是想讓你看完的,不過你應該不想看完所有。”修調笑著看著雲錦。
“……”雲錦看著他意味不明的微笑,咽了口唾沫,摟著他的脖子,乖乖將腦袋靠在他肩頭。
“她以為那個男人回來救她,到死都沒有等來,那個男人不過是利用她而已,在得到玉玲瓏后修為大增早就另娶她人創立了天下第一大宗,甚至還入了先天。”修看著封在冰內的母親,嗤笑著說道,眼中感情令人琢磨不透。
“那些所謂名門正派,早就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貨色,反倒以除魔為理由強攻魔界。”修輕輕撫摸她的髮絲,“所以,你一個人乖乖呆在宮裡等我回來。”
“哦。”雲錦盤算了下任務,抬頭眨了眨眼又點了點頭乖巧極了。
修從石室回來,整個人雖然沒什麼異常,可眼神沒有之前的犀利和邪肆,就連看她的眼神都變得柔和起來。他溫柔地撫摸著細軟順滑的發,一遍又一遍。
小時候,母親因為身體的緣故,不會踏出宮殿,就坐在窗口溫柔地注視著自己,神情慈愛。父親每月只讓自己見一次母親,這時候,她就會愛憐地將自己摟在懷裡,摸著他的頭髮告誡自己要聽話。
他為母親梳理頭髮的時候,那烏雲一樣的髮絲從指縫中滑落,就像一條條纖細的線,為他短暫的童年織造了短暫而溫馨的夢境。
而父親則會遠遠地看著他們,那張不苟言笑的的臉上才會浮現出些許笑意。
可父親從來只允許用師傅來稱呼,唯一一次,就是在母親去世的時候。
這個小野貓和母親一點也不像,母親總是溫溫柔柔的看著他,而雲錦總是用兇巴巴的表情盯著他,氣呼呼的樣子總是讓人想要狠狠地欺負。
他有時在想,母親是否真的愛著自己,可如果不愛,為什麼能夠將他一遍遍摟在懷裡,讓自己乖乖聽父親的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麼不捨得注視著他們,甚至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親手為他們準備了許多衣衫。
父親因為母親背叛的事情,與修士大動干戈導致魔界損失慘重被修士打壓了不少年,他累積下來的怨念,或許唯有讓修士毀滅才能消失。
雲錦看著修神情不停變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有些疑惑的蹭了蹭他的臉頰。
“我渴了,修。”雲錦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示意男人放她下來。
修抬手將晶瑩多汁的水果喂入她嫣紅的小嘴裡,雲錦小口小口吃著,他低笑著湊上去吻她要求分食,甜蜜的汁液在兩人唇舌間交織,還糾纏了好一會兒才分開。雲錦嘴角還掛著銀絲曖昧十足。男人笑著伸舌舔掉那絲唾液。
雲錦乖順的摟住他,伸手拿起一旁的葡萄吃,捏起一個問道:“你要嗎?”
男人撫摸著她垂在頸部絲滑的長發,含住她指尖輕輕嘬吸:“我更想要你。”她輕眨水潤美眸,淺淺笑著,握住了他的手。
只要在做一次,她就完成了任務,所以她倒是很樂意迎合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