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刻我呼吸逐漸急速起來,被單搖晃度亦愈來愈大,有種想射精既感覺,絕對唔可以射出,難得阿倩為我口交,我絕對唔可以輕易射出,而且May姐應該熟睡中,今次應該無人再可以阻止我地。
當我感受到小龜頭被啜著,阻莖被套著時,我終於忍唔住喘著氣講「唔好呀!阿倩!停一停呀!」果然下一秒!被單停止搖晃!柔軟既身軀從被單中,爬上我胸膛上,但當我見到為我口交既並非阿倩后,我瞬間獃滯!驚慌!剛才想射精既衝動已經完全消失,下體更急速地軟化。
「你??岩岩叫我乜話?阿倩?」當阿怡近距離與我四目交投時,疑惑既眼神中帶著憤怒,我知道今次仆街了! 我實在後知后覺!剛才既口交技術本來就超班,阿倩只不過系昨晚才被我破處,又點可能擁有如此高超既技術,再講阿倩會否為我口交都系一個問題,我竟然如此大意!犯下低級錯誤!我應該如何解釋! 「我??我以為發夢???」我嘗試著解釋「發夢?咁大個人系咪發夢都分唔清嫁咩?」阿怡仍然盯著我雙眼,希望從眼神中找出真相。
當我發現阿怡陷入半信半疑既狀態,隨即抱緊阿怡,提防繼續從我眼神得到任何信息,嘗試一下撒嬌既效果「真嫁!我岩岩夢見渠,以為渠想搞我呀!咪話唔好啰。
」「都唔知系咪既!唔得!同我入廁所!」當阿怡講完,隨即將我從沙發上拉起。
我搖著頭,一副非常可憐既表情講「唔好啦老婆!我好眼訓呀,俾我訓多陣啦!」「唔可以!你太唔老實啦!」於是我在唔願意既情況下,被迫拉進洗手間,依一晚兩父子都難逃同一命運,為左釋除阿怡既疑慮,我只好乖乖就範,任由阿怡姦淫,但阿怡心思細密,為求保險,更將我揸盡,最終又再梅開三度。
完事後,阿怡滿臉紅光,一副滿足既表情,溫柔地捧著我雙臉講「早D訓啦老公!聽日你仲要返工嫁!」隨即離開洗手間。
「????!」而我仍然坐在廁板上,雙腳軟弱,當我照鏡時,發現眼紅氣喘,臉色蒼白,記得醫書曾記載『人有口渴索引,眼紅氣喘,心脈洪大,雙腳軟弱,舌不能言,此乃腎虛也。
』,雖然我今年只得土八歲,就算唔系,都無限接近腎虛!不行! 明天開始一定會禁慾!一定要!只少休息一星期。
明明返回大廳只系幾步路,但我舉步維艱,雙腳一直抖震著,猶如攀山涉水,歷盡萬千,終於爬到沙發上,閉上眼睛。
第14集最危險的路人甲當我再次張開眼睛時,多道強光已經照入大廳里,望著牆壁上掛鐘,原來已經上午土點,房裡只剩下我一人,阿怡阿倩都上學去。
經過一晚既休息,身體只系恢復些少,雙眼非常疲憊,落地仍然感到雙腿軟弱無力,小便時小龜頭更隱隱作痛。
當我刷牙洗臉后,發現仍然非常疲倦,有罷工既念頭,但當想起昨天May姐系麻雀房被江哥侵犯下體時,隱約江哥會短時間內再出現,有種不安既感覺,於是打起精神,決定返茶餐廳,暗中保護阿媽。
當我到達店鋪時,已經坐無虛席,場面一度混亂。
當May姐見到我出現時,更大罵「你個衰仔!咁遲先返黎!想死呀!」,我並無反駁,我立即前往水吧工作。
直到午飯時段后,客人逐漸減少,終於可以坐下來休息。
直到下午茶時段,May姐忽然間準備出門,於是我立刻上前盤查May姐。
「媽!你去邊呀!」「去超市呀,做乜呀?」當我誤會阿媽原來並非打麻雀后,隨即放心下來,繼續留守水吧工作。
但當May姐離開幾分鐘后,江哥隨即出現。
江哥進入后,挑選鄰近水吧附近既卡位座,與此同時,一位戴金絲眼鏡既中年大叔,亦從旁邊既座位轉移,走到江哥座位坐下來。
「喂!兄台!好耐無見?!」金絲眼鏡大叔拍拍江哥肩膀講「喂!師兄!你果招work?,真系試到件野系淫底?!」江哥露出奇怪笑容回應「波大蘿大唔淫就奇啦!咁進展如何先!」金絲眼鏡大叔同樣露出奇怪笑容講「尋日系門口一路偷睇一路捽碟啰!」江哥做出自摸手勢興奮地講但金絲眼鏡大叔聽見『捽碟』二字,表情激動,更震撼,捉著江哥手臂,一副非常期待既神色講「乜話!捽碟!咁九成九砌得?!點呀!到底 過?!」江哥疑惑地反問「你幾點黎,幾點走先?」金絲眼鏡大叔冷靜地回應「尋日我就坐收銀果張卡位!我黎果陣老闆娘已經唔系度,我坐左成個鐘,渠先返黎!正門就系收銀櫃,如果有差佬入黎,我第一時間就發現到,但直到老闆娘返黎都無見過?。
」當聽見依位金絲眼鏡大叔說話后,內心非常之緊張,居然被渠拆穿我既大話。
正當江哥思考大叔既說話時,大叔猶如靈光一閃,緊張地接著再問「咪住! !系邊個通知渠話有差佬黎?」江哥「渠個仔!」金絲眼鏡大叔嘴角微微翹起,眼神中閃出一些光芒,自信地講「呵呵!咁就岩啦!尋日渠返黎果陣,渠個仔就系身邊!」江哥神色慌張,更多緊張地講「乜話!!咪住!渠個仔咁醒?唔通渠個仔早就知,我想搞渠老母?」金絲眼鏡大叔搖著頭,露出自信笑容講「錯!醒果個唔系個仔!系老闆娘! 你平時表現太明顯,老闆娘早就知你想搞渠,所以有危險就發暗號通知個仔,於是渠個仔知道自然會打電話來,扮有差佬搵佢,到時就明正言順可以甩身!」當我聽見金絲大叔依番似是而非既分析,內心終於放鬆,以為大叔有幾聰明,智慧有幾高,原來都系不外如是。
但江哥點著頭,一副當頭棒喝既表情,隨即興奮地回應「原來系咁!仲以為大波無腦,估唔到依個傻系又幾醒?,搞到我愈來愈想征服渠添!」金絲眼鏡大叔用著邪惡語氣講「哈哈!咁你下次識做啦!」江哥同樣露出邪惡笑容講「梗系啦!」忽然間江哥繞視一周,平淡地講「話時話,今天唔見件傻系既,可能上去打牌?,哎呀,我都系打個電話問下先!」但金絲眼鏡大叔一手阻止江哥撥號,隨即平淡地回應「放心?!今天渠著黑色,唔會打牌!而且尋日差點出事,渠又點敢上去呢?你留番精力,下星期再搵佢啦!」江哥疑惑地問「下星期?點解呢?」金絲大叔搖著頭講「條女姨媽到,你又點搞呢?兄台!」江哥露出獃滯又驚訝既表情講「姨媽到?你都知?」當然我亦同樣感到驚訝,連身為兒子既我,都唔知阿媽月事,一個普通客人憑乜知道?呵呵!真系可笑! 金絲眼鏡大叔冷笑著講「我系度幫親幾年啦,你估我流嫁!依個老闆娘每逢月中就姨媽到,雖然有時會遲幾日,或早幾日,不過有冇黎,睇佢條褲知啦,戴左姨媽巾,底部會厚D,行路都有些少唔同,不過依點唔系個個都分辨到!」當金絲大叔講完后,江哥雙眼中流露出敬佩既眼神,更舉出拇指讚歎「師兄!利害!利害!」金絲大叔沾沾自喜,更多舉起一手,暗示低調,平淡地講「哈哈!我系你就快D消失啦,趁渠未返,等佢唔好又見到你,你知女人姨媽到心情差D,以後你想撲渠就難上加難。
」江哥點著頭回應「明白!師兄!」隨即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