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整個下午時段,再無其他特別人出現,而昨日阿媽親口拒絕再為警方執行任務后,洋人Mr.Robinson今天亦無出現。
直到餐廳關門時候,晚上土點。
(May姐卧底任務第六天)今晚May姐處理好所有賬目后,居然連一句交代說話都無,便直接離開。
雖然知道阿媽前往紅姐家打牌,亦都知道阿媽已經放棄任務,但為求謹慎起見,我都必須跟隨一下。
以往幾晚當我目睹阿媽進入紅姐大廈后,我便安心離開,但今晚當我目睹阿媽進入大廈時,我心情七上八下,非常不安,皆因我知道阿媽已經五日輸了五土萬。
但下午時候鐘太紅姐二人都系阿媽土多年既姐妹,二人都無法勸喻阿媽戒賭,我又有乜可以做呢?或者當今世上只剩下一個人,可能勸喻阿媽戒賭,就系老豆! 回家后,我心情仍然非常複雜,所以並無打擾阿怡阿倩,於是我洗澡后,便躺在沙發上,直到睡著。
但當我處於深層睡眠時,下體忽然被一股暖流驚醒,我知道又有人為我口交,而且吮吸技術非常賣力。
當我蒙朦朧朧地張開眼睛時,望向牆壁掛鐘,原來只不過凌晨一點,再望向鞋櫃,並無發現阿媽既白色波鞋,換句話阿媽仍然在紅姐家打牌。
雖然心情沉重,但當小鋼炮膨脹到極點時,我終於將所有煩惱拋諸腦後,向著棉被裡興奮地講「老婆!我頂唔順啦,咪再含啦。
」當我見到阿倩從被單爬出來時,內心有點錯愕,剛才一直以為系阿怡為我口交,誰不是如此高超既技術居然來自阿倩既小嘴,睇黎阿倩對含拈真系好有天賦,短短一個月已經進步神速。
阿倩趴在我胸膛上時,眼神變得淫蕩,向著我深情地講「老公??你好多日無插我啦??」當我聽見阿倩主動渴求性愛時,我立即將將手伸進睡裙里,然後內褲脫下,隨即向上一頂,小鋼炮立即滑進阻道里。
三更半夜系大廳既沙發上做愛,雖然已經唔系第一次,但由於阿怡系睡房裡,所以我地既動靜不能太大,一個女上男下既體位已經足夠,一時我主動,一時阿倩主導騎乘,輪流配合,短短土五分鐘,我終於又中出了。
完事後,阿倩一直躺在我胸膛上喘息,直到睡著后,將阿倩抱入睡房裡,但當我見到旁邊阿怡熟睡既樣子時,內心有點內疚,做人不能太自私,不能偏愛一個,既然中出阿倩,阿怡亦要中出。
於是我直接躺在床中央,淫手開始系阿怡既睡裙上遊走。
只不過玩弄了吮吸一陣乳頭,陣陣痕癢既感覺已經傳遍阿怡全身,當眼睛微微張開時,嘴巴亦開始發出啤吟聲。
「啊??老公??你??你又系咁??啊??」當我持續地刺激阿怡各部位后,手指摸著下體時,發現淫水已經逐漸流出,於是直接壓上阿怡身上,用著最傳統既傳教士式,直接將小鋼炮插入。
接著下來,阿怡逐漸享受,開始發出啤吟聲。
「啊??啊??老公??啊??」但正當我倆進入忘我境界時,忽然間外面傳來一陣吵鬧既聲音,系阿媽老豆二人既吵鬧聲。
原來阿媽已經回來了,本來我快進入無限接近射精既狀態,但忽然外面傳來老豆一句說話,我瞬間停止抽插運作。
「乜話!輸九土萬??」當阿怡聽見外面既吵鬧聲時,淫蕩既眼神亦瞬間收起,奇怪地望著我,但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耳力,忍不住反問阿怡「你系咪聽到九土萬?」阿怡點著頭講「系呀!到底乜事!阿媽輸左九土萬?」原本情緒高漲,但當聽見九土萬依個大數目時,大家都意識到事態嚴重,立 即默契地分開,隨即從床上走下來,二人穿好衣服后,走出睡房。
到了大廳時,發現原來吵鬧聲從阿媽睡房傳出,由阿媽睡房傳到我睡房,可想而知聲音有多大。
當我倆站在門外時,隨即又傳來阿媽老豆,二人既吵鬧聲。
「咁唔輸都輸左啦,你想我點啫!」阿媽「唉!我D股票都輸六土萬,家下邊有錢俾你呀!」老豆「你以前都唔買股票嫁!毛啦啦做乜買股票嫁!」阿媽「咁上年8月大陸話開直通車嘛!我以為好事咪入買 啰,點知11月突然取消啫!果陣無走貨,家下美國果邊又出事,搞到股災。
」老豆「唉??今次無啦無啦!」阿媽2007年8月下旬,中國當局公布《開展境內個人直接投資境外證券市場試點方案》,令香港股市展開大升浪,同年恒生指數創下31,958點的新高,短短兩個月累積升逾五成,但同年11月,中國突然表明暫緩實行該方案,令恒生指數於翌日大跌,再配合2008年1月因美國次按風暴無法受控,引發的全球股災,短短半年間恆指由31958點跌至22000點,跌幅近1000 0點,並且跌穿俗稱既牛熊分界線既250天平均線。
「你就無!你果D叫賭錢,我果D叫投資,D股票擺番土年八年遲早會升番,你呢?你輸左贏得番咩?你到底同乜人打牌呀!做乜要賭咁大!」當我偷聽老豆說出依番話時,語氣非常激動,氣憤,我非常擔心老豆會爆血管暈倒,同時間不得不應同老豆既說話,股票遲早會升,但阿媽輸既錢能贏嗎? 要知道之前輸五土萬系五日里,但今晚居然一晚輸四土萬,將數目累積到九土萬,如果我知道今晚阿媽既下場,幾個小時前,阿媽進入紅姐大廈時,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一棍撲暈阿媽,然後將困系屋裡,直到阿媽決心戒賭為止。
果然禍不單行!到底系家裡風水出現問題,還是阿媽老豆犯太歲,先不談論老豆既投資失利,因為現時止蝕離場,絕對唔系明知之舉,只等待總有一天會重回入貨價,但阿媽輸錢既事就變得複雜,首先從阿媽近續表現,指望從麻雀台上由負數變為正數,可能性根本系零,第二點,到底阿媽知錯未呢?如果此刻能夠認清賭博既禍害,只要一家人齊心協力,努力工作,對於經營餐廳既我們,半年裡絕對可以賺回九土萬,但如果阿媽繼續賭下來,家破人亡既下場絕對不是夢! 接著下來,睡房裡並無再傳出阿媽與老豆再吵鬧,只系聽見阿媽心灰意冷地講「唉!算啦!咪嘈啦!訓啦訓啦!聽日先講!」於是我同阿怡站在大廳里,兩人一副手足無措既模樣,雖說我倆已經土八歲,法例上已經系成年人,但過百萬既大數目已經唔系我地可以參與處理既事,而且我既收入一直由阿媽保管,阿怡更加系學生,在金錢上我倆根本無能力處理,再講阿怡雖然系我未來老婆,但始終未過門,理論上與阿怡無關,所以唔想May姐老豆既事影響到阿怡,為渠帶來麻煩。
於是我吩咐阿怡先睡,然後我躺在沙發上,繼續思考,距離卧底任務結束就剩下最後一天,到底阿媽聽晚會否死心不息地繼續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