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aliate(催眠) - 第6節

隨著少女擠出的低聲悲鳴,肥胖男生的巨棒一寸寸地滑入,最後在麻琴將整個腦袋完全埋到豚太胯間那叢阻毛之後,才勉強將之含到最底。
不用細看,誠治也能肯定現在的麻琴已經在替豚太深喉了。
但是他寧可不知道。
「咕喔……小麻琴超會含的啊喂!是哪個賤男為咱調教老婆的啊!她可是咱三次元的老婆候補耶!唔哇,爽,小麻琴加油~!」(誰是你老婆啊,死肥豬……!!)誠治心裡的怒喝跟豚太吐出的歡叫完全不同,動作也截然相反。
跟誠治向來偏溫柔的催促動作比起來,豚太此刻強抓著麻琴腦袋前後抽送的急色模樣,用凌虐二字去形容也是不算誇張;亮麗的黑長直髮絲完全被當成了天然韁繩,在豚太不時興奮地拉扯之下,早就隨著耗動腦袋的動作凌亂起來。
「唔…………咕嗯……咕,嗚嗯……!」然而,麻琴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的厭惡,甚至散發著打從心底涌溢而出的歡喜之情一樣,賣力地侍奉著豚太的肉棒。
(為甚麼…………為甚麼啊……)誠治沒法理解眼前的光景,只覺得眼前的景物都要朦朧起來。
但是,噗啾噗啾的抽插聲音一直在他的腦髓裡面回蕩。
但是,麻琴那副跟取悅自己是完全不一樣的表情無法從腦內抹除。
「啊啊~超爽啦~!」「嗚,唔,唔唔……!」彷佛不允許他逃避現實似的,衝擊的光景依然在他眼前上演著;不管是已經情陷肉棒渾然忘我的麻琴也好,或者是旁若無人地抽插她小嘴的豚太也好,兩人彷佛構成了異常的二人世界,反覆強調著誠治才是局外人的現實。
直到豚太發出了刺耳的低吼並開始抖動那痴肥的肉體時,誠治才回到現實。
他看見的是又多又濃,不斷從麻琴的嘴角以及鼻孔噴溢而出,甚至有點泛黃的濃稠精漿。
僅是從麻琴無法及時咽下而吐出的精液量來比較,已經跟誠治平常一次射精的份量沒差多少,可想而知豚太的精力到底多麼旺盛。
「哎呀小麻琴不行喔這樣~」說著,豚太就用粗壯的手掌按住她的腦袋,往下狠狠的一推。
「啊!」(麻琴!)她的身體從誠治的視界消失。
被桌椅擋住的部份他沒能看清楚,但是他大約猜得出這豬頭宅想怎樣。
「乖~舐個王凈喔~!」(渾帳……這頭臭豬……!!)本來麻木的心又一次因為努火而清醒。
死命咬牙催迫身體動作,誠治無視自己仍然筆直呆站的悲哀事實,只求在一剎那出現奇迹。
他不能就這樣看著麻琴飽受凌辱。
他沒法忍受豚太這沒事冒出來的傢伙奪去麻琴。
「……啾…………嗯……咕嚕……啾,啾……」(——咦?)但是,現實並沒有允許誠治想下去。
雖然沒法看見,可是從那陣陣啜飲汁液的聲音,以及濃稠液體挪動時發出的水聲,甚至是麻琴那微微挪動著的身體,他都可以『看到』眼前的光景。
麻琴在吸吮地板上的精液。
麻琴正在服從著豚太。
(麻……麻琴……為,為甚麼……)為甚麼會這樣? 誠治的腦袋完全陷入了混亂。
看向重新開始互吻的兩人,他只感到異常。
為甚麼會這樣? 他完全沒法理解——「你很理解才對吧?」毫無先兆地響起的第四道嗓音在身後傳來。
「催眠……跟你對那個女人作的完全一樣啊。
」同時,那道嗓音對他作出了無情的宣告。
*******************麻琴跟豚太又一次緊緊摟著對方,作著刺激彼此的前戲。
然而誠治在意的已經不止這個光景了。
「不用花時間掙扎了,你現在不可能動的。
」從誠治身後的死角走出來的人影穿著與他們相同的校服,但是年齡看起來儼然要大上兩三歲的樣子。
這個人是男性。
留著一頭顯眼至極的衝天金髮,雙耳鑲著金銀二色的耳環,無論怎麼看也是流氓模樣的青年推了推墨鏡,對誠治露出冷淡的邪笑。
更重要的是,誠治知道這個人。
(九縷木……這不就三年級那個不良嗎!)九縷木豪矢。
這個終日缺課缺席,不時惹事生非的惡質學生是校內有名的流氓,更麻煩的是他偏偏維持著高而穩的成績,加上身為九縷木家族的豪門子弟背景,讓校方根本沒膽對他多作甚麼。
可是這些都沒有他之前的話來得衝擊。
(這傢伙怎麼……怎麼知道我催眠過麻琴!?)這句話隱喻的信息太多了,讓誠治忽然不知所措起來。
「喂喂,不要裝啞巴好嗎?那瓶老舊的催眠噴霧,你不是在拿走之後一直帶在身上了嗎?」毫不客氣地從誠治的口袋掏出了噴霧瓶,豪矢不屑的笑了起來。
「都在用這種見鬼的玩具催眠那個女人了,為甚麼就不能幻想下……別人也許都能夠作出同樣的事情?」(————!!)豪矢的一句話讓誠治腦海中冒出了種種細節。
連續響起的廣播。
自己跟麻琴各自的異狀。
豚太那跟內向個性完全不一致的張狂。
——所有所有的細節,都只指向了某個可能。
(難,難道……!?)誠治的視線不禁挪向了黑板上那個廣播器。
被那麼一說,他馬上就察覺到鈴聲異樣頻密的響起這件事被他跟麻琴無意識地忽略過去了。
也就是,那個聲音正是——「啊哈,看來你也不是白痴嘛?我以為你只會玩那些又麻煩又蠢的常識改寫去玩弄女孩呢?」把噴霧瓶隨手扔到角落,豪矢的嘲諷更加歡愉了。
順著他的手指挪動眼珠,誠治馬上看到麻琴跟豚太已經開始用69式互相舐弄彼此的私密之處,彷佛作著某種準備一樣。
跟他當時在男廁改寫麻琴的常識,讓她為自己吞精時一樣。
「可是我才沒你們那麼低能,一天到晚只在弄些亂七八糟,完全沒邏輯可言的狗屁暗示哪……明明只想強姦女孩發泄性慾,怎麼硬要弄些無聊事裝蒜啊?這叫甚麼,嗯?當婊子立牌坊對吧?啊哈哈哈哈哈!」誠治沒法反駁。
他最初的確對麻琴抱有種種邪念。
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單純追求她的肉體,更想要——「——更想把她的心都搶到手,嗎?哈哈哈哈哈!在玩弄肉體之後,就連自由意志都想任意操縱,還真是個人渣啊,同學!啊哈哈哈哈哈!」(才,才不是那樣——)誠治的反論在半途就再度中斷了。
不是因為他想不出字句去回應,也不是因為他沒法揚聲,而是因為豪矢的拳頭已經毫不猶豫地揍在他的顏面上。
劇痛讓他一瞬間失去了應對的餘力。
「少拿那種眼神看我啊,人渣。
以催眠這種狗屁不通的鬼東西玩弄別人,滿足自己私慾都只是垃圾……垃圾還妄想有資格談真心?太逗趣了啊喂!」豪矢的目光讓誠治再次失去回話的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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